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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启仰还把他们纸厂造出的纸给马老憨看,马老憨看了一眼就说:“这纸太次了,肯定卖不出去,白瞎这原材料了。”
吴启仰说:“你能造出好纸?”
马老憨说:“当然,你等我的手好点的我就开始给你造纸,你想要什么样的纸,我就能造出什么样的纸。”
“好。”吴启仰一听心情大好,他看了一眼马老憨受伤的手说:“请郎中。”
吴启仰虽然急需用人,但是从石玖礼那里挖来的人他还是要谨慎对待,不过这被打的这么的惨的马老憨已经获取了他一半的信任,他让自己人去查查马老憨的底细。
这是郎中来了:“牙被打掉了两颗,还有四颗松动的,手指两根骨折,身体多处外伤,这人是身体好,不然就这一身伤,这人该没命了。”
吴启仰见石玖礼下手这么狠,心里更是高兴,觉得这人他能用住,等派出去调查马老憨的人回来,马老憨的处境和马老憨说的属实,他就更喜出望外了,于是让人好酒好肉地招待这几个人。
过了几日马老憨带着骨折的手和他带来的几个人就用桑树皮给吴启仰做出和石玖礼一样的草纸。
吴启仰更加信赖马老憨了,因此马老憨在这里得到了重用。
得知消息的姚金梅提醒吴启仰说:“可别怪我没提醒你,这个马老憨可就是吕秀红的相好。”
吴启仰笑着说:“没这层关系这人也不能来呀,我也提醒你,吕秀红还有用,你别给我动她。”
姚金梅扭着腰肢说:“一个要给你戴绿帽子的人,你还当她是个宝,呵呵呵。”
吴启仰说:“要是马老憨愿意,我把吕秀红送给他都行,眼下什么都比不上造纸要紧。”
姚金梅说:“呦,你可真大度,那个吕秀红可是为了你抛弃的马老憨的。”
吴启仰说:“那还不是看我有钱。”吴启仰是半点瞧不上吕秀红,若不是为了纸厂,她多一眼都不会去看吕秀红。
吴启仰纸厂的生意逐渐有了好转,马老憨算是在这里站住了脚跟,就连丁老板都对他另眼相看。
不过好景不长,没过多久,吴启仰和丁老板的纸厂就走了水,一场大火把整个纸厂烧的火光通天,周围的人都去看热闹。
得知消息的吴启仰和丁老板都去了纸厂,不过火势太大,里面的东西又都是易燃的纸和树皮,所以这火一发不可收拾,大家提多少水也扑不灭这火,他们哪里知道,这纸厂早就被马老憨等人前一天晚上撒下了白磷,等太阳一烤,温度一高,这白磷自然而然的就把整个纸厂点燃了,不过要感谢今天的太阳足够的大。
更离奇的是吴启仰的家也无端地着了火,吴启仰得到消息又赶紧往家里跑,聪明的丁老板听说以后也不组织人给纸厂救火了,他也跑回丁家去了,不出意外,他的家也着火了。
院子里面传出了哭爹喊娘的求救声,这样的大热天,这样的火势,不伤到人是不可能的。
这火很难扑灭,最后大家眼睁睁地看着院子里面的房子烧成了一片废墟,值钱的东西抢救出来的不足一半。
这火着的太离奇了,三处竟然是同一时间燃烧起来了,这不免有点诡异。
看着被烧伤的父母,丁老板说:“一定是石玖礼干的。”
马老憨也说:“除了他没谁了,他这人看着不言不语的,实际让下手十分阴狠。”
马老憨一通添油加醋,丁老板和吴启仰一气之下去了石玖礼的书斋找石玖礼算账。
石玖礼知道这两个人会来,看着气势汹汹的两个人,石玖礼笑着说:“命挺大呀,听说你们两家都走了水,竟然没烧死你们两个。”
吴启仰要动手打人,石玖礼也不是吃素的,别说这里有几个保护他的人,就他身边的石宝全就一个顶三个,第一个冲了上去,顺手抄起一个木棒朝着吴启仰砸去,“我们没找你算账,你们反倒来找我们。”
要不是吴启仰带着人来的,还真招架不了石宝全这几棒子。
石玖礼说:“劝你们还是离开我这里,别耽误我谈正事。”
这里有几个人买了石玖礼造纸的方子,正听石玖礼教他们造纸呢,这能买得起方子的人必然不是普通人,多半都和吴启仰认识,其中一个人说:“吴公子可能是误会了,我早上就在这里了,这石玖礼一天都跟着我们在一起,他如何能去你家里放火呢?”
丁老板说:“放火也不用他亲自动手。”
这人说:“我和玖礼也认识有段时间了,这人可不像你说的那种人,实在不行你们报官好了。”
这个流程自然没少,只是石玖礼的不在场证据属实,能为他作证的可不止一个两个,那一群的书友都是他的证人,所以,石玖礼自然和这件事情沾不上边,所以他平安无事,是怎么去的衙门又是怎么出来的。
姓丁的和吴启仰都没奈何得了他。
马老憨见状又鼓动丁老板和吴启仰,“我认为还得建纸厂,要和石玖礼斗争到底。”在马老憨的怂恿下,吴启仰和丁老板被气的已经达到了顶点,俩人都有想杀了石玖礼的心。
看着那片废墟,吴启仰十分地心疼,那可是他和丁老板花了不少的银子才建好的,如今就剩下这黑漆漆的残砖断瓦了。
不过他们认准这次大火是石玖礼在作怪,于是决定不让石玖礼好过,还扬言以牙还牙。
吴启仰确实是这样做的,时隔几日,他就派人去给石玖礼的纸厂放火,还好石玖礼早有准备,厂子里面烧了两间工房,抓住了来放火的几个人,送到卫明贤那里一审,竟然是吴启仰和丁老板的人,于是卫明贤把吴启仰和丁老板请来,将他们关进了监牢。
石宝全笑着说:“太解气了。”
卫明贤说:“你们别高兴的太早,这个姓丁的我到是能关住他,他过去仰仗的是衙门里面的柳师爷,如今这柳师爷已经下了大狱,姓丁的就是秋后的蚂蚱跟着蹦跶不了几下了,不过吴启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