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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史上最强(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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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息脸呈不悦表情,“兵法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未战先言败,本校尉可以军法治你死罪。”他肃声下令,“戎人骑兵将要强攻,命各曲军侯死战不退!”

李息战剑再刺,用尽全身力气:“汉军啊——”

大量鲜卑连人带马被射成了刺猬,后方疾速驰骋的鲜卑骑兵由于马速太快不易控制方向一头钻进去,被成了死尸的障碍物一绊,又是一阵人仰马翻,原本还是椭圆形的鲜卑骑阵从前方开始,渐渐成了一个不足往外拉的凹形阵。

狂西狂还真没有想到汉国军队敢于把数量极少的战车派出来接应陷阵的骑军,匈奴骑兵有十余种对付汉国战车的方法,但是现在狂西狂一个也用不上,他麾下的勇士没有准备用来对付战车兵的长矛,只能散乱地对战车御手射箭,但是效果有限,只要战车上的另外两个车士没死,想射死御手难度太大。

战号能使人振奋,临战前的气氛本就紧张,即将防御敌军冲击战阵的汉军士卒需要有人来鼓舞,驱使懦夫变得坚强,让敢战者血气更盛!

汉军前阵盾兵率先迈动向前,每迈一步皆喊“喝哈!”,随后是持着刺龙枪的枪兵跟着号子声迈步,弓步兵也紧紧跟上,霎那时整个汉军的阵列裂开了两段,阵前上压、后阵不动。两万余步军喊叫出来的号子声极其具有压迫感,震慑敌军!

苏信也抽剑,几乎蹦跳起来:“汉军——”

李息是想挥军决战?不!当然不是!他的用意是策应前方骑军,让游牧民族的骑兵不敢紧咬着后撤己方骑兵不放。

李息和苏信双双齐吼:“汉军——武威!!!”

骑军一退,留在后方的汉军战车也是进行一个转向,再次蛮横地准备冲杀,但是冲到一半却又是一个急转,战车逆位,可能惨遭失败,几架车轱辘受损的战车调试方向时翻倒,砸在地上轰隆作响,驾驰战车的人,他们永远也爬不起来了,其余战车速度不减也开始了后撤机动。

苏信颤着在玩‘秃鹫’级的下巴,问:“出骑者两千,归回者千二;出车骑两百,归回不足一百。校尉大人,杀敌两千自损一千,这一阵我等乃是胜了,昂或是输了?”

李息兴奋得好像每一个毛孔都在呼吸,“步卒向前!”

“你这贱狗!拿我们鲜卑勇士当鲜嫩的草芽儿去引汉国人的骑兵,我的勇士啊!”鲜卑人没名字,也没有文化,但他的比喻很生动,草原的牲畜就是喜欢新嫩的草芽儿,很容易受引诱,他就曾经千辛万苦地收集草芽儿去引诱别人的牲畜群,而且成功地拐跑了别人的牲畜。一番怒吼之后,他说了目的,“等一下要让我们鲜卑人先选,我们付出了鲜血,要得到同等的回报!”

苏信也是看得兴奋异常,“是河西郡陈都尉麾下骑军屯长赵不虞!”他喘着粗气,“公主乃是在河西郡被劫,陈都尉惧怕君上重惩,这才舍得把麾下最精锐的一曲骑士遣来听命。这赵不