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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搬来的时候,总是睡不着,经常跑到阿兄房里,央求着阿兄陪我睡。
阿兄以前也是爱笑的,只是话不多而已。
父亲去世以后,阿兄才变得这样严肃,说话也好像冷冷的。我也慢慢学会自己睡了。
感觉就像亲身经历一般,可这又明明不是我的记忆。
毕竟,我在胡思乱想的时候,还是习惯称呼他们是原主和大哥。刚才脑海中浮现的一些对话里,听到的却是我和阿兄。
其实阿兄的称呼也挺好听的。
“怎么不说话?”说完又摸了摸我的额头。
我这是磕到了,又不是发烧,怎么动不动就摸额头啊。
“哎哟”
碰到了被撞的地方,我疼的叫出了声,也不哭了。
原来是看我磕到哪里了,妹的,看不到就来摸,真是高明呢。
“我不让她上来的,男女授受不亲,她在我旁边睡不着。”
对方身子一顿,大概是没想到是这个原因。
印象里,我以前好像是很喜欢琉璃的,去哪儿玩总把她和庆安喊着一起;睡觉前也常和她说话。她这两日被冷落了不会难过吧,还是说晚上不用守夜更自在了?
换做是我,肯定是后者了。
好好的觉不睡,谁愿意值夜班啊。
他把我扶到了床上,熟练地点了支蜡烛,从床头柜里掏出了一个小瓷瓶。
打开盖子,取了些膏状的东西,在我的额头上慢慢涂抹。
“嘶”
他靠的这样近,好看的眼睛又一直盯着我的额头,让我莫名紧张起来。
我怕自己看对方脸红,只好转移了注意力,和他说起自己被磕的来龙去脉。
他就这么静静地听着,没有停止手中的动作,也没有打断我。
不远处的门半开着,外面的风不时吹进来,让我觉得更冷了。
我收了收脖颈,打了个寒颤。
他停下手上的动作,盖上瓷瓶,又重新放回抽屉里。
好像这个动作以前做过很多次一样。
然后,轻轻地站起身来,转身离去。
刚才还觉得这个人贴心呢,没等我欣赏完盛世美颜就转身走了,也不帮我把被子盖上。
盖死的,我怎么能生出这种想法,自己不会盖吗,有手有脚的。
啊啊啊啊啊,这里坐着的到底是一个二十多岁的花痴,还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屁孩啊。
脑子炸了。
“今晚我陪你睡吧,这么大的人了,真不让人省心。”
“挪到里面去。”
什么鬼,他刚才没走?
原来是去关门了。
怎么也让我睡里面?
算了,我乖乖的挪了挪,主动盖上被子,闭上眼睛不敢看他。
过了一会,蜡烛好像被吹灭了。
我悄悄地睁开了眼睛,房间里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
只能感觉到旁边多了一个人,身上还多了条胳膊,隔着被子,把我抱的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