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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氏慈善拍卖会这天,慕曳和苏书都在婆婆的带领下去参加了,男人们没来。
金宝贝左手一个才女ceo大儿媳,右手一个精英二儿媳,骄傲地向所有来宾介绍。
大小李等贵太太坐在前排贵宾席,互相看看,都有些无语,金宝贝是真的憨人有憨福,虽然不像传统豪门夫人那样精明,但她儿子娶的两个老婆都是个顶个的厉害,优秀。
原先还说大儿媳不太见人,现在却也转身成了慕氏ceo,国画界的大师鬼才。
今天晚上来参与的贵太太小姐都会拿出一个东西进行义拍,这些贵的多达百万,少的也有十几万,一直拍到后面金宝贝宣布压轴来了!
她故作矜持跟在场贵宾介绍:“这是新晋国画大师极夜的作品,名为童子戏猫图,大家也知道,今年是虎年,猫就是缩小版的老虎,我们今晚的善款会全部给到今年基金会救助贫困儿童的项目,所以这幅图用来当今晚的压轴再合适不过了!”
说完,她笑了笑,说:“相信大家也知道,极夜大师的身份,我大儿媳慕曳就是这幅画的作者,她第一幅画就在上个月拍出了八百八十六万的高价,大家应该清楚她作品的价值,现在请给出你们的价格,这幅画将归于出价最高的贵宾,所得善款将全部用于基金会救助儿童项目!”
她话音落下的同时,报价器上就不断被按下,中间的大屏上,不断时时显示着最高价,然后不断被打下,一路升高。
金宝贝紧张地握住大儿媳的手,紧张兮兮说:“能破一百万吗?”
话音刚落,大屏幕上已经显示了超过一百万的价格,跟着继续往上攀升没有停止的痕迹。
苏书看看屏幕,再看看大嫂,抿抿嘴。大嫂是真的厉害……她还要更努力些才行!
大小李夫人也各自报了价格,她俩一个拍出两百万,一个拍出三百万。
大李夫人有些惊讶,“这么高?”
小李夫人抿着唇笑:“是我儿子让我帮他拍的,不过我今晚只带了一张三百万的卡,超过这数就付不起了。”
虽然是同一个作者,但画与画之间还是不同的,比方说在国画中山水画价格就偏高,因为审美水平更高,也更因为技术难度高,画起来费时费力,收藏价值也高。今晚拍出的这副童子戏猫图,虽然也好看,但比起山水画还是比较简单些,收藏价值就没那么高。
能报出三百万的确是很高的价格了。
但小李夫人也没想到,三百万报出去之后,只停留一瞬间,价格又被人顶了下去,继续往上攀升!
小李夫人无奈笑,“看来这幅画与我儿无缘,买是买不到了,我倒要看看,今天能拍出什么样的价格。”
这大概是全场出价时间最久的一次,一直过了好一会儿,才决出了胜负!
最终画被奶奶灰少年以九百六十六万的惊人高价买走了,在一众太太小姐中间,他不以为耻反而笑得得意爽朗,挽着自己妈的手说:“画归我啦!”
其他太太小姐:“……”
小李夫人嘴角抽搐了下,这小子……不就是跟祁生还有自记家儿子混的沈家那小子吗?
金流就是沈家大小子开的,这小子是小儿子,天生不着调,也爱玩,跟自己儿子那圈人玩得好。
她奇怪道:“这小子哪来这么钱?”这都快一千万了,哪怕是富家公子哥也不是说拿出来就能拿的,何况他一个纨绔小孩?
沈夫人也惊了,都差点开口反悔了,这么高的价格这臭小子是当冤大头呢?今晚这幅画能拍到五百万已经顶天了,他却多花了将近一辈的价格来买,这是干什么呢?
奶奶灰说:“我刷大哥的卡!”
沈夫人:“……”金流日进斗金,大儿子的确有钱,但这么刷,这小子就不怕被打死?
奶奶灰少年作为得胜者抱着画被请上台。
金宝贝也认识这小子,有些惊讶,但在台上不合适问别的,就问他今晚拍到这幅画高不高兴?是喜欢这幅画哪里,让他出了这么高的价格?又感谢他支持祁氏的慈善事业。
奶奶灰少年笑眯眯道:“当然高兴了,我回去就跟我生哥说我拍到嫂子的画了,这幅画我要挂我房里!”
沈夫人差点把手里的杯子丢上去,瞎说什么呢瞎说!什么场合还瞎说话!
奶奶灰少年皮了下,就转头看慕曳,他的神仙嫂子还是一样好看!他捧着画说:“嫂子画得真好,我会好好珍藏的,出一千万都不卖!”
慕曳开玩笑:“你真不是你生哥请来的托儿?”
她这么一说,瞬间全场大笑一片,见过自黑的没见过这么自黑,本来她没这么说,事后还真有可能有人会这么想,这幅画明显溢价过高,整整比预期多了将近一倍的价格,她出道不久,有狂热粉的可能性不大,而奶奶灰又有祁生关系那么好,说是请来的托也大有可能,反正到时候左口袋进右口袋,都是自家基金会,花钱给老婆造势,也给自家基金慈善拍卖会扬名,这样一举两得多好?
奶奶灰少年瞪大了眼睛,“嫂子你信我!我是自己喜欢才买的!我还找我哥拿的卡呢,他也知道,你要不要当场问问?”
他说着就拨通了大哥的电话。
那边接起,男人低沉的声音问他什么事?
奶奶灰:“哥我是不是管你借了卡准备拍生哥嫂子的画?”
那边默了下,说:“是。没事别废话了,挂了。”
沈家大公子在众人眼里还是挺靠谱的,他是这圈子里二三代中属于比较年长的,早早就出来凭自己创下了一番事业,如今就算不靠家里,也没人敢轻视,所以都觉得这人靠谱,应该不会为了配合弟弟说假话。
何况还是刷他的卡。
于是众人看沈家小儿子就像看傻小子一样,花那么多钱,买一副画,也就纨绔干得出来了。
沈夫人坐如针毯,一直接受太太们看地主家傻儿子亲妈的眼神,她喝了口水,勉强淡定下来,反正小儿子是没救了,将来养老有大儿子呢,不着急。
拍卖会上一名穿着正装小白领模样的女人悄悄离开,苦了脸给老板发信息:“钱带少了……没拍到,最后被沈家小公子以九百六十六万价格拍走了。”
她老板只给了九百万,因为大少奶奶上一副画是卖了八百多万,这幅画估值只有那副的一半,带个九百万料想是记绰绰有余了,结果谁能想到碰上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败家子混小子给截胡了。
祁连深坐在办公室里,看到助理发来的信息,他叹了口气。
这么些年,能从他手上被别人买走的东西少之又少,这是极其难得的一次。
上一幅画他不知道大儿媳的画参加了拍卖会,也就没派人过去,现在这幅画,是金宝贝拿给他看过了的,他非常喜欢,所以才派了人偷偷去拍。
结果还被一个小辈抢了?
助理把沈家那傻小子捧着画站在台上傻笑的模样照片发给他,以证明自己真的尽力了,没说谎。
祁连深点开看,扯扯唇笑了笑,将图片转发给自己大儿子祁生。
祁生:“……”
他这会儿正在实地考察投资项目,嗯……打游戏。
这是一款新型的电竞游戏,他打到一半看到老爸发来的照片,点开一看,直接站了起来,游戏也不打了,项目不考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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