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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元低着头,小声道:“爸爸,你骂二姐干嘛还要骂我。”
“啪~”解二叔反手一个巴掌甩了上来,“还有你,出国了也不消停,管好你的屁股,要是让媒体知道了,那就不是一巴掌的事儿了。”
解元颤抖着肩膀,声音都在发抖,“我知道了,爸爸。”
解二叔气愤的拂袖而去,步子走得特别快。
南宫雨萱赶紧追了上去,现在可不是闹小脾气的时候,要是解二厌弃了他们母子,那可就真没什么倚仗了。
解元愤怒的瞪着解冰凡,“都怪你,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挨这一巴掌。”
“真恶心,连巫叔都下得去手。”
解冰凡不可思议的看着解元,“你说我恶心?小弟,你有一颗肾都是我捐的,现在说我恶心?”
“我以为,就算谁都不喜欢我,但是我的弟弟肯定不会讨厌我,你一进来不先关心我,反而是劈头盖脸一顿嘲讽,你真是我的好弟弟。”
解元不以为意,“二姐,你生下来就是要为了我付出的,不过是一颗肾而已。”
“要是那天,我需要你的心脏,难道你就会不给吗?”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在房间里响起,解冰凡大声道:“滚出去,你给我滚出去啊。”
解元揉了揉脸,吊儿郎当的出去了,一句话都不说。
过了一会儿,尤欢拎着医药箱进了房间,她笑容明媚甜美道:“冰凡姐,用冰袋敷一下能消肿。”
解冰凡推开她的手,瞪着她道:“滚,我不要你猫哭耗子假慈悲。”
尤欢按住她的双手,温柔的帮她敷脸蛋,柔声道:“冰凡姐,我只是想关心你而已。”
“你付出全部真心的弟弟这么对你,真是让人寒心。”
“但我不一样啊,我只会心疼姐姐。”
解冰凡冷眼看着尤欢,冷笑道:“你演技真好啊,再过几年恐怕能拿奥斯卡影后了。”
“我变成今天这样难道不是你的手笔吗?”
“心疼我?你恐怕躲在暗处看我笑话呢吧。”
尤欢甜甜的笑道:“冰凡姐,谢谢你觉得我会拿奥斯卡影后奖。”
“那你呢,对我做了什么?需要我一一数出来吗?”
“啊~姐姐记性不好,那我帮你回忆一下吧。”
“我刚来解家的时候,你可是让所有小朋友不许跟我玩,孤立我。”
“还到处跟人说我是灾星,克死爹妈,克死亲人,谁要是跟我玩就会死无全尸。”
“其实这也算不了什么,那年冬天,就在那个荷花池里,你和解元一起将我推了下去。”
“姐姐,我们做人可不能如此健忘啊!”
“现在,你们又想把我赶出解家,姐姐啊~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十岁的孩子了,你们赶不走。”
“哈哈哈哈……姐姐,这才是刚开始,你、解元、你妈,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尤欢说着便放开了她的手,一瞬间便面无表情,从她的旁边拿出了一个录音笔,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在房间转了一圈,又找到了几个隐藏摄像头和录音笔。
“姐姐~这都是我玩剩下的了。”
“哈哈哈哈……”尤欢边笑边将所有的东西丢进水里,然后又拿了出来放在地上踩得稀碎,“姐姐~你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我会一一还回来,等着瞧吧。”
解冰凡浑身颤抖着,看着尤欢如此疯癫,声音也在发抖,“你想起来了?医生不是说你选择性失忆了吗?”
尤欢笑容逐渐放大,声音依旧很甜,“对啊,我失忆了呢,是谁导致的呢。”
“是你啊,我亲爱的冰凡姐姐~”
“当年,你和解元将我的头不停的往树上撞,你妈还给我吃了能导致失忆的药。”
“就是因为这件事,爷爷才把所有人赶出老宅,不再强迫大家住在一起。”
“我说呢,为什么解千山夫妇会对我那么好,原来是因为愧疚啊,各种各样的愧疚加在一起,就形成了现在这种情感。”
“不过,十八岁前的我也许会在乎,但现在,我不会。”
“冰凡姐姐,你喜欢的,你在乎的,我都会夺走。”
解冰凡瞪着眼睛,恶狠狠的看着她道:“我一定会告诉他们,揭穿你的真面目。”
尤欢饶有趣味的问:“谁们?你觉得有人会信你的话吗?”
“一个吸毒成瘾,名声尽毁的二小姐吗?”
“我高考以优异的成绩上好大学,全网没什么实质性的黑料,乖巧懂事,还聪明,谁会信你说的话。”
解冰凡:“我小时候是欺负过你,可是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这次我在你这里已经吃够了苦,你就不能放我一马吗?”
尤欢发狠的抓起解冰凡的头发,“疼吗?你当时就是这么抓我的头发,我哭着求你,可你说什么?‘贱人就该疼一下。’”
“我曾经以为你是真的把我当妹妹看的,可惜啊,是我自作多情了,告诉你,过不去,永远过不去。”
解冰凡哭着说:“你凭什么觉得自己是受害者,我也受到惩罚了,我在寄宿学校的那几年,天天被人霸凌。”
“你觉得大伯真的会冷眼旁观你被我欺负吗?”
“他一直都没有放过我们,我在学校被霸凌,解元被养成了废物。”
“我爸在解氏集团的话语权越来越少,这就是我得到的报应,尤欢,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解千山从未放弃帮你复仇,你到底还要怎么报复我才算是够了?”
尤欢放开了她的头发,从包拿出湿纸巾擦了擦手,“呵呵呵……解冰凡,你把我看得太重要了,解千山是生意人,怎么可能为了我一个养女就全方位针对你们家呢。”
“那个谁来着,哦,你们大哥,不就从来没有被影响过吗?”
“因为在航天航空研究院工作的解米,对他构不成威胁,也影响不了解亦琛的继承权。”
“而你们,只不过是拖着你爸的油瓶子罢了。”
解冰凡震惊道:“你是说,我们遭遇的一切只是因为那个位置?可是他不是已经在位置上坐了许多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