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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至少要杀过百人,才能显现这种血腥之气,如此之多的血气。
陈重可以肯定,死在这家伙手里的少女,绝对超过了三百人,这绝对是一比庞大的数字,三百个鲜活的生命啊。
“前辈我知错了,我定会痛改前非,做个行善的修行者,再也不会作恶了,我以心灵起誓,今后不再杀戮,只求前辈念我修行不易,给我一条活路。”
罗隐恳求的说道,他还不想死,父亲当初的仇,在他踏入筑基期的时候就报了。
他不仅杀了那个当初撞死他父亲没有任何赔偿还过的逍遥自在的富二代,更是将那个富二代的妹妹和母亲都是用做了他修炼的鼎炉。
而他那个心狠的母亲,罗隐终究还是没能下的去手,他了却了自己的前尘俗世,如今渴望踏入天道。
怎愿如此就死去了,仅仅三年的时间,就从一个没有任何修炼经验的菜鸟成为了一个筑基巅峰的修仙者。
罗隐的修炼天赋绝对强的可怕,不然的话咒血老鬼也不会看中他。
虽然也有咒血老鬼这一脉功法的缘故,咒血老鬼这一脉的厉害之处。
除了隐匿手段可怕到令人发指,还有就是他们的修行速度,也是远超诸多功法,甚至可以和一些开天辟地就留下来的功法媲美。
而且比起那些功法的修炼难度,则是少了很多很多。
“可能么。”陈重摇了摇头,一道银色光芒没入了罗隐的体内,罗隐的身体瞬间就出现在了杨若身后两米多的空中。
在一个眨眼间就消失了,留下的只有一团包裹着淡淡的一团灰芒的银白色光团。
这灰芒是属于罗隐的记忆,至于灵魂,陈重这样的强者还不屑于去折磨一个筑基期修仙者的灵魂。
他之所以取出罗隐的记忆,就是因为不论是玉帮老头还是他陈重,都对于罗隐的这一脉功法很是好奇。
想研究下,仅此而已。
罗隐没想过,陈重会就这么杀了他,连一点准备的时间都没有,就直接彻底地被抹除了,连肉身都是没有留下。
陈重收回了用真元裹着的灰芒,就先让玉帮老头研究吧。
毕竟不论在真元还是神魂的造诣上面,他这个老师,都比他厉害了太多。
而这一切,从开始到结束,不过两个呼吸的时间而已,杨若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自己在生死线上走过了一遭。
如果不是今天他遇到了陈重,恐怕杨若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你在做什么?”看到陈重微微露出的笑容,杨若好奇的问道,他看到陈重一只手微微张开,脸上带着笑容。
明显杨若觉得陈重的动作有些奇怪,不过他也说不出来到底是陈重在做什么。
“没有啊,手有点不舒服,活动活动。”陈重笑着说道,罗隐的事,他自然不可能告诉杨若的。
“切。”杨若没好气的白了陈重一眼,这家伙明明长得文文弱弱的,可怎么说起话来痞里痞气的,反而让杨若觉得陈重和自己以前认识的那些个男生很不相同。
不过有这个家伙在,杨若觉得在这漆黑的夜晚多了分安全感,比起自己一个人骑车,时不时还要转过头,东张西望要好得多。
“喂,你们两位,赶紧走吧,别在这里待着了,大晚上的不安全。”这时候,停在巷子口的一辆车子里走出来了一个便衣青年说道。
陈重自然知道这家伙是警察,只是杨若不知道罢了。
自己大半夜的停着车子在路边上,还让自己回家,凭什么管我。杨若有些不服气的想到,不过别人的好意提醒,杨若也不会去反驳什么。
“走吧,我送你回去。”陈重笑着说道,杨若这女孩子是陈重来到蓉城这么久见到过最漂亮,准确的说是那种看着就觉得很干净很让人想多看几眼的那种。
陈重的眼睛即便在夜晚也能看的同白天一样清晰,杨若绝对是个美女,陈重心里想到,而且这样子还没化妆啊。
这要是化妆了,恐怕就算是那些个一线明星,也没几个比得过杨若这姑娘吧,陈重没想到自己本来是来看看玉帮老头所说的那邪修一脉的后辈的,没曾想还救了这么可爱的一个女子,当真是赚了啊。
要是还能再来个那什么什么的,可就真的赚大了,陈重跟在杨若的后面,心里yy的想到。
“喂,我说你快点,不是说好的保护本姑娘么,怎么都走到后面去了。”杨若嘟着嘴说道,这要是在平常,她杨若一句话,一群追求者可都是强者做他的护花使者的。
怎么自己给这家伙机会,反而这家伙还懒懒散散的。
“放心吧,有我在,没人来欺负你的。”陈重笑着说道,脸上带着微笑,杨若别过头去,不想搭理这家伙,明明看着是个很聪明的青年,怎么感觉就跟个榆木疙瘩似的呢。
两人走到巷子口的时候,便衣警察饶有兴趣的看着陈重两人,眼光里满满的都是羡慕,现在的小情侣啊,大半夜的还出来散步。
难道不知道最近这里很危险么,还是这女孩子觉得自己男朋友很厉害,可以保护她了呢?便衣警察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和自己的几个同事从下午的时候一直守到现在,一点也不敢松懈,因为他们知道,一旦有一点不小心,就有可能会有下一个受害者出现,他们不想看到这一幕发生。
陈重看到车里面的便衣警察还在吃面包和矿泉水,想了想说道;“你们可以回去了,今天晚上那人不会出现了,以后也不会了。你们不用这么辛苦了。”
说完这些话,陈重直接头也不回的走了,站在车门口的便衣警察愣了半天都没反应过来,刚刚这个青年知道他们的身份?
怎么可能,自己明明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啊,不过也是,这大半夜的,车子停在路边,还一车都是人。
不过这家伙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便衣警察久久想不明白。
“头儿,怎么回事啊,那家伙刚刚说什么我们不用这么辛苦了?”车里一个还啃着面包的小青年伸出了头来,这家伙才警校毕业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