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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寅,你且去寻你娘亲根嫂,问问她老人家,近来是否知晓有哪些黄道吉日,适合咱们家中添些喜庆之事。”原著温和地走到长寅面前。
长寅闻言,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连忙点头应允,随即转身,步伐轻快地往后院寻根嫂而去。
另一边齐不眠在琳琅满目的饰品中仔细挑选,最终他的目光落在了一支精致绝伦的玉簪子上,那簪子通体温润如玉,雕刻着细腻的云纹图案,在光线的照耀下泛着柔和的光泽,显得格外高雅脱俗,他满意地点点头,轻声说道:“就是它了。”
选好心仪之物后,齐不眠转身面向明幽和原著,脸上洋溢着淡淡的微笑,“二位,我已选好礼物,先行一步了。”说完他便转身离开。
明幽与原著并肩而立,他们的目光都落在了齐不眠渐行渐远的背影上,明幽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望着齐不眠手中紧握的那支簪子,不解地问道:“他拿女人簪子干嘛?”
原著闻言,轻轻一笑,回答道:“给心上人啊,这还用问,这支簪子恐怕是他为了送给心仪之人而特意挑选的。”
“他不是喜欢得知吗?得知是男的啊,”明幽又说道,他的语气中透露出更多的困惑,“难道他还会送簪子给男人?”
其实在明幽的心中,一直有着一种根深蒂固的观念,男人喜欢女人,女人喜欢男人,这才是爱情最自然、最正常的模样。
然而当明幽亲眼看见齐不眠对得知的百般照顾,那种细致入微的关怀和深情款款的眼神,让他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认知。齐不眠和得知,两个男人之间,竟然也能有着如此深厚的感情,这种感情超越了性别的界限,纯粹而热烈,让他不由得为之动容。
同样当明幽看见原著看着白胶时,那种温柔而专注的眼神,也让他感受到了男人之间情感的复杂性。原著和白胶之间,或许也有着不为人知的故事和情感纠葛。这些情感虽然不同于传统的男女之情,但同样真挚而动人。
这些经历让明幽开始思考,如果男人可以喜欢男人,那么女人是否也可以喜欢女人呢?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他自己都感到有些惊讶。
原著摇了摇头,解释道:“得知头发那么长也可以用簪子啊,而且那簪子不分男女,在齐不眠看来,重要的是心意,而不是这些世俗的束缚。”
明幽听了原著的解释,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果然爱情这种东西他还是搞不懂,如果原著说的真的,他很想知道是什么样的人能让自己心动起来呢?
就在这时,原著突然转换了话题,他再次问道:“对了,尸潮点都在哪?”
明幽抬起头,望向天空,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他缓缓地说道:“你去天上,你就能看见,”他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都是。”
原著皱着眉头,双眼瞪大,满是惊讶地看着明幽,他的内心被深深地震撼了,暗道:好家伙,这可真是大手笔啊。
原著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震惊,“既然这样,”原著终于开口,“我一会看看。”说完这句话,原著转身离开。
原著终于来到了都城的上空,他低头俯瞰着这座庞大的城市。在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明幽之前所说的“都是”是什么意思了。
整个都城被一股厚重的妖气笼罩着,这股妖气如此浓烈,仿佛要将整个都城吞噬,由于原著来到这个世界上后,因不明原因失去了看见怨气的能力,他无法确定这股厚重的妖气中是否还掺杂着怨气。但即便如此,他也能感受到这股妖气的强大和邪恶。
以往都城妖气最为浓厚的时候,像是一朵朵黑云覆盖着城市的各个角落,而如今,这些黑云已经汇聚成了一个巨大的妖气罩子,将整个都城紧紧地笼罩在其中,这个妖气罩子仿佛是一个巨大的魔爪,正在逐渐收紧,准备将都城中的一切生灵都扼杀在黑暗之中。
原著看着这一幕,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惊悚。
