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天阑提示您:看后求收藏(迦南小说网https://www.jnweishang.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立地合道,那是神之子觉醒才有的待遇,不过出现在小灰碳身上,却也不算过分。
首先她的体质就极为特殊,会被厉魔之王选择的寄生宿主,简直就是亿中无一的体制,否则堂堂厉魔之王,也不至于苦苦等候了十万年才能够转生。考虑到她的三重瞳异相,这可是连转世仙帝叶尘都认不出来的血统。
其次,在厉魔王破体而出的时候,叶尘为了护住女儿,将自己的一元之力全部注入到小灰碳体内,这股力量虽然是无本之源,但叶尘却一直将小灰碳的身体放在冥域当中,在魔气的浸润之下,她得以从容吸收一元之力。
最后就是神丹的力量,这可是连真仙都垂涎不已的神丹,而且是用天晶草炼制的神丹,要知道天晶草的数量足够后,可是足以匹敌神罗天晶的。
重重效力下来之后,小灰碳立地真仙也就不足为奇了,当然,因为吸收了大量的魔气,她很可能成为一个小魔女。
听了叶尘的解释,红莲忍不住抱住他哽咽道:“对不起,原来你为女儿做了这么多,可我还一直误会你……”
就在两人相拥的甜蜜时光中,秦清婉的电话突然到了。
“舅舅!”
秦清婉在电话那头道:“今晚那个什么南绝要举办一个收徒大会,今晚八点,在绿柳山庄,爷爷打算去看看这老家伙有什么阴谋,想叫你也一起去。”
“今晚?”叶尘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好啊,你们来接我吧,我带老婆一起去,没问题吧?”
“哇,那就是舅妈了吗?嘿嘿,那我可得准备好见面礼。”秦清婉得意地笑道,“今晚我去接你们啊!”
挂断电话,叶尘转头看向红莲,满脸柔和之色。
“老婆,晚上我带你去参加一个酒会,好吗?”
红莲并没有想太多,乖巧地点了点头。
叶尘看着这张娇俏美艳的绝美容颜,心头暗想。
“红莲,今晚,我会让你知道,你选的人,是天地间最强!”
……
绿柳山庄,这是燕京内环的一家独立庄园,其中惊色秀丽,花开四季,就是一处人间仙境,世外桃源。
此刻绿柳山庄外豪车林立,无数大家少爷,豪门明珠结伴而行,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傲然之色。
今天,在此处举办的是燕京近百年来的超级大盛会,由顶级豪门天妖门负责举办,能够参加这次酒会的,绝对都是燕京年轻一辈的绝对精英。
大家来此,是为了一个名额,那就是天雷蛟王南绝的关门弟子。
天雷蛟王南绝,堪称是合道之下最强者,域外星河四天王之首,修为之高令真仙都赞不绝口,更是掌控着空间之力,曾经与长生真仙交手后全身而退。
而能够让南绝亲自教导,这可是求都求不来的天大机缘,更有仙子白小萱做师姐,两人朝夕相处,还怕没办法日久生情吗?
为此,不仅仅是地球上,更有整个域外星河的年轻一辈挤破了头,可怜这群人还不知道白小萱是个什么货色,仍旧坐着得到神女青睐的美梦。
一辆法拉利停在了绿柳山庄门口,双开门打开,叶尘牵着红莲的手率先而出,秦霜秦清婉跟在后面。
秦霜身着儒衫,长身而立,脸上带着笑容。这一次大会,整个域外星河有头有脸的门派几乎都到了,只要叶尘展现出神威来震慑住那群人,地球都会变得和平许多。
“舅舅,我们进去吧。”
叶尘对秦霜微微颔首。
四人信步走进山庄,红莲忍不住捏了捏叶尘的手。
“你不是说参加酒会,就是让我来陪你玩玩吗,怎么你舅舅也在啊,我我我我还没准备好呢。”
叶尘摊了摊手,无辜道:“怕什么,丑媳妇早晚要见公婆,何况我老婆跟天仙一样,还怕人看么。”
叶尘的一番话让红莲又羞又喜,不由得低下头去握住叶尘的手,紧紧跟在对方身边。
“是龙腾的人来了!”
四人刚刚步入酒会大厅之中,顿时吸引了内里许多人的目光。
龙腾可以说是此时整个华夏,乃至地球修真界的牌面,不仅有半步真仙修为的秦霜坐镇,更是传言身后有霜叶真仙支持,可谓是一时风头无两。
不少人眼中都流露出忌惮之色,虽然霜叶真仙始终没有公开在龙腾露面过,但前段时间嚣张无比的东方西门南宫北冥钟离五大家族,此时却都已经变成了龙腾门下走狗,哪怕见到龙腾的一个小兵,都要恭恭敬敬地躬身行礼。
秦霜把众人带到了酒会最前端,距离水晶发言台只有数步之遥的贵宾桌,这一张桌子,是龙腾专属。
而在他们身侧,还有数张桌子横摆,这些都是那些真仙道统的位置,龙腾也是在叶尘来了之后,才有资格和这些真仙道统们并座而立。
而白小萱独自坐在高台上,看到叶尘进来,她目光顿时变得复杂一片。
昨晚,她一整夜都魂不守舍,无数次回放与叶尘相遇的过程。不由得越发懊悔,若自己不是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现在她就是霜叶真仙的夫人,放眼整个星河当中,又有几位真仙夫人?
可笑当初她跟南绝离开的时候,还豪情万丈地宣言自己总有一天会超越叶尘,可如今过去了两年多时间,她不但没有追上对方,更是连叶尘的背影都看不到了。
此刻叶尘却是完全没有注意到她,一直在逗弄红莲,让她娇笑连连。看到红莲那绝世风姿,倾城之貌,白小萱心头更是挫败满满。
“见鬼,见鬼,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红莲的容貌,她自认不会输上太多,但那种如诗如画的仙灵之气,却不是她所具备了,纵观整个域外星河,也就只有真正的长生教神女江若冰能与之匹敌。
白小萱烦躁地卷了卷鬓间的秀发,但那种烦乱心绪并未减弱,反而愈演愈烈。
“为什么,本来坐在他身旁的应该是我,应该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