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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棠星现在体量小，也无法砸钱宣传，最好还是能在第一天发歌，积攒人气和热度。
“喏，先喝口水，休息一下。”
常昀放下一瓶水，又给方舒瑶递了一瓶。
“两天录四首歌，辛苦了，我最近看到了几份来应聘录音师的简历，估计不久后你就能当甩手掌柜。”
“这话说的……我还是要来盯着的。”
系统给的歌曲，大都是陆晚棠以前在地球时听过的，她总要对比着原唱的优点，及时做出调整。
“等咱们招到新的词曲人，你也只用盯你自己写的歌。”
说罢，常昀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对了，你们俩看没看这个月的新歌榜？”
“前两天看了。”陆晚棠道，“我们舒瑶第一。”
“那是当然，听说舒瑶在北洲也有了点知名度……我不是说这个，是榜单的第二，变成沈娇和林涛了。”
“诶？不是钟安琪吗？我觉得钟安琪那首歌不错……可惜她不是我们公司的人。”
常昀诧异：“你还知道钟安琪啊，我还以为你不怎么关注榜单。”
“怎么会，优秀的词曲人和歌手，我都记着……沈娇他们两个的新歌我也听了，明显不如钟安琪，怎么会后来居上？”
“是绯闻。”方舒瑶忽然抢答。
“对！”常昀附和，“前不久，两个人大晚上的，在酒店门口被拍到……”
“是炒作，还是真在交往？”
陆晚棠问完，看向方舒瑶，“舒瑶你最近见到席燕了吗？她没反应？”
后者迟疑了下，压低声音：“其实我不光看见席燕了，还正好碰见她和林涛在说话。”
“林涛说网上消息都是假的，都是沈娇非要炒作，他也是被公司逼的。”
“席燕这就信了？”陆晚棠又问。
“可能信了……吧？”方舒瑶不太确定。
她当时在拐角处遇到两人，那里就一条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站着不动了。
陆晚棠撇嘴：“学校里的人难道不知道，林涛有女朋友？”
“棠棠你不怎么看学校论坛，所以不知道，俩人男女朋友的关系，都是席燕自己嚷嚷的，好多人根本没信，听说是两家关系不错，林涛才拿她当妹妹照顾。”
陆晚棠：“……”
常昀摇头：“这小姑娘，迟早栽跟头。”
“然后呢？席燕没说什么？”
“没，她好像很听林涛的话，就像论坛上说、说……”
方舒瑶神色莫名。
常昀侧目：“说什么？”
方舒瑶张了张嘴，可能是觉得背地里这样说别人不好，干脆拿了手机翻开论坛。
只见某个回帖下写着：席燕就跟林涛的狗一样，但凡谁说了林涛坏话、对林涛不利，就冲上去咬人。
这一回复还有不少人表示认同。
“呃，然后我还听他们说，下个月新歌榜，兴锐一定会占领前三什么的……”
前面的八卦，陆晚棠可以当没听到。
但这句话，她可不能当不存在。
“那他们要失望了，我们下个月会发四首歌，别说前三，前四可能也没他们。”
再不济，还有百花传媒呢。
钟安琪突然因为别家用绯闻炒作，莫名其妙从第二位掉了下去，下个月指不定铆足了劲要上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