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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元福习得掌风,遇上怪老头屋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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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元福感到身体开始异常,右臂伤口处竟变得又痛又痒,这痛痒的感觉从右臂传至心腹上,又从心腹处散遍全身,正是这万般难受,欲哭无泪时,他眼角不经意地看到了墙上的画,画上的字看得不清楚,但画上的人体倒是很清晰。这人体身上绘有根根红线,这每根红线途经身体各处穴位和经脉。元福对经脉穴位并不认识,但倒是清楚本门的护身拳法,而黑衣人体经脉图上所绘的红线和元福所学的护身拳内功心诀是一模一样,元福眼里看着,心里想着,体内真气自下丹田同时涌动而出,逆督脉而上,沿任脉而下,于上、中、下三丹田和上下鹊桥间作周流运转。一轮小周天过后,元福始觉痛痒感得以减轻,心想:“这图上什么经脉什么穴位的,虽然看不懂,但看着那画上红线,体内真气倒是自行运转,身体是舒服得多了,看来这画可以帮助我减轻痛苦啊。”便是看向了下一幅画,体内的中丹田之气开始分流于上下丹田,而下丹田之气沿会阴过尾闾,经命门,复归中丹田之处;上丹田之气则自上百会至玉枕,自两耳颊分道而下,又经几个穴位后到上丹田处,后又复流到中丹田。如此几个轮回过去,这痛痒感便是消失不见了,但随之而来的是至伤口处出现了灼热感,火烧火燎的,遍布全身。元福虽然同样感到难受极了,但想来总比又痛又痒好得多,便愈发专心地看着纸张上的经脉图,任由体内真气随那红线舒展。

其实元天师徒俩并不知道他们所学拳法并不叫做护身拳,而且所学不全,唯当下元福眼前所见的拳谱才是该拳法所有。话虽如此,但师徒俩总算是通晓了这拳法的基本内功心诀,故此元福看着眼前这经脉图自然是运用自如。来到最后一幅画时,几个时辰已过去,元福紧跟着那最后一幅画运功,体内真气竟自两手掌竟自然而然地发出一道气——是元福学会了掌风,那掌风轻摇烛火,摇得房里的家具物什虚影一晃,似是有人经过般,吓得元福以为是追兵杀到,立时坐正身子看去问道:“谁?”见只是烛火摆动,便是放下心来,肩膀松弛下来,才猛然间发现自己已经可以动了,他在心里乐道:“嘿,我居然可以动了,看来那墙上的画可是了不得啊。不知道师父见了会不会震惊。”元福此时还没发现自己已在不知不觉间学会了自己心心念念的掌风,他想起那钻入体内的虫子,低头一看,只见心腹有了一个肿块,并且体积比先前大小了不少——方才钻进元福体内的虫子开始成长,才使得这凸处也跟着愈发涨大。元福心里大惊:“这虫子钻进孤福体内时还只如寻常豌豆般大小,如今竟长得似葡萄般。”左顾右盼,寻得一小刀就是要举刀刺落,誓要剜皮刮骨也要把那虫子取出。

“住手!”房门口传来一阵惊叫,话音未落,烛火瞬熄,掌风已至,来人内力十分深厚,仅一指功力便是硬生生地把震丢元福手中的小刀。房里瞬时漆黑一片,还没待元福有所反应。其后便有一人影跟上,声音低沉:“啊,是我看错了嘛?这么多年过去了,这蜚蛭居然还能产子,啊,究竟过去了多少年了啊,究竟过去多少年了啊?是我看错了吗?不是,肯定不是······”黑衣人的声音苍老而激动,反复地在自问自答。元福看不到他的样子,也动弹不了,他被黑衣人的的掌风牵制住。元福想起这段日子里,他曾听闻过江湖上有一门名为“锁禽功”的常用招式,是以功力深厚之人能以掌风拳风制住飞禽走兽,今日得意一见,更是亲身体会,心里着实吃惊,想道:“这招数就是江湖上盛传的锁禽术啊?果然是不负盛名啊。我呸,我都让人给制住了,我竟然还夸奖起来了,也不知道黑衣人是谁,听声音像个老人,是这屋子的主人吗?要是烦我独自闯进自己房门,说上一句就好,也不至于要这样捉住我吧?但这老人武功深厚,要是真的怪罪我,惩罚我,也用不着这样锁住我,大不了就杀了我了事。这荒山野岭的也没谁能发现我了。我想他也并非是要真的要了我的命。”这么一想,便是轻松不少,说道:“大侠,请饶命啊,我只不过是走投无路才闯进你家里来,要是真的有个不敬。晚辈我道歉赔钱就是了,希望前辈你高抬贵手,饶我一命啊。”

那老耆依旧自说自话:“难道我看错了?”用指腹在元福心腹凸处来回试探,“嗯,不错不错,果然是产下来了。”取来火折子点燃了桌上蜡烛。元福这时看清了黑衣人,这黑衣人一袭灰色的破破烂烂的老旧的宽袖长袍,脸埋在了帽下,银发披肩,手指皱如枯枝。

那老耆对着元福心腹处的凸处哭叫道:“我就知道你还活着。唉,我的宝贝啊,想不到你居然还苦苦坚持到现在。这些年来可是为难你了啊。”视线自元福心腹处扫到了元福脸上,竟惊觉眼前这少年似乎有几分面善,问道:“你说你究竟是谁啊?你究竟是用了方法,为什么我这蜚蛭愿意落在你身上?”

元福被一股怪异的力量牵制住,是以动弹不得,他仔细打量这眼前来人,是白发苍苍,骨瘦如柴,心中想道:“这老头子武功高强,也不知道是那门那派的人,竟然仅以掌风就能把我牵制住。”他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老实回答:“我叫元福。”

“元福?”老耆眉头紧锁,极力在脑海中搜寻着这张脸,心中疑惑道:“元福?元福?元福是谁?我有没有见过这人啊?他怎么看起来很眼熟,元福,元福······嗯,究竟是谁呢,究竟像谁呢,我在哪里见过呢?”

“喂,放开我徒弟!”一个威严的声音打断了老耆的思绪。来人正是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