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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无意间闹出的一个笑话,殊不知这一切的阴谋,早已是被人计划好的,乐菱湖喜欢梓蒂,玉灵殿主喜欢修罗魔尊,既然如此,便有人,为了一个梓蒂,将他们凑到一块去了,那自然,便是一个人会为之了,那人便是,对乐菱湖出手的,芦苇仙王,卢芛禾!
面对自己做了这种莫名其妙的事,乐菱湖很是不解,可现在,自己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对眼前的女子负责,只是玉灵殿主本身是男儿心,如何,能被一个男子负责?除了一个修罗魔尊,他不会轻易跟人在一起的。
“本主说了不需要你的负责,你是听不懂人话是么?蛇者就是个蛇者,终究没什么出息,你以为本主会顺了你的意?昨夜的事,想必,是你故意的吧,本主才不会顾及你如何,反正本主定然不会,接受你这种人,没脑子的蠢货……”
玉灵殿主说罢,也不与其多说什么,冷哼一声,转身便是离去了,而乐菱湖听着,却也愣了住,不由得伸手扶了扶额,“不需要负责,便不需要罢,本少还不想负责呢,只是,故意的吗?昨夜好似有人在操控本少的意识,到底怎么回事……”
想到这些,乐菱湖也搞不懂,自己是怎么回事了,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便也是转身离去,如若人家不需要,他的纠缠,只会让人看不起,倒不如直接离开,各自安好就是了。
“真是倔强的孩子呢,虽然对金灵王成了女儿身这事,觉得很是荒唐,不过看着这性子,倒也与他相像……”注视着这一切的芦苇仙王,坐在自己的殿内,掂量着这一切事,而听其所言的血狐,却不知他为何做这种多余的事。
“自是金灵王喜欢上了修罗魔尊,如今又是成了一个女儿身,按理来说,喜欢修罗魔尊,将他从梓蒂身边夺去,对仙王来讲,不是件好事么?为何仙王,要让这乐菱湖对金灵王做这种事?毕竟,这种事做了,可是真的要负责的……”
血狐说着,却又莫名的,红了自己的脸,卢芛禾看了一眼千依,嘲讽一笑,随即又是转头,看向了自己手中的一物,那是他在人界,无意间,看到的一支簪子,本以为,修罗魔尊会真正抛下梓蒂,让她心灰意冷,自己再去以全新面目出现在她的面前,不想,到头来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修罗魔尊怎会这么相信,他卢芛禾就动不得这梓蒂?梓蒂的孩子,他难不成未曾怀疑过,未曾介意过么?想到此些的卢芛禾,不禁,握紧了自己手中的东西,“负责不负责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乐菱湖不再有资格,去喜欢梓蒂,本王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随口道了这么一句话,卢芛禾也便看了血狐一眼,没有开口说其他的,便也是对其挥了挥手,示意她下去,血狐也是未曾多说,转身离去了。
一个多月未回到自己的宫中,此时此刻处在彼岸国宫殿内的梓蒂,由这达奚诺陪着她,度过这些时日,因为腹痛的缘故,她倒是忘了,时从雪与南冥的事,直到那天,达奚诺替她批阅的奏折,是异常的多了,可他却不愿她的陪伴,只让谷黎,陪着梓蒂在宫内走走。
当梓蒂走走停停,坐在了御花园处的一个清心亭内时,却听到身边,响起了一道声音,“母皇陛下……”
迎面走来的时从雪,一如既往的那般带动晴朗的氛围,只是跟在她身后之人,却并非是南冥,而是南一,只是南一的目光,却一如既往地,停留在梓蒂的身上,时间在走,人在变,曾经的南一没有如今的忧郁,曾经的梓蒂只是个普通人。
小小的时从雪已经成了大姑娘,喜欢上时从雪的南冥,如今却不知在何方,只是梓蒂考虑太多,这些事也还是会发生,所以她只是稍微想了些许事,便也是笑着,面对着眼前的时从雪,对其开口问候着,“雪儿,多日不见,你还是一如既往的精神呢,之前的伤……”
“嗯,母皇陛下不必担心,雪儿的伤口,已经愈合了,是皇嫂嫂给雪儿治疗的过母皇陛下,倒是你离开了这么些时日,整个宫中,只有之前,那一条闯入宫中的蟒蛇妖……”时从雪说着,更是做出一副很凶残的样子,逗得梓蒂不禁笑了起来。
而后,梓蒂又是无意间看到时从雪身后一道陌生的身影,南一看了一眼,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了那一位男子,男子见状,是有些许不解,时从雪却是一个惊吓,赶紧跑了过去,拉过愣住的男子,对梓蒂开口道,
“啊,雪儿差点忘了,母皇陛下,这是雪儿在前几日,与南一哥哥出宫,遇到的一位遇难公子,他现在身上有伤,还无依无靠的,所以,雪儿就擅自做主,让他住在宫中了,母皇陛下,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时从雪说着这些,又是附带着撒娇的看着这梓蒂,然而梓蒂看了一眼男子,方才的笑意,一时间消散了。梓蒂说话也懒得拐弯抹角,身边散发着帝王的气息,对其时从雪冷冷道,“雪儿,你平时若只是捡个阿猫阿狗回来,母皇陛下说不让你收留,倒也是不合常理,只是成了精的阿猫阿狗,孤可没这胆量收留……”
话语方落,方才见得这梓蒂的男子,忽然一怔,便好似自己被梓蒂看穿了一般,开始心虚了。可这梓蒂看得出,不代表时从雪便懂了,听其所言,一时间想起了这南冥,便也是直接开口道,“母皇陛下此言何意?为何会这么道话,难不成,母皇陛下以为公子他有目的,也与南冥一般是个妖怪么?”
