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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方舒瑶没反应过来。
“意思就是以前最高等级是a，但因为那些人胡乱给人晋升，可能导致a级人数太多，没有任何权威性可言，就增加了一个等级。”
陆晚棠说完，看向贺执：“那这么说，就算是中洲的歌手，想要晋升s级，难度也不小？”
贺执点头：“如果是那几个家族的直系成员，就另当别论。”
陆晚棠挑眉，心想着那种有钱人，应该不会出道当艺人。
“其实——”
贺执欲言又止。
看到陆晚棠催促的眼神，才继续：
“我之前查过棠星的资料，公司以前就有传言，说是中洲那边哪家公司旗下的分公司。”
“我当时还以为，陆总你是中洲陆家的人，棠星是九州集团旗下的娱乐公司。”
“九州集团？”陆晚棠若有所思，“我没听说过。”
贺执一直在看她的反应，见她面色如常，绝对不会是有所隐瞒，那就是真没听说过了。
“不过你当时那么以为，现在怎么不这么认为了？”陆晚棠问。
“棠星当时的情况——”
棠星都快倒闭了，也没见老板联系一下中洲那边，可见两者之间没有任何联系。
所以贺执很快就排除了自己的猜想。
陆晚棠倏然一笑，“也对，那时候公司都要倒闭了。”
她这个老板，倒是能毫无芥蒂说起‘倒闭’一事。
“不过你说的九州集团，就是那个陆家的公司？”
“对。”贺执点头，“他们涉及的行业很多。”
贺执知道的也不多，只待在中洲的时候，对到处都有的九州集团标志很好奇，才多查了点资料。
说白了，这个陆家，哪怕是在中洲那种豪门遍地的地方，也非同一般。
但这跟陆晚棠没什么关系。
她和方舒瑶都是听一耳朵就过去了。
正好这时，服务员也推着餐车走了进来。
中间的汤锅已经咕嘟咕嘟翻滚起来，是该下肉的时候了。
吃这种牛肉火锅，最需要注意涮肉时间。
由于新店刚开业，陆晚棠也不确定服务员能不能掐准时间，所以也不敢让人家帮着涮肉，只能自己来。
方舒瑶直接用秒表计时。
贺执负责放肉。
陆晚棠用长筷子翻肉。
“边上！边上那几块肉没翻匀！”
“要不棠棠，还是我来吧？”
方舒瑶越看越着急，态度难得强势起来。
最后两人互相换了下分工，效率总算高了不少。
包厢里，袅袅蒸汽升腾而起，时不时就被带着牛肉香味的热气扑面。
三人吃的都很尽兴。
方舒瑶肉眼可见地开怀起来。
中途他们还拍了几张照发朋友圈，引得正被勒令保持身材、每天吃草的季风奕，怨念不已。
等走出店门，早就过了饭点。
身后的店门一关，喧闹声就被隔绝在内。
陆晚棠两人站在门口，等贺执把车开过来。
周围安静下来后，方舒瑶才轻声道：
“谢谢你，棠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