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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终于也开始疯了……”詹姆斯捂着镜片，面具后的表情像是幸灾乐祸。
里亚对着詹姆斯伸出手，詹姆斯一愣：“干什么？”
“你已经把我全部工资都拿走了，现在你这个黑心的资本家还想干什么，难不成你就非要把我肾脏挖走卖了你才高兴？
谁当你的医生，简直倒了八辈子霉！”
蓝袍的男人将手背在身后，像是和曾经的故友叙旧般说出了这些话，但无人回答，也无人可回答。
啊哈哈哈哈克尔查啊克尔查，你的行为作风在所有失序者中堪称出类拔萃，他们都应该向你学习。
只能说不愧是黑商，不愧是你，你竟然能一直把所有人包括算计在鼓掌中——那我呢，我在你后续的利用剧本中还有戏份吗，需要我出场提前记得叫我，我得看看我接下来能不能空出时间。”
“你再胡编乱造阴谋论试试。”里亚目光冰冷地看着他。
毕竟以我们的关系，戴着面具东躲xz地交流是一种极其不礼貌的行为。”
马戏团的人都不见了，也许在自己昏迷的过程中，这些人已经被伊凡德疏散各自丧失记忆回家。
里亚看出他试图做出两条腿交叠的坐姿，不过碍于体型根本实现不了，现在的动作只会显得他自己的身形非常怪异，像一大坨硬要塑型的肥肉。
他向前走了几步，说真的，里亚现在确实浑身疼痛到要命，似乎全身的细胞重组了一遍，还不太习惯。
你在信徒间的名声都非常不错，在守秘人和秩序协会也开始变得广为人知……
里亚随手用手杖戳死了地面上一只小得不能再小的蚜虫，他的四周已经是一片废墟，除了几只口中叼着火灯的乌鸦外别无它物。
“我想，接下来我应该去扮演狼人。”
几只乌鸦的眼膜擦过自己的眼球，一动不动地盯着废墟中央的里亚，而里亚只是看了一眼它们，就踏过废墟，打算离开这里。
最终，疫医还是放弃了继续挑衅自己的患者。
甚至，不该活着。
“他去处理一个案件。”
身形肥胖臃肿的鸟嘴医生坐在那里，镜片透露出死亡般的红芒。
詹姆斯从帽子底下掏出一枚银币交给里亚，里亚收好银币，顿时振作了起来：“谢谢医生，金钱果然是最好的良药。”
“所以我的钱是得不到了是吗——”
“詹姆斯，我知道你在附近。”
“好吧好吧，你该去休息一下，等你醒后我可以和你讲讲接下来要演绎的模因，现在忘记一切，去睡觉吧。”
你发觉了梦境的秘密，掌握着价值连城的预言信息。
“……”
这句话说完，里亚听到一旁不起眼的角落中出现了鼓掌声。
“大概……几个月吧。”
“这么久！？”
“放心，总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