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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影来收到消息之时已经是晚上,刘副帮主急冲冲的跑到赵影来卧房门前等待。好一会儿赵影来才施施然走出门来。
“老刘?你有急事吗?”赵影来问道。
老刘急忙道:“帮主,大事不妙,陆天抒遭血刀老祖偷袭丧命。”
“什么情况?你说清楚些?”赵影来反手掏出个梨子边吃边问道。
老刘拱手道:“禀报帮主。甘省地带白龙帮据点传回丁副帮主消息,那甘省沙漠荒芜,南四侠对地形不太了解,又被血刀门在沙漠中引诱走散,陆大侠一人不知在何处,甚至不知道是不是被血刀老祖所杀,死状及其惨烈,貌似是被人以巨力枭首的。”
赵影来闻言皱眉吩咐道:“去拿个地图过来。”
不一会儿,老刘带着一份地图过来,赵影来比划一下道:“甘省,青海一带相隔如此之近,莫不是那刚出世的妖人?丁典有没有遇到危险。传递消息出去让他注意安全,我明早便赶过去。”
深夜,青海黑教。教内四周围着回形土建筑,建筑上的雕文画像都不是传统佛像。倒像是藏传佛教大黑天六臂佛,或怒目金刚。
一慈眉善目的老和尚正在白色蒲团上闭目叨念经文,只是身上披着的血红色长袍让庄严的气氛显现的十分诡异。
“拜见教主大人”一血刀僧走进大堂内匍匐在地。如果有人在此,定会认出这血刀僧正是血刀老祖。身为邪道第一高手竟然还要拜人。
慈眉善目的老和尚睁开双眼道:“小马,听教内弟子说最近你比较狼狈啊,都被别人欺负到家门口了?另外还有一件事,老衲最近感召到了庞大的灵力,由东面飘来,你闻到了吗?风中都是淡淡的灵力。”
血刀老祖抬头愣神道:“回禀佛陀,小马修行时日尚浅,不曾感召到灵力。”
“哈哈哈!错不了,上京已有弟子传回消息,说有仙人现世,定是修行得道之人。嗯?”老和尚说完突然一怔。“方才我竟然感觉到有无形的力量在窥视我,不晓得那高人修的是哪般法门,竟然能相隔万里推演我的过往,只怕不是一个容易到手的猎物。小马,那南方来的四位小儿已被我除掉一个,其余三个你要自己想办法,老衲要闭关修行大罗佛手,大成之日便是老衲出关之日,记得定时送来雏女。”
深夜白龙府内,怀中玉人已经沉睡,而赵影来一直心事重重,无心睡眠。
“最近奔走导致法力值一直处在半数水平,现在又蹦出个妖人,我到底要不要施法查探一下这妖人的底细?”赵影来纠结一会儿,终于决定还是要施展地煞术知时探探妖人的底。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这老妖人与法海相似竟然高达九五成。“法海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而且是个活了600余岁的老王八了,如此长寿已超出常人范畴。只怕丁典兄弟有危险了。唉!”赵影来心中第一次对这个世界失去了掌控一切的感觉,迷迷糊糊中就睡着了。
风摇柽柳空千里,日照流沙别一天。回鹘几能通天命,羌戎还几呈戈铤清时代宇重开辟,感旧犹怜蔓草烟。
在这片寂静的沙漠里,时间仿佛凝固了,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而永恒。一行人面色凄苦的骑马前行。
“咱们补给已经见底,在这片沙漠里人生地不熟的,我建议往来时的甘谷县城去稍作修整在做打算,各位兄弟意下如何?”说话之人是花铁干,多日风吹日晒导致其脸色红肿,嘴唇泛白,似乎已没了往日的大侠风范。
水岱闻言心中不甘道:“二哥,大哥身首异处,我等焉能不为其报仇雪恨?而且啸风也不知所踪。。。”说罢看向水笙身后。一无头尸体正随着马儿的奔走起伏。
“四弟,二哥说的对,现在补给快没了,我等南方人还是要多注意自己身体,我们先去小镇将大哥寻个地方安葬,让其入土为安吧。”老三刘乘风说完。众人皆心有戚戚。
甘谷镇的龙门客栈里,丁典正听着一旁手下汇报最新情报。
“副帮主,那南四侠的陆大侠之死已经确定不是血刀老祖所为,小的们四处打探消息可以确定当时血刀老祖不可能在那里。另外三侠情况也不太好,到处都是血刀门徒。汪啸风大侠失踪估计凶多吉少了。南四侠如果一直待在这里会被血刀门徒不断侵扰,毕竟他们目标太明显,不像我们都身在暗处。属下建议副帮主劝其退回中原。近日那魔道妖人虽然消声沥迹了,可是血刀门在此地势力不容小嘘。”
丁典端起茶杯轻酩一口道:“好的,叫兄弟们继续探听消息,注意自身安全,尤其是注意那未知妖人的行踪,一旦发现行踪立刻通知我。你先下去吧”
“是!”手下退走,丁典正准备起身离开,透过窗却见南四侠只剩三人,带着水笙狼狈的走在街道上。
“如此大摇大摆,只怕早已被血刀门盯上,名门正派行事如此鲁莽,唉,也不怕着了道。”丁典想到这里一按头顶斗笠,丢下一锭银子下楼而去。
丁典下楼经过水笙之时将一张纸条塞入其手中。水笙反应过来却见一头戴斗笠怪人已经走远。
“稍作修整速速离去,切记不可在此过夜,你等如此招摇,恐以被血刀门盯上。”水笙见此信息连忙跑到父亲水岱身上递过去道:“爹爹有人给我送了消息,我怀疑是白龙帮的人。”
“客官,住店还是吃饭。”一小二过来招呼着。
“先给我们找个地儿吃饭吧。”水笙回答道。
四人坐下后,水岱性子最烈最先开口道:“离去?我等如何能狼狈离去?兄长尸骨未寒还埋在城外黄土之中,我等如果一走了之,将来下去有何面目面对大哥?还有我那苦命的徒儿。”
“四弟,我等并不是要立刻就走,只是我等不可再分头行事给恶人机会,尤其是水笙丫头,一定要注意。师侄只怕凶多吉少了。”花铁干苦着脸道。心中虽难过,但更多的的恼怒:“往日行侠仗义都是手到擒来,如今碰到这血刀门竟然连连吃苦,身在这血刀门附近只怕是大大的不妙啊?我该如何劝二位兄弟离去呢?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