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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暗称怪。
心说：这回你去吃瘪了吧？
人家美女是那么好搭讪的吗？
沈十三暗暗鄙视不多提。
萧然看着这个熟悉的人，但是又不熟悉的气息、神态、举止。
微微有点失落。
时境过迁，难道连她也变了吗？
“姑娘，你与我一个故人很像！”
沉默一会，他才又说了一句。
这话倒像是在自言自语。
但他真不是。
反而觉得很平静。
淡然。
心境间，露出一丝平淡。
曾经的那个女子，多么温柔，多么贤淑。
同样的美丽，同样的面孔。
少女还是没有回应他任何话。
等于是在自言自语。
“你相信有前世吗？”
萧然忽然问，眉头一挑，又直视着人家姑娘，“还是说，你本来就是她，只是从未说过？你的存在是在找我吗？”
听起来萧然的话像是一些搭讪的地痞流氓用的。
甚至和一般的公子搭讪方式都有所不同。
这些话，更加直接。
但他，却是真真切切感受。
此女，是故人。
她的身份，甚至很复杂。
复杂到现在萧然都不敢去想。
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她只是为他而出现？
还是说，为灭他而来？
他一直在观察少女的表情和神色，那清澈的眸子也在看。
是不是，通过这些就可以看出来。
淡淡的目光一挑，眉头微微紧皱。
又道：“你不说话，是打算默认了吗？这么多年，便是你失去了记忆，我也记得你！”
一开始，是朦胧。
但是现在，他越发觉得就是那人了。
自己终究是暴露了吗？
深深吸了口气。
少女却突然回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摇摇头，她很认真。
但是萧然也很认真。
“你是否有经常做梦？或者是有另一段记忆？”
萧然不死心，继续追问道。
脸上甚至都泛起一丝别远的神采来。
若真如心里所想的那样，他又该怎么办？
逃？
还是一死了之？
时隔三千五百万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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