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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面面相觑,觉得这小子说的很有道理,先把对着他的枪收回。
“看在钱的份上,说吧帮什么?只要别过分,也别让我们俩冒险就成,你也别想耍花招。”
萧虎嬉皮笑脸的搭着他俩的肩膀,自来熟的样子道:“这还用说兄弟,人再多也不能抵命,对吧!这道理我懂。其实就一点小事,帮我捎几句话。”藲夿尛裞網
四下无人,萧虎凑到他俩耳边道出交代的事。
但是话一说完,两个人反应一致的摇摇头,萧虎急了赶紧把他俩拉到角落里继续忽悠。
“这说什么都不行,兄弟啊,不是我们收了钱不办事,这也不是咱风格。可是你这件事太离谱了,这要是被我们白老大或者冬瓜哥知道,咱俩就玩完了。你这不是害我们嘛,这再多的钱都不行!”
“哎呀,两位大哥听我说嘛。我妹妹在烟厂里面工作,到时厂里面的人知道我投靠了白龙湾,那我妹妹岂不要遭殃了?咱家是穷苦人出身,我们兄妹背井离乡,来到燕城闯荡求个温饱不容易。呜呜两位大哥就行行好,大发慈悲,帮小弟这个忙吧,他日必定重谢!”
看着眼前以泪洗面,情深意切的萧虎,属实不像玩心机的人,而且只是带话给个女的,两手下的警惕心,自然就打消了不少。
“行,咱可说好了,事办成,那还有哦?我们只把这话带给你妹妹,让你妹妹提前离开烟厂,其他的事我们可就不管了。唉,以后有这等好事就交给我们,越少人知道越好,咱的口风在白龙湾那是比谁都紧,你找对人了,完全可以相信。”
忽悠宣告成功,萧虎差点就得意的跳起来了,还好忍住了。
“对对对,兄弟你是找对了。咱哥俩一向讲信誉,放心吧,你的事就交给我们了。”另一个人也搭腔道。
说的跟真的一样,就这见钱眼开的样子,鬼才信呢!好意思说是义气和信誉,没有钱讲个屁。
“好,谢谢两位兄弟,小弟肖章在此谢过,感激不尽。放心哈,好处费少不了你们的,这命不是在你们手上吗?我还能抵赖不成。就这么说定了啊,拜托!”
然后萧虎就把住址和名字,写到一张纸上交给了他们其中一人。
回到房间,萧虎给兄弟们传递了个眼神,偷偷甩了个ok手势。
马场上,兴匆匆的张东瓜跑来,将佟氏烟厂的事立即禀报给了正在亲自验货的白仇。
“好个佟庆苍,一个偌大的烟厂居然藏在那里,还是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难怪一直找不到,就连和他对着干的刘门和勇福堂也查不到任何蛛丝马迹。这样,还是等我们的人确定之后再行动,小心驶得万年船。”
震惊兴奋之余的白仇,没有冲昏头脑。琢磨了这么多年的计划,不能因一时冲动上了别人的当而功亏一篑。
“明白,白爷。我已经让弟兄们去办了,不出意外,天还没亮之前我们就能得到准确消息。对了白爷,那下一步计划是不是也相继安排上?”
“不!还不是时候,还得看看这帮人可靠不可靠。另外,还是那句话,这样的秘密行动不能告诉那十五个废物,不然会坏事。”白仇再三叮嘱道。
这话张东瓜听得暗爽,白龙湾除了那十五太保,没人能威胁到他的地位。
白老大越是不相信他们,对他越有利。
这老头没个几年就要蔫了,只要在他没蔫之前继续受重用,偶尔打压下那些废物,到时整个白龙湾就轻而易举就成他的天下了。
有反骨的张东瓜得意地点了点头,“是,白爷。小的一定严令底下人的把口给牢牢封住,谁要是多嘴,绝不轻饶!谅他们也没那个胆子,白爷的话他们不敢不听的。”
凌晨一点,白龙湾派出去的人果真在码头东岸的燕城国际服装贸易公司,发现了大批量制烟机器设备。
此时佟氏烟厂也正准备出货,码头边上停泊了一搜货船。
“佟经理,这批黄金走海关,会不会有问题?”
“呵呵放心吧查维先生,咱这运的是烟草,黄金都放在最里面,海关总署那边不过是摆摆样子,他们不可能全部查个遍。这样出入口那么多商船货轮,他们没日没夜的检查也忙不过来呀。”
一个穿着西装打着红色领带的年轻经理,和一个鹰钩鼻戴着墨镜的法国人正周旋。
“但愿如此。这批黄金一到法国,我就把后面的尾款一次性付到你们在瑞士银行的户头上。”
“好,祝我们合作愉快,一路顺风!干杯!”
由于灯光比较刺眼,守卫比较森严,白龙湾的人不敢继续靠近了,只能模糊的看到那个口中称呼的佟经理并不是佟庆苍。
索性他们说的话听得大致清楚,偷听到重大情况后没有停留,即刻返回了白龙湾报告。
“太好了,这可是绝佳的机会。烧了他的烟厂,劫了他的黄金,佟庆苍就玩完了。通知下去,马上行动!”
“是白爷!”
张东瓜召集人马,并将萧虎和小玲儿带上,上了车直奔码头东岸。
“团子,什么情况?这么热闹,出什么大事了吗?怎么没人通知我?”
迷糊着眼起来上茅厕的赖老三,看着一批人出了白龙湾闸门,叫来手下问询。
“老大,小的也不知道。听知情的兄弟说,这好像是白爷的意思,我们也就不敢多问了。”
“这个老不死的!处处防着我们,亏劳资还喊他干爹呢!呸!”赖老三背后骂道。
“老大老二他们几个知道吗?”
“好像也不知道,他们的人也在互相打听。”
“对了老大,刚打完牌回来的时候,我好像听人说,张东瓜昨晚抓了一伙人,好像是佟庆苍的人。他们居然混进了咱白龙湾,但是奇怪的是,没处理他们。”团子提到。
“张东瓜?这臭小子,敢瞒着劳资!估计又是老头子的主意,这老家伙对我们是真不放心啊,还有姓张的浑小子,受了老头子的重用,就没把我放眼里了?我说呢,这么多天,晚上就没见过他人影,以为是找乐子了,原来是帮老头子办事,从来没向我报告过。”
赖老三恼羞成怒的叉着腰,猛踢了下墙,“哎哟”疼的哇哇叫,尴尬地跳回房间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