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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谷兰也这样猜想过。
石老太说:“那人指不定是她在城里认识的下三滥,或者花钱雇来的,这人胆子大脑子还不好,她都敢纵火,她还有什么不敢的,我可提醒你,少和她碰面,也少搭理石玖礼,不然你把命搭进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我一个老婆子也就这么回事了,若前晚被人糟蹋的是你,你还怎么出门了。”
谢谷兰说:“我记下了。”
石老太说:“别再和石玖礼不清不楚的了,你晚上若是害怕就睡我屋,不然这潘思秋还会报复你,她是蛇蝎心肠,她的手段一定一次比一次歹毒。”
石大娘说:“真后悔上次她烧蜂箱的时候没有报官,报官就对了,报官就不会有这事,只要这人在一天你就危险一天,你这次是误打误撞的躲过去了,可是下次呢?”
谢谷兰沉默了。
石老太说:“不过你也是个聪明的孩子,从大牢里面出来知道躲在我这里,你要是住石玖礼的家里,搞不好你的小命早就被她霍霍没了。”
出来找水喝的石玖礼正好在门口,刚好听全了石老太的话,他内心一阵翻腾,甚至还有点恶心,他自己的猜想和从别人嘴里听来真的不一样,对他的冲击力很大,仿佛他心里的猜测被证实了一样冲击着他,害人的是和他有点血亲的表妹,受害的是他的挚爱谢谷兰,他不需要再继续听下去了,是真是假他都需要回家一趟,于是他转身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等谢谷兰发先石玖礼不在的时候这人已经离开有一会了。
石玖礼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找潘思秋问个明白,潘思秋正在一个人吃早饭,石玖礼开门见山地说:“前天晚饭时候你去哪里了?”
潘思秋故作镇定地说:“哪里也没去呀,我一直在家呀,你不是都知道吗嘛。”
石玖礼说:“前天我去谢谷兰家中途回来一趟,发现你并没在家。”
潘思秋眼神躲闪了一下说:“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时候,反正我一直在家。”
石玖礼说:“前天去谢谷兰家的那人是谁?”
潘思秋说:“你问我,我问谁?我怎么会认识。”
石玖礼说:“别让我知道这件事和你有关系,否则我饶不了你。”
潘思秋说:“你为了谢谷兰有必要这样针对我吗?”
石玖礼说:“这是伤天害理,谁做都不行,但我还是希望你没有参与此事。”
石玖礼知道这人死性不改,他手上没有证据,也问不出什么,他对这人早就失望透顶了。
石玖礼转身去了自己的房间,没几分钟就又出来。
“你进我房间了?”
潘思秋跟没事人一样:“没有呀。”
石玖礼说:“那少的几张银票怎么解释。”
潘思秋说:“那你就得去问问石宝全了,他可是随便出入你的房间,这钱说不定就是他拿的。”
石玖礼说:“石宝全的手可比你干净多了。”
潘思秋说:“你看谁都比我好,你给石宝全花的钱多多呀,我这个做表妹的才花几个子呀。”
石玖礼说:“你都不配待在我这里,我是你早走了。”
潘思秋厚着脸皮说:“我不走,这是我姑妈的家,我想住到什么年月就住到什么年月,再说,你不是也答应我了嘛,我在这里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石玖礼说:“如此厚颜无耻,竟然能说出如此大言不惭的话。”
石玖礼对潘思秋厌恶至极。
就在这时石宝全来找石玖礼,石玖礼才和潘思秋的对话结束。
石宝全对石玖礼说:“刚才我遇上徐小芙了,他说好多人站在街上等着我们去卖书,我们今天去吧,别耽误大家看。”
潘思秋站起身说:“我跟你们一起去吧。”
石宝全说:“还是算了,用不了那么多人。”
潘思秋用眼睛剜了石宝全一眼,然后坐回了椅子上又拿起筷子吃继续吃饭,石宝全装作没看见。
石玖礼说:“等我一下,我换身衣服,收拾一下我们再出发。”
等书装上车,临近出发的时候,石玖礼对石宝全说:“你去谷兰那里,跟谷兰说一声,就说我们去城里卖书去了。”
石宝全说:“你刚才在跟表妹吵架吧?”
石玖礼说:“不算吵架,就是质问她几句而已。”
石宝全说:“你不会是怀疑她雇人买凶吧。”
石玖礼说:“你怎么会这样说?”
石宝全说:“你这脸色现在还气的煞白呢,肯定是和谢谷兰有关呀,要是和谢谷兰没关系,我看你都懒得和表妹说话。”
随后石宝全往马车上扔出一把刀,一尺多长。
石玖礼说:“这是什么?”
石宝全说:“这是昨天早上大家在前面捡的,应该是那个男人落下的,你看着刀多锋利,没出人命就算不幸中的万幸了。”
石玖礼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不知道这人该如何抓获。
石宝全说:“这人就是冲着谢谷兰来的,今天来一人,他日可能来两人;这次是强暴,这人发现人强暴的人不对,肯定还得再来找补,不过下次可能就不是强暴了,没准是要命。”
石宝全的话跟石老太说的如出一辙,就像一把重锤敲打在了石玖礼的心上。
石玖礼说:“你看这事怎么办好?”
石宝全说:“那还有什么太好的对策呀,我们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能做的就是保护谢谷兰,看着呗,不错眼珠地看着,不给敌人可乘之机,我看着那人能把她怎么样。”
石玖礼说:“咱们两个人的想法一致,不知道谢谷兰愿不愿意我陪着她。”
石宝全说:“这个时候你就不能听她的了,没有闪失最重要。”
石玖礼说:“那我去谷兰那里一趟,让她跟我一起进城。”
当石玖礼再次出现在谢谷兰的家门口时,谢谷兰依然像往常一样,没有因为潘思秋的原因而显的故意疏远石玖礼,不过石老太的话她是牢记在心的。
“小叔,还没吃早饭吧,我给你留了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