时从雪竟是一想起南冥,整一个的来了气,不知死活的道了这么一句,让这梓蒂整个脸都黑了下来了一个激动,直接拍案道,“放肆?!平时孤是这么教你的吗?从雪,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是在怪母皇陛下没有告诉你,南冥的事吗?”
“是,雪儿就是觉得,既然母皇陛下劝雪儿,可以选择南冥,可是为何不告诉雪儿真相?你可知,一个是雪儿最信任的母皇陛下,一个是雪儿最喜欢的南冥哥哥,现在,你们一个个,却都瞒着雪儿这么重要的事?在你们眼里,时从雪,终究只是一个时从雪而已,不可能成为母皇陛下最亲最爱的孩儿了吗?”
时从雪一个激动,那是说出了这些话,一旁的南一听着这些,是愣在了原地,殊不知,这梓蒂身旁的谷黎,竟是第一次有了杀意,危险的气息,让这南一下意识的看向时从雪,方是见她想继续开口说什么,一时间抓住了她的手,道。
“从雪,你够了!梓蒂她到底不是你的谁,只不过是你母妃的故友,况且,现在她是女皇,你这样以下犯上,若非是梓蒂她不想与你计较,恐怕,你已经是断头台上之人了,收收你的任性吧,南冥的事,是我和他没有告诉你,梓蒂不过是想让他,亲自告诉你罢了,你又何必把气撒在她身上?”
南一本身并不想这么刺激着时从雪的,可他只怕着梓蒂过于激动,若是出了事,谁也保护不得,这个不知死活的丫头。毕竟谷黎的态度,可是对时从雪的一切,表示不满意了,南一这么说,不过是想提醒他们,时从雪对梓蒂来说,如同她故友一般,在她心中很是重要,也便无人敢轻举妄动了。
而梓蒂听言,也是想了想,倒也是调整了会,自己的情绪,而南一的这些话,却让这时从雪觉得,南一也开始对她不满了。只见她生气的转身,对南一来了一句,“时从雪本来就是多余的,南一,你最好记住你方才所说的话,我时从雪,还不稀罕我母妃用命换下的公主之位呢!”
一句“用命换下的公主之位”,让这梓蒂猛然间愣坐在亭中,这时从雪,到底知道了些什么?为何会这么说,梓蒂本意,并不是对她隐瞒,可是她突然之间知道,真的异常奇怪,看着她绕过南一,伸手拉住男子,便是一路奔走,也是让这梓蒂,不知如何是好。
看着她跑开的梓蒂,也是叹了口气,看向了一旁的南一,南一对其无可奈何的皱了皱眉,道,“南冥未曾解释,便是离开了彼岸国,从雪想听的,不过是他的解释,可他这般离开,不得不说,对从雪的影响未免是有点大了,梓蒂,还望你看在这从雪母妃的份上,不要与她计较太多。”
听其所言的梓蒂,自是应允了,毕竟,她也未曾想过要计较太多了,看着眼前的南一,回应道,“从雪的事,孤自有分寸,她不过是个孩子,一个还未长大的孩子,凡事总该让她亲生经历,她才会懂得一些道理,南一,孤就拜托你,留在她的身边照顾她了,毕竟她带回来的人,不简单……”
“嗯,我知道的,你安心养胎吧,从雪的事就交给我吧,我办事,你可是放心便是了……”南一说着,可是异常的自信,让这梓蒂听着,微微一笑看着他,未曾开口说什么,却是百分百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