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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他了解这个蛊毒,也不会这么解,会直接按照其他方法,可他偏偏熟知这个毒素,一般来说,都是由男人或者女人的配偶来进行,毕竟这种动作,轻易对一个不太熟的人做,确实是有些不太习惯。
长夜白和林月姬在后面恨得咬牙切齿,但是她们能够感受到,陈重手上是有灵气在流淌的,而且陈蔓蔓刚开始还无限娇羞的脸颊,此时此刻突然开始惨白起来,她体内的气血在翻腾,气息变得极其不稳。
这确实是在解毒的表现,而且陈蔓蔓的口鼻中,皆有褐色的血留出来,这就表现,解毒手法无比的正确,才会出现这种现象。
正是如此一幕,才让长夜白和林月姬两人反应过来,原来陈重是真的在解毒,而不是在玩手段占便宜。
就这样,陈重的手在陈蔓蔓的酥峰上不停的揉搓着,长夜白和林月姬在后面看着,也不知道为什么,两人小腹部全部酥酥麻麻的,似乎是起了反应一般。
过了一会儿,陈蔓蔓嘴里出现了些叮咛的声音,丝丝闷哼从她樱唇里散发出来,让人又觉得浑身燥热。
感受最直观的人,那就是陈重了,陈蔓蔓不这么叫还好,这么叫了简直是让汉子没法儿活了。
同时间,她嘴里散发出来的血迹也越来越多了,林月姬和长夜白期间为她擦过一次,近距离的感受之下,两人能够感受到,陈蔓蔓早就已经不省人事。
虽然还盘坐着,恐怕也就只有陈重的双手,在支撑着她的娇躯,不至于昏倒在旁边。
“我激发了她体内的全部蛊毒,下面我要给她把身体当中的蛊毒全部逼到一个角落里,接下来的一个月,我就会慢慢炼化它们,你们两人先退出去,一会儿有毒素会弥漫,别让你们也染上,这毒素太伤人了。”
不是陈重不让长夜白和林月姬跟在他旁边看,而是接下来蛊毒会从陈蔓蔓口鼻中喷溅而出,他有能力不染上,可不代表着长夜白她们也能够避开。
长夜白和林月姬对视一眼,两人什么也没说,默默起身,从亭子当中退出去,盘坐在亭子之外,为里面的两人护法。
陈重目光略微惊艳的再次扫过陈蔓蔓的娇躯,手上柔软的感觉再度传来,四下无人的环境,更加容易让心中的欲望跳脱出来,还好他控制住了。
现在陈蔓蔓体内的毒素已经控制好了,他完全可以将陈蔓蔓推倒发泄自己的兽欲,还有手段不让她知道,可是心中的良知淹没了兽欲,他只是扫了一眼,定了定神,便开始把那毒素彻底引爆。
控制着灵气小心翼翼的进陈蔓蔓的经脉当中,在主脉的尽头处,有一团散发着黑气的血团,这便是那蛊毒,如果细看,还能从黑气当中看到一条小虫子,在不停的吞噬着经脉当中的灵气,似乎要给这身体造成破坏。
陈重哪儿能放过这条虫子,直接控制灵气扫过去,将那黑气扫的消散开来,那条虫子也受了惊吓,急忙跑到了旁边的支脉中去。
就这样,被陈重赶来赶去,最后终于赶到了一个死胡同,陈重用灵气将出口封印,开始炼化那条虫子。
不是不像要把这虫子取出来,而是取出来风险太大,要穿过她的内脏,到时候真的那虫子出不来,陈蔓蔓可就一命呜呼了。
陈重一直想不通,为什么陈蔓蔓体内会有蛊毒,而且为什么徐洋会说陈蔓蔓的身份特殊,这蛊毒就算是化神期巅峰的他,解开也需要耗费很大的力气,这就能够看出来这蛊毒的厉害了。
按照陈重的所知,这种蛊毒在华夏都不多见,实属最厉害的那种,而且调制和培养这种蛊毒,也极其耗费心神,他不相信,这么重要的蛊毒,竟然会下在如此不重要的一个人物身上。
从陈蔓蔓平时的表现来看,她本身似乎也不露马脚,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性了,那就是陈蔓蔓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甚至,就算是陈拾千都不知道。
也就只有这个可能了,但陈拾千那边不一定是什么样,陈重不敢确定,反正陈蔓蔓这边绝对不可能有任何欺骗他的迹象。
他们相处不多,可陈重这个还是能够看透彻的。
与此同时,中央公园之外,公兴大路旁边几辆出租车在一个路段停了下来,每个车上下来了两个人,一共是六人。
六人普普通通,就好像是都市人加班结束,倦鸟归巢般在路上行走着,伸伸懒腰打打哈欠,脚步加快或者是放慢,看起来跟路人没什么区别。
只不过这六人当中,一名身材姣好的女孩,带着口罩,墨海般的长发披肩,眼神深邃而寂阔。
同时间,中央公园另一边,小山之下的一处死角,传来了一声轻微的人倒地的声音,接着从外围的栅栏处,窜出来了十几道人影。
“多少人?”
有人询问,声音很小,而且还是用了隔音阵法,只有他们这十八人能够听见。
“围绕山体一圈,人数大概在数百,元婴高手两个,金丹高手十人,化神期巅峰高手,一人!”
短短时间之内,能够把这里的情况摸清楚,想必也不是泛泛之辈。
“天剑十八卫,不出则已,既出必胜!”
那人低沉的沉喝,剩余十七人跟着念了遍,就赶忙分散了开来。
他们身上穿着的衣服,也跟这些看守公园的人一样,他们的脸上全都贴着人皮面具,看不出来原本的面貌。
对于他们的混入,整座公园把守的人,丝毫没有察觉到。
陈拾千跳上高塔,环顾四周,问了问一直在高塔上守着的那名元婴强者:“怎么样?”
“一切无恙。”那强者在说话的时候,眼神还始终在注视着下方,陈拾千满意的点点头,从高塔下去了。
下来之后,陈拾千的面色却愈发凝重了。
“不对劲!”
陈拾千小声嘟囔了之后,他背后的空间出现了一阵古怪的波动,裂开了一道缝隙,那波动没有任何声息,却兀自泛起波澜,在黑暗中几乎可以呼略。
“嘿嘿,哪里不对劲?”一道声音,从后方的空间裂缝当中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