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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果真还是本“色”不改,行动上没表现出来,身体却表现出来了,很是别扭。
如此心知肚明的情况下,他终于有所行动了,抱着她在她胸口捏了几把,然后轻车熟路地钻入了衣襟内。
他手上揉捏着,身下还往上顶了顶,让她不由紧了几分呼吸,一下一下的沉重呼吸在静夜里十分清晰。然后他便抬头,含了含她耳垂,又贴上了她的唇。
她已形成了习惯,遇着他的唇便启唇,遇着他的舌便与之纠缠,再也不矜持了,很是主动。这样子让她矛盾而不知对错,很是为难,只是他却似并无不悦,嘴上没说什么,然而每次吻她吻的时间更长了,动作更激烈了。
果然是如妩儿所说,男人就是喜欢女人奔放。
没想到的是他从她唇吻到了脖子,最终弄得她气喘吁吁,全身发烫地紧搂住他颈子时却又停了下来趴在她身上深呼吸几下,最后躺到了一边,不动了。
落溪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只是黑夜中,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
“睡吧。”他说。
落溪极是疑惑地想了想,最后终于想出个解释他戛然而止的原因,“你……怎么了?是不是那个香,还是有问题?”
像他这样的色鬼,肯定不会在怀中抱了女人又放开的,肯定是遇到了不得不停下的原因。而她很自然地想起了当初宁宁给香她时说的话。那香闻多了,便会不能人道,虽说那竟被严璟可恨地换成了催情香,然而他不是大夫,也许催情香闻多了也是不好的。
严璟的动作,打断了她的思路。
他放开她后,本是平躺着,此时却突然侧过了头来,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哪怕是黑夜,落溪也能感觉到他眼中灼灼而盯着她不动的目光。
“你若是光着身子在这被子中擦多了,可能会起疹。”他说完这一句,便又躺了下去。这是他极少有的解释,落溪知道,要不是这次问题特殊的话,他仍是不会解释的。难怪妩儿说男人会喜欢女人夸他们厉害,不只如此,对他们那方面的能力稍稍有质疑也是不行的。不过,他会因为怕她起疹而停下来,倒真的是……出乎意料。
正想着,身旁的男人突然又压了过来,两三下便扯了她了亵裤,正在她欲鄙夷他前后不一时,他便将她拉了起来,坐在了他腿上。
最后,她没脱衣服,他也没脱衣服,只是将裤子扔在一旁,她紧搂着他的颈,一不注意,又在上面抓了两条痕迹。
入睡时,落溪趴在严璟怀中,无力道:“我饿……”
刚食饱餍足的严璟心情似乎特别好,竟发出了一阵轻笑,抚着她的头说道:“明天早些起来,先吃些干粮,再上城镇吃东西。”
落溪哼唧了一下,抬手往他胸口捶了捶。现在会这样难受,都怪他!她下午不吃,其实是算好了的,中午吃得还算饱,自己再怎么样也能撑到第二天的。可没想到晚上晚来了这么一遭,要知道这个最费力气了,是她一生所做事中最累的,而且刚才……虽说是他托着她,其实她自己也有动的,比以前躺着更累。这一累下来,饿意便一阵阵袭来,肚子都叫了起来。
夜半三更,又不比在府里,只能睡着,所幸累了之后也困,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第二天几人离开了小原子村,又回了汙滩,准备往下一个县城走。
落溪也没吃干粮,就等着到了汙滩,坐在了第一个看见的面馆前,叫了碗阳春面。卫士对公主不吃馒头,甚至不吃隔了夜的糕点,却肯吃阳春面的情况很是惊奇,严璟则没说什么,给老板加了五文钱,让他把阳春面做得好些。
没想到在吃下第一口时,落溪仍是皱了眉头,“比京城的差多了。”
“那你想吃点别的吗?我让人找找前面还没有其他卖早点的。”自昨夜到现在,严璟还算体贴,这让落溪总感觉自己像是卖了他一夜。
“我先吃这个,破滩,什么都没有,我要饿死了!”落溪此时也不能挑挑拣拣,只能将就。
“北堂少陵,你给我站住!”
正扒阳春面的落溪觉得这声音略略有些耳熟,不由得停了筷子,抬起头来一看,赫然瞧见某个男人从前面屋顶上跳下,紧接着,后面又有个女人跳了下来,追向那男人。
“呀,是她,严小亭!”落溪不禁高兴道,心想,果真是后会有期呢!
严璟却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你说什么?严小亭?”
落溪猛然一愣,怔怔看向他。
严璟将她的胳膊抓得生疼,神情紧张地问:“快说,什么严小亭?”
“那个……姑娘啊,她叫严小亭……”落溪被他瞪得不知所措了,茫然道。
严璟放开她,立刻追了上去。
见严璟离开,卫士也当即分成两半,一半追上去,一半守着落溪。落溪却再也坐不住,扔下筷子便往严璟离开的方向跑。
他们并没走多远,因为最前面跑着的男人停了下来,回头道:“我说小亭,咱们别这样行不?让你住到我家里你又不去,让你回自己家你又不回家,你要跟着我做什么!”
“你……你让我去你家和你那些侍婢住在一起么?你当我是什么?”男人停下,严小亭也停了下来,满是怨怪与伤心,却又强作狠厉地看着他。
男人无奈道:“那你说想怎么样,反正我不成亲也不喜欢有女人跟着,其他随便。”
严小亭好一儿才说道:“你以前明明不是这样说的,你明明说……”
“哎呀,男人床上的话你也信,大家当时开心就好了,下了床你又何必当真!”
男人一副不可理喻之态,这话让刚好赶来的严璟当场阴了脸,转头直直看向严小亭。严小亭自然没觉察到旁人的目光,而是盯着眼前的男人,突然抽出了剑,“我杀了你!”
男人看她抽剑,并无紧张,而是一脸不耐烦,“唉,又这样,要想和我纠缠,我们自可以到床上去,何必在这大街上费力气打?”
他这一句让严小亭气红了脸,持剑就刺了上去,男人则不费力地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