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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改口称左旸为“少侠”,这便已经足以证明左旸在水寒秋心中分量的改变,像她这种身份的大佬,江湖中还真没几个年轻人值得她这么去称呼。
只不过水寒秋转口就又重新问起了张丹灵的事,这思维跳跃的略微有点快,令左旸都有那么点跟不上节奏了。
左旸诧异的望着水寒秋,心说这姑娘心可真大,明知道乔北溟很有可能就在这里面,居然还敢孤身一人潜进来搞事,难道不怕乔北溟痛下杀手么?
所以左旸觉得自己这么说应该没什么问题,水寒秋暂时也无从验证……总之,混过一关是一关吧。
水寒秋略微愣了一下,显然对这样的称呼有些陌生,毕竟以她的身份,江湖中又有几个人敢这么称呼她,这不是老寿星上吊——活腻歪了么?
就这样,原本左旸使出了吃奶得劲也无法移动分毫的石门,就在水寒秋那看似根本没怎么用力的推动之下,缓缓的打开了,这就是差距……
“至于我胸口上的刻字,乃是天外天龙头的身份凭证,你是知道的,江湖中存在许多擅长易容术的能人异士,而张丹灵又是个极度多疑的人,因此为了防止有人使用易容术混入天外天,她便会亲自在每一任龙头的身体不易看见的地方刻下自己的名字,以此作为凭证,随时可以验明身份。”
水寒秋笑眯眯的看着他,循循善诱道,“而如果再加上你的话,你的功力虽然不太够看,但胜在剑招古怪新奇,拖住他一时半刻应该还是可以的,如果我们二人再联起手来,全身而退的把握就变成了八九成……当然,或许乔北溟根本就不在这里面也说不定,如果我们能够顺里拿到【修罗阴煞功】,本尊的门派很快便可与九大宗派平起平坐,你也将一步登天。”
说着话的同时,左旸一直偷偷观察着水寒秋的表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如果又因为自己说错了某句话令水寒秋产生反感,那才是真的亏心呢。
水寒秋虚着眼睛问道。
左旸挺了挺胸,居然特别无耻的承认了,为的则是进一步增加他在水寒秋心中的分量,毕竟他还想让水寒秋带着他一起搜索这个密道呢,而他的分量越重,水寒秋也只会对他越是倚重,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而在这个大厅之内,一眼望去,竟密密麻麻的竖立着成千上百块石碑,这是一座藏于地下的碑林!
……
因为水寒秋主动与他说了这么多,又问出这样的问题,八成就是已经打算带着他一起查探这条密道了……当然,这未必全是因为欣赏他,或许也是因为中了一次【阴阳和合散】,她现在也有那么点心虚,所以希望有一个人在旁边给她掠阵,防止之后再出现什么意外陷入刚才那般绝望的境地。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你又是如何知道这里有条密道的?”
“这……”
不过刚才这番说辞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首先,如果【修罗阴煞功】的真迹是一本可以带走的秘籍的话,乔北溟完全可以随身带着,后面不管谁再进入这条密道,也别想得到【修罗阴煞功】了;
“你还曾做过天外天的龙头?”
果然。
“那毕竟是被誉为‘天下第一魔头’的高手,若真是遇到了他,你有几成把握能够全身而退……”
“呃……我姓左,单名一个旸字。”
“本尊没与此人交过手,不过若是不与其硬碰硬,单说全身而退的话,五成把握应该还是有的。”
这条密道已经到了头,两人只得重新返回了之前的那间石室。
不过,左旸也并不盲目乐观。
“呃……你说的这门邪功,不会就是【修罗阴煞功】吧?”
左旸“无奈”的点了点头。
“怎么样,要不要与本尊一道搏上一搏?”
左旸之前虽然就在猜测水寒秋可能会比较欣赏他正在扮演的这种大男人,但其实也并不是那么肯定,因此所做的这些只能算是死马当活马医的挣扎。
水寒秋十分确信的道,“既然如此,本尊又当如何称呼少侠呢?”
果然。
“有眼光,这正是我自创的剑法!”
说完,为了不让水寒秋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他又故意反口问道,“敢问姑娘姓甚名谁,我又当如何称呼姑娘呢?”
“少侠既然已经脱离了天外天,以少侠的天赋,应该用不了多久便会闯出一个响亮的名号。”
“不,这倒不是,哈哈……”
所以说,即使水寒秋得到的消息是真的,她这一次也有很大的可能无功而返……当然,站在左旸的立场,他自然是更希望能够直接得到【修罗阴煞功】的真迹,这样便可以省去许多麻烦,这次的“正邪不两立”的新资料片,他也就可以提前退出干自己的事去了。
左旸连忙干笑了一声,却又果断半真半假地说道,“其实是这么回事,原本我是隶属于天外天的杀手,并且还是杀手中的龙头来着,前些日子张丹灵命我潜入皇宫刺杀朱棣,我一看这明显是一个十死无生的任务,不论是否刺杀成功都不可能活着出来,而我还有更大的抱负没有实现,所以就果断拒绝了,这种行为也坏了天外天的规矩,张丹灵容不得我,我便只能逃离天外天,同时还要无时无刻的躲避天外天杀手的暗杀。”
如此有大概走了几十米的样子,密道逐渐变得宽敞起来,两人进去了一个类似于大厅的足足有一个足球场大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