此刻原著站在都城的高空之中,心中满是犹豫和纠结,他的眼前仿佛浮现出了两条选择,一条是先让长寅完成婚事,另一条则是先解决这笼罩都城的妖气问题。
如果选择先解决这件事情,那么后果可能会很严重,轻则长寅的婚事被迫推迟,他们需要重新安排时间和计划;重则长寅的婚事可能就此化为泡影,再也没有机会实现。这样的结果,对于一直期待着长寅婚事能够顺利进行的根嫂来说,无疑是难以接受的。
然而如果选择先让长寅的婚事提前进行,那么至少可以在都城灭亡之前,让根嫂亲眼看见长寅娶到了心爱的梅秧禾,完成了他俩的心愿,这对于根嫂来说,无疑是一种莫大的安慰和满足。而且长寅也能够如愿以偿地娶到梅秧禾,虽然不确定到时候都城能不能灭亡,至少心愿是完成了。
原著站在高空反复权衡,最终原著做出了决定,他选择了后者。
这个世界里,根嫂他们对原著来说是最为重要的,他们的幸福、他们的满足,是他无法割舍的情感。而相比之下,虽然百姓的命关乎社会的正义与责任,但在此刻的原著心中,却显得有些次要,甚至有些可有可无。
这并非原著冷漠无情,而是在他心中,有着更为深厚的情感羁绊,他明白自己的选择可能会带来某些无法预料的后果,但他愿意为了那些他深爱的人,去承担这一切。
原著在做出决定后,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承认自己在这一刻确实有些冷血,因为他无法否认,自己的选择可能会带来无法预料的伤亡,万一对方抢在长寅婚事之前就动手了呢?这样的可能性让他感到一阵心悸。
原著试着从另一个角度去思考,如果自己这时候出手的话,或许就能够避免伤亡的存在呢?这样的想法让他感到一丝安慰,但同时也让他更加矛盾,他知道自己无法同时兼顾所有人的幸福和安危,这是一个无法两全的抉择。
其实在原著的内心深处,他的世界观与众不同,有着自己独特的价值排序。对于他而言,小爱往往比大爱来得更为重要,换句话说,他更倾向于关注和珍视那些与自己有着深厚情感纽带的人,这种倾向或许可以被解读为一种自私,但这也是他真实而深刻的情感选择。
原著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这种倾向,他并不回避或掩饰。
原著觉得,如果自己是一个普通人的话,在国家打仗或者自然灾害面前,他很可能会考虑自己以及自己身边人的性命,而不会奋不顾身的前往战场或者前线。
原著缓缓地走到根嫂的房门前,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轻轻地敲了敲门。
“进。”门内传来了根嫂温和的声音。
原著推开门,走了进去,他环顾四周,只见根嫂正坐在桌子前,专心致志地缝制着梅秧禾的嫁衣,那嫁衣鲜艳如火,绣着精美的图案,透露出浓浓的喜庆氛围。
这是原著第一次进入根嫂的房间,这里的家具摆放与其他房间并无二致,但唯独多了些衣服的展示。那些衣服款式各异,色彩缤纷,显然是根嫂精心挑选和保存的。
原著走进房间,关上了门,他尽量不发出声音,生怕打扰了根嫂,他静静地站在一旁,目光落在根嫂手中的嫁衣上,那细密的针脚和精美的图案都显示出根嫂的用心和技艺。
“坐啊,”根嫂抬起头,看见原著站在那里,便热情地招呼他坐下。
原著依言坐下,他环顾了一下房间,发现光线确实有些昏暗,不禁皱起了眉头,“根嫂,您在这么暗的房间内绣嫁衣,不伤眼睛吗?”他关切地问道,“明天我给您换个采光好点的房间吧。”
根嫂停下手中的活计,抬头看向原著,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不用那么麻烦,”她温和地说道,“我已经习惯了这个房间,而且换个房间还要重新适应,挺麻烦的。”
“那好吧,如果您觉得需要,随时告诉我。”原著尊重了根嫂的决定。
“对了,长寅跟您说了吗?梅府已经同意婚事的事情了,”原著想起了这个好消息。
“说了,说了,”根嫂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太好了,我终于在有生之年能看见长寅娶妻生子了,这孩子从小就懂事,现在终于要成家了,我真是高兴。”
“对了,长寅呢?”他忽然问道。
“他跟我开开心心地说完就走了,”根嫂笑着说道,“想必是去找秧禾姑娘了吧,这几日不见,估计把他想坏了。”说到这,根嫂的脸上露出了调皮的笑容,仿佛也年轻了几分。
“那根嫂,关于长寅和梅秧禾的婚事,您心里有没有一个具体的日日子?”原著坐在桌旁,目光温和地看着根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