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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兔?
这是人能取出来?她明明这么可爱的一个女孩子!
“我的小名是白雪!”邵景秀跺着脚叫了出来,“是娘亲说的,我出生的时候特别白,他们都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白的小孩,我又是小姑娘,娘亲说白白软软的,所以给我取了个小名叫白雪!”
明明她这么好听的小名, 结果小哥偏偏说她明明就像是一只小白兔,而且小的时候觉得她总不喜欢动弹,呆呆的,所以就一直叫她呆兔。
白雪和呆兔,这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好吗?
“呵呵。”邵景昀站了起来,伸手就对着邵景秀的头一阵乱揉, “你个小呆兔,现在还会耍小心机了?你不就是顺便告诉蔚哥哥你很白,从小白到大吗?”
“小哥!”
邵景秀虽然确实是这么一个意思,但是她其实也没有想那么多,只是想要让蔚哥哥可以喊得亲近一点儿的,因为她娘亲也经常会喊她小白雪儿,她觉得这是很亲近的表现,反而要是正正经经地喊她景秀,她觉得还没有那么亲近。
但被邵景昀这么一说突然就觉得有点儿暧昧,她都觉得不好意思了!现在要是蔚哥哥喊她白雪,她都要脸红了!
“小哥你真的是太讨厌了,我再也不跟你玩了。”邵景秀实在是呆不下去了,转身飞快地跑了出去。
她觉得自己都要没脸见蔚哥哥了,说什么是在告诉蔚哥哥她肤白,啊啊啊好羞耻啊。
等到邵景秀跑出去,邵景昀的笑容微微收了收,看着蔚云极,比刚才正经了不少,“云极, 你觉得景秀如何?”
他以前从来没有问过蔚云极这样的话,但是刚才景秀都已经把心意表达得很清楚了,蔚云极可能看不出来,可他作为哥哥的,又怎么可能不明白妹妹的心思?
还是要帮妹妹问一下的。
在刚才邵景秀说话的时候,蔚云极的眼睛一直就落在手中轻转的茶杯上,根本就没有看向她,邵景秀的小女儿家娇羞他都没有看到。
现在听到邵景昀这么问,他才抬眸看向了邵景昀,“你应该知道,成亲这种事情不会出现在我的计划里。”
所以,他从来就没有考虑过这种事情,又怎么可能去关注邵景秀或是别的姑娘如何?
邵景昀一滞。
他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沉默了一会儿他才接了下去,“但是你总不可能一直一个人吧?你现在的年龄也不小了,你自己就是不想成亲,林府那边,皇上那边,就没有人催过你?就怕到时候他们要一手包了你的亲事, 皇上说不定还会直接给你赐婚,到时候你如何拒绝?倒不如现在自己先找一个合适的。”
蔚云极摇了摇头,“无妨,皇上答应过我,在我二十岁之前不会为我赐婚。至于我舅父那边,他们也安排不了我的亲事。”
“那二十岁之后呢?那不就两年的时间?其实景秀她不错的——”
“那是你妹妹,”蔚云极打断了他的话,“有你这么害自己妹妹的吗?”
“这怎么就能叫害她了?你又不是坏人,我相信真要成亲的话你会对她好的。”
“我会不自觉地冷落她,不会细心关注她的心情需要,总会有伤到她的时候。”蔚云极很坦白地说,“我也不会喜欢跟姑娘亲近,景昀,以后这种话不要说了。”
谷勵
邵景昀叹了一口气。
他现在算是明白了,蔚云极就是还不想成亲,也不会喜欢人。罢了,景秀是他疼在心上的亲妹妹,他也还是希望妹妹以后能够嫁一个疼她宠她的夫君的,像蔚云极这样的不行,总不能让景秀以后长年累月地独守空房,对着一个热情不足的夫君不住地猜测他的心思。
“行吧,那这种事情我以后就不提了。不过,我真不知道你以后会娶一个什么样的妻子。”
蔚云极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会儿脑海里竟然浮现了之前在街上看到的那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清澈澄净,但是又似乎写满了欲诉难诉的情绪。
“让人打听到街上救了那孩子的姑娘了吗?”他下意识地问。
邵景昀摇了摇头,“没那么快。”
当时街上那么乱,人那么多,无名无姓的一个小姑娘,问了几圈人都说没见过那姑娘,哪有那么好找的?
阮娇烟赶到城门口那里就看到朱大田和欢欢守着牛车在一旁等着,出城的队伍不长,也就排了七八人左右,但是他们没有过去排队,两人都站在牛车旁边一致朝着这边张望。
看到阮娇烟过来,两人都同时松了一大口气,明显地放松了下来的感觉。
“姐!”欢欢朝她挥着手。
终于放心了,真的害怕姐姐不回来。
“朱大叔,我们赶紧走吧。”阮娇烟把竹筐放到车上,自己也叫欢欢坐上车。
“好,这就走。”
刚才阮娇烟没来,他也不敢过去排队,免得他们出了城,阮娇烟还没有跟上来。
出城的时候就顺利得多了,他们牛车上也没有什么东西,而且出城查得并不是很仔细,可能是因为他们要抓的人是在城里?也有要混进城做什么的?
出了城之后朱大田就把牛马赶得快了一些。
阮娇烟坐在牛车上,回头望了一眼,城门在渐渐远去,城里此时有蔚将军在。现在她坐在这里渐渐远离这座城,真像是她和蔚将军的距离,在一点一点地拉开远去。
就有点惆怅。
阮唯安去镇上交完了那些竹篮之后就自己走路回家了,在家里看了看书,练了会字,然后就是帮着煲药,做晚饭。
而阮富年则是一整天都在编着竹篮。一个竹篮十文钱,他一点儿都不敢偷懒,更何况娇烟说过要是交不了的话还要赔钱呢。
陈氏醒来几次,倚在堂屋那里都看到他在埋头编篮,想要让他进屋子里编,阮富年又觉得在屋子里会弄得到处是竹尘,对她不太好,所以一直坐在院子里。
这样冷的天,把他冻得不住地吸吸鼻子。
到了晚上看不见了,阮富年才不得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