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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呢？”褚先生看着他。
“比如……破碎虚空？”叶箫提出了一种假设。
褚先生瞥了他一眼：“你就算破到死，也破不回那个地方去吧？”
“那你说怎么办？”叶箫无语，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我要是知道，三十年前我就回去了。”褚先生说道。
“过来这么多年，你就没发现这个世界有什么秘密吗？”叶箫问道。
“如果这么容易就被发现，那还是秘密吗？”褚先生反问。
叶箫双手向后撑着地，无语望天，虽然听起来是这么个道理，但是总透着一股不正经。
“不过这个世界远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褚先生神情有些凝重的接着说道。
叶箫坐直了身体，问道：“隐藏着什么？”
“不太清楚。”褚先生摇了摇头。
叶箫沉默的看着他，这和没说有什么两样。
“但我怀疑这个世界上不止人族一个族群。”褚先生接着说道。
“咱们那个地方，也不止人类一个族群吧，猫啊，狗啊，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数不胜数。”叶箫无语道。
褚先生不理会他这些废话，而是笑着问道：“你知道第一次我为什么可以找到你吗？”
叶箫眼神微凝，明白了褚先生的意思。
他的视线缓缓转到树下的那只黑狗上面，它依然趴在那里睡觉，睡了一天，叶箫也不知道它为什么这么能睡。
“是因为它？”叶箫问道，这也是当时他和莫轻萱的猜测。
“没错。”褚先生点了点头。
“它是什么来历？”叶箫问道。
“它是我在十年前无意中救下来的，不知道是什么品种，后来它就一直跟着我，不要看它的外表和普通的猎犬没什么区别，但是灵性十足，能找到你的位置，全靠它，”褚先生说道，“而且你应该见识过了，如果它全力跑起来，即便是二品境也难以追上它，在咱们那边，你见过这种生物吗？”
叶箫想起来当初在安奚城，它过来送书信的时候，影十确实说过想要追它，却没有追上，当时就让他们觉得很惊异。
“你的意思是？”叶箫沉声问道。
“你不会觉得这种生物只有这一只吧？”褚先生笑着问道。
“你是说他们有一个族群？”叶箫震惊道。
“虽然我没见过，但我猜测确实是这样的，而且其他的种族呢，比如狼，比如老虎……既然它们有可能存在，那为什么一点风声都没有听说过。”褚先生缓缓说道。
叶箫明白了他的意思，这就像是一群动物成了精一样，世间不显。
“你问问它啊。”叶箫看了看树下的那只黑狗。
“问过，但小黑好像忘了一些事。”褚先生叹道。
小黑……
叶箫念叨着这个名字，真有那个地方的取名特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