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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夕：“……”
叶思思：“……”
敢把这位帝京太子爷当作狗皮膏药的，这还是第一个。
“这位太子爷在帝京也是个传奇，外面传的为人手段很狠，霍家不止他一个子嗣，但他硬是在霍家称王，帝姬都没家族敢惹……”闻夕嘀咕着自己知道的，“没想到这你也认识。”
“如果可以啊，”姜酒啧了一声，拿了报纸盖着脸，往后躺在椅子上，“我也不想认识他。”
叶思思看着她：“这一趟跟你一起出来，我发现你好像也很神秘……”
这段时间，女生一直在请假，而每次一请假，整个人就直接消失，消息也不回，完全没影的那种。
其实她们一直很好奇，女生在做什么，但那是隐私，她们又不好问。
但那次一等功，以及今天在帝京和第一楼的情况，还有霍斯霆那语气态度，叶思思发现女生似乎很牛，而且是很低调的牛……
毕竟，能让第一楼那么尊敬客气的，全世界也都找不到几个。
但女生似乎不怎么想提，叶思思也就不问了。
“对了！”闻夕突然又想起件事，凑到姜酒身边，微挪开她脸上报纸，“宋绮，你前几天来学校跟不认识我们一样是怎么了？”
她说的，是真宋绮回来那天。
那天宋绮回来后，知道她那天没去学校，就冒充她去了趟学校，第一节课上完，人就消失了。
她对谁都不认识，也不太了解情况，就对这些人保持冷漠和敷衍态度。
姜酒微顿，把报纸又拉回脸上盖严，含糊不清道：“跟你们开个玩笑。”
“是吗？”闻夕将信将疑。
那天早上的宋绮不认识她们的模样，看着一点都不像假装的玩笑啊……
姜酒没说话了，像是睡着了。
闻夕嘴里又咕哝了两句，也没再追问。
汴京机场。
远远的，叶思思就看见接机的人群里，有个人举着一个牌子，上边用红笔写着个很大的酒字，在所有接机的人里鹤立鸡群。
举牌子的人，叶思思有些熟悉，“这不是那个谢灼的司机吗？”
谢二前段时间一直都待在汴京，有时候跟着谢灼去青藤接姜酒，长得还挺帅气的，她们见过。
闻夕侧头，“宋绮，接你的吧？”
“姜……宋小姐！”不等姜酒说话，谢二就远远看见了她，嘴里的话及时拐弯，谢灼交代过他，在外边有人的地方还是喊姜酒宋小姐。
姜酒扶额，“先把你的牌子收起来。”
“这是灼爷写的。”谢二还很开心，回头指了指人群外头，“灼爷。”
谢灼从不远处走过来，手里提着几杯饮料，把其中两杯先递给闻夕和叶思思，剩下那杯薄荷茉莉的插上管，才递给姜酒，“这么快回来，应该很顺利。”
“是挺顺利的。”姜酒自然地接过，先喝了一口，继续往外走。
闻夕和叶思思两人有点受宠若惊，“谢谢。”
谢灼微笑：“你们是她的朋友。”
不是宋绮的，而是姜酒的朋友。
在这个时空里的。
姜酒余光瞥他一眼，垂眸低啧了一声，眼底情绪一片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