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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雨凡敷衍了一句，显然没有听懂是什么意思。
而一旁的段瑞哲窃笑起来，觉得林奇对她的描述是恰如其分。
“说真的，你到底在干嘛？”
林奇再度打量了一眼女人，见她的衣冠并没有凌乱的迹象，便知晓至少她让大伙脱衣服不是为了自己的生理需求。
这样一来，他的火气确实消退了许多。
“我对她的要求还真不高啊。”林奇暗自感慨道。
明明是在为他添乱，但只要不出原则性的问题，他居然已经不怎么生气了。
这时，脱光的鲁大路走到了陈雨凡的面前，“陈教授，来吧。”
“挺自觉的嘛。”
陈雨凡微微一笑，拿起手机给鲁大路拍了张照，“好了，你是最后一个，大家都去好好看书吧，我和你们的林教授有专业知识要探讨。”
她说话时面不改色心不跳，倒真有一种专家的气场在里面。
“到底怎么一回事？”
林奇想要摆出一张严肃且生气的面孔，这时他余光瞥见正在穿裤子的小胖，摇摇晃晃的模样让他笑了出来。
“是这样的。”陈雨凡说，“咱们的任务不是要让一个女生开腿吗？你怕说出来有不好的影响，所以一直没提，但男生这边其实完全没有这种顾虑。”
她挽住了林奇的胳膊，刻意用胸部蹭了蹭，“所以宝贝，我让大家帮忙出出主意，这些人都是新脑子，总是比我们的好用一些吧？”
林奇听了思索片刻，觉得确实是这道理。
“那么拍照片又是几个意思？”
“确保他们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女生啊。”
陈雨凡白了林奇一眼，仿佛他是块愚笨的木头似的。
林奇有些生气，“通过威胁？”
“不然呢，要不你说个更靠谱的方案啊！”
陈雨凡一下子来了火气，难以置信地望着林奇，“真搞不懂你这种人怎么获得这工作的，要是达不成目标真的要淹死，你就赶紧练练憋气，争取多活个几十秒吧！”
“你这女人真是刻薄。”
林奇摇了摇头，随即拉开图书馆的门，朝着陈雨凡做了个“请”的手势。
女人顿时瞪大了眼睛，“你居然让我滚？”
“你不在事情会顺利些。”林奇淡淡说道。
陈雨凡怒不可遏，抓来了段瑞哲手中的书就朝林奇丢了过去，“好啊，你看现在走向正轨了，就想过河拆桥了是不是？”
她喘了几口粗气，接着道：“你自己想想，为什么这些小屁孩会看书，如果不是我好言相劝，他们肯看书吗？！”
林奇品了一会她的话，还是没有弄明白，“什么意思？”
“因为他们想不出办法，所以我让这群小屁孩们多读书，直到有办法为止。”
女人一口一个“小屁孩”，已经完全不在意在座的男生们的感受了，“行，我也受够你了，失去我这个得力助手，你就等着被淹死吧！”
她走出了图书室，觉得气不过，她又折了回来，冲着林奇身上吐了口唾沫。
“呸，有点臭钱和臭猫了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