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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4章 醋意消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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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自不快许久,待稍有恢复才意识到严璟又停了话,而且正当作为什么事也没有地脱了鞋,掀开被子坐来。

落溪立刻发怒大吼,“然后呢!”

严璟看看她,微垂了头继续回答,“然后我就送她回了那家青楼,后来她免费为我跳一支舞。”

“然后呢?她又免费陪了你一夜?”

严璟抬头,脸上稍有不豫:“你怎么总想着这些?我说了,她不卖身。”

“哼!”落溪冷冷道:“故事里都有,不卖身,见了喜欢的就免费给嘛!免费给了你要娶她,结果你家里不同意,然后你就离家出走,再然后变了心,为了权势,娶了别人!”

严璟轻轻叹气,“若是因为她而离家,那我便会带着她一起离家。”

落溪反而更怒,“所以你现在后悔了,所以你亲自跑到这破扬州来赈什么破灾,所以你根本就不是赈什么灾的,你就是来接她的!”

“那我便不会带你来了。”

“所以啊,你死活不带我来,是我自己来的!”落溪说着,堆起满腹委屈。

严璟拉住她的手,“不是。如果喜欢她,我不会让她一个人待在扬州,待在青楼,不会一个人离开,也不会娶别人,如果要接她,我不会现在才来。”

落溪甩开他的手气鼓鼓的不说话,心中却也认同他这句话。他早就有能力将那个千墨接到京城,早就有能力娶她,如果真要娶,早娶了。就算是为了权势娶了自己,那他也可以纳千墨做妾的。

“那她是不是喜欢你?有没有免费陪你?”

“……没有。”

“哼!”落溪没好气地问,“那你亲过她,抱过她?”

严璟沉默,少顷,“我忘了。”

“你胡说!”落溪又一拳敲在他背上,“你怎么可能忘了,就是有!”

“好像,是有抱过。”

“抱都抱了,怎么可能没亲!”哼,像他这种人,抱了就想亲,亲了就想摸,摸了就……哼,以为她不知道么!

严璟回道:“那个时候觉得她是仙子,不同流于凡尘,觉得有这些想法是亵渎了她。”

“你……”落溪捏了拳头就要往他胸口捶去,却在离他身体一寸远的地方停住,抓了他的肩大叫,“所以你觉得我是凡夫俗子,庸脂俗粉,就是给你亲的给你睡的,所以你就那样强……暴我!”

严璟忍不住轻笑,“只是那个时候年轻,而且……我没有当你是庸脂俗粉,也没有强你。”

“哪里没有,你就有,你绑了我,然后……然后就强了我!”

“那是因为你不听话,还抓我。”严璟认真且有理地说着,似是想起了那夜晚,看她的眼神有了些别的意味。

“我为什么要听话,那时候我才十五岁,你年纪都和我父皇差不了多少,还老板个脸像个老头子,还对我一点都不好!”落溪想着那时候,撇开子楠的事不说,她对他的印象就是奸臣,板着脸的丑老头,让她乖乖和他洞房,那怎么可能!

她侧头来看他,却不知道他明明是一点都没变,为什么她就不那么讨厌他了。

严璟沉着脸,缓缓说道:“我的确是长你十多岁,可我能保证,只要你想要,我便能给。”

落溪微愣,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不禁稍稍红了脸,“谁和你说那个!”

“那年龄大小,你又何须如此记挂?”他看上去似对这一点很不满。

落溪抿抿嘴,“我只是……随口一提,反正你就是比我老。”

严璟一把掌住她后脑,让她看向他,“那是因为你晚出世了几年,就算我比你大十多岁,你也做了我的女人。”

说完,手一按,便将她压在了唇上。

他一吻,便是如饥似渴,凶狠猛烈,直将她柔唇重重舔舐吸吮,甚至用牙轻咬几下,才将战地往内转移,攫了她的软舌,毫不客气的纠缠翻搅。

喘着气,落溪推开他,“别碰我,去碰你的仙子!”

“说了只是那时候年轻,若不是我娘提起,我已经忘了。”说话的男人很明显地被勾起了火,目光有些炽人,说完便又朝她凑近,她却再次躲开。然而并不顶用,头才扭开就被他掰了回来,再次吻住。

不情不愿地由他吸吮几下,待呼吸有些不畅时落溪再次将他推开,面色不悦,“伤好一点就得瑟了,说了别碰我,力气大了不起啊,哼,有种你真的做做看啊!”说着,不屑地看向他胸口。

严璟沉默半晌,突然将她推倒在床,身体立刻就压了过来。

“喂,伤,伤!”落溪不敢乱推,怕触到他的伤,谁知他竟放肆起来,一边往她颈上吻一边去解她衣服,大有一解欲火的势头。

落溪不再迟疑立刻使力推他,他在挣扎中似扯到了伤口,吃痛地放开她。

落溪看着他,担心又嗔怪道:“有没有事?伤有没有裂开?”

“没事。”严璟语气十分不好,有些无奈,又有些丧气地靠向床头。

落溪看着他的样子,不觉有些好笑,低了头,开始脱衣服准备睡觉,在严璟看来,却尽是讽刺。

他偏头看看她,似憋了好大的闷气,又将头扭向另一边。落溪脱得只剩了抹胸,掀了被子要睡下,却在中途突然停了下来,凑到他身旁问:“你是不是很想?”

她半倚在他怀中,头搁在他肩头,他低头看过去,眼中便是她有些戏谑,有些带媚的眼神,被吻得发红的双唇,还有抹胸上方的如玉肌肤,以及包裹在里间,只露了沟壑的双峰。

他没说话,可连他眼中都能看到疼痛。

落溪垂了头不再看他,一只手移下,伸入被中。

他重重地喘息一声,一手揽住她,一只手紧紧将那只小手按下轻移。

落溪脸上似添了把火在烧,热得要受不住,掀了他身上的被子,轻解裤绳,低下头去。

初冬时分,树木萧条,连树梢上的弯月也显得冷清。房外安安静静,房内油灯闪烁,喘息萦绕,终在一声粗吼之后,咳声阵阵。

落溪趴在严璟腿上,双手支在床沿,朝床下连连咳嗽,“混蛋,我肯侍候你就不错了,谁让你按我的头,呛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