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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河陆军医院,明谷孝一躺在病房里依旧处于昏迷状态,门外鬼界川和主治医师正在沟通着什么。
“长官,病人需要很长时间的休息,虽然命保下来了,但是整个人的机能受到很大的损伤,短时间内无法恢复如初。”
“大概需要多久的时间?半个月,一个月,还是三个月?”鬼界川需要得到准确的时间,这样回去汇报才不会挨骂。
“一个月大概能恢复到自理能力,但是身体还很虚弱,两个月能够做一些日常工作,剧烈运动和高强度工作并不合适,三个月之后才能达到健康水平的百分之八十,想要完全恢复差不多得五个月左右。”
“好的,有劳医师了,这个人的所有药品和生活都用最好的标准。”
“明白长官,若是没什么事我得配药了。”
鬼界川看了一眼门上观察玻璃内的景象,与医师告辞后离开了医院,在临走之前安排了两名手下在门口看着。
明谷孝一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是将军交代过,他也得考虑周全,不能让其出现任何一点意外。
回到索菲亚11号的秦天刚洗完澡,秘书苍木麻衣表情很是羞涩的敲响了秦天的套间房门。
“局长,这是你要的东西。”
接过苍木麻衣手里的纸袋,秦天毫无顾忌的打开拿出里面的东西看了一眼,码字刚好,看来在她的记忆里相当的深刻。
“居然没买错,有备份一些么?别以后关键时候没有用的,到时候可就要辛苦你喝药了。”
听见秦天的关心,苍木麻衣有些不自觉的看了一眼卫生间,福源爱莎正在里面哼着歌泡着澡,这种情况下,秦天说这种事,肯定是故意的。
苍木麻衣脸上瞬间绯红,有些娇柔的轻声嗯了嗯,接着逃也似的丢下一句快步离开了房间。
“我我还有工作要处理,局长晚安。”
话还没说完,人就已经消失在门口,秦天歪了下脑袋,正要关门的时候,松口久着急着慌的跑过来汇报。
“报告局长,货物重新包装完毕,已经送去了火车专用货场,我们的人在那边守着,明天一早就能跟着列车送往新京。”
秦天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这种事有什么好回报的,你自己安排不就好了,不知道我要休息了吗?”
松口久有些尴尬的抱歉道:“对不起局长,那个,明谷孝一被人抬走了,我还没弄清楚那些人的身份,不过领头的人先去了医院,然后去了大黑岛,因为九曲桥上有关卡的缘故,我们的人就没跟了。”
秦天点了点头:“知道了,告诉下面的人,晚上都把眼珠子睁大一点,千万别出任何问题,这批金银器可是稀罕物,说不定还会运回本土。”
“明白,一会儿我亲自过去守着。”
“辛苦了,明天货物送走后,你和守夜的兄弟们放两天假,去找苍木秘书申请一点团建费,带着大家去消遣消遣。”
松口久闻言一喜,公费玩乐不说还能放两天假,这趟差事不要太美,当即敬礼哈衣一声离开了索菲亚11号。
关上门,秦天回到房内写了一张小纸条,点了一支雪茄,将纸条塞在剪开的雪茄之中,猛抽了一半,才走到窗口将其丢出窗外。
马路对面,即将打烊的杂货铺里走出来一个精瘦少年,手里提着半桶煤灰走到雪茄掉落的位置,先是用脚将其踩进雪堆,随后以最快的速度捡起藏在袖口之中,将煤灰均匀的铺撒在路上后才跺着脚搓着手回到铺子关门。
几个小时后,已经是凌晨的后半夜,医院里虽然有暖气,但深夜时分温度会因为锅炉的火力不够降低不少。
守在明谷孝一门外的两名侍卫即便裹着大棉袄,这会儿依旧觉得有些冷,两人一左一右坐在门边的条凳上靠着墙,一人歪着身子已经在打呼噜,另外一人则蜷缩着打着盹,眯一会儿又会强行睁开眼警戒一下走廊上的动静。
此时的住院楼灯光昏暗,原有的灯关掉了三分之二,基本上看不见一个人影,哪怕是护士室的护士这会儿也都趴在不同的地方睡着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北风太大,走廊尽头的窗户忽然被打开,一股极其刺骨的寒风疯狂涌进走廊,导致守在门口的两人瞬间给冻醒。
“他妈的,哪来的风,这是要吹死人吗?”
“估计是窗户没关紧,我去看看,这风吹的是真冷啊。”
“去吧,我正好去趟卫生间。”
在两人离开病房的时候,一道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医生打扮的年轻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闪电般的进入到房间内。
已经来到明谷孝一病床边的白大褂左手随意一翻,食指和中指之间就出现了一颗小白药片,另一只手只是捏了一下明谷孝一的下脸颊,昏睡中的明谷孝一很自然的微微张开了嘴。
将药品送入明谷孝一的口中,右手神奇的在对方脖子上按了两下,看见对方有明显的吞咽动作后,年轻白大褂才闪身出门。
刚出病房,那个走到走廊尽头关窗户的侍卫恰好回来,两人相距不到五米,侍卫倒不是怀疑这个时候出现医生,只是来了人,他必须做个记录,于是冲白大褂喂了一声:“医生别走,先登个记。”
听见身后的声音,白大褂停下了脚步,在侍卫靠近拿出登记表格递给他笔的时候,白大褂手里忽然多了一块锋利无比的刀片,只是一个转身,侍卫的喉咙就给划破,侍卫想要呼救,奈何嘴和鼻子已经被对方死死捂住。
稍微挣扎了几下,白大褂才将其放在长凳上靠着墙稳固身形,随后又用大衣的衣领挡住脖子上的伤口,让其耷拉着脑袋,佯装睡着了一样。
白大褂的手法非常犀利,并不是割破对方动脉那种粗鲁手段,而是割破了对方的气管导致其无法呼吸才死亡,自然也就没有鲜血四溅的场面。
安置好尸体,白大褂才快步闪身离开住院大楼,最后从来的路翻墙潜行进夜幕之中。
在白大褂刚翻过墙落在地上的时候,去上厕所的侍卫终于回来,本打算躺在条凳上继续睡觉,却发现伙伴的手里拿着登记表和笔,心下奇怪喂了几声不见反应,走过去一看才发现已经断了气。
慌忙之中,侍卫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哨子,也不管现在是几点,将其放在嘴里鼓足了腮帮子用力吹响警哨。
尖锐刺耳的警哨响起时,已经脱掉白大褂身穿打着补丁破棉袄的小杨七回头露出一抹诡异邪笑。
“大哥叫你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怪只怪,你惹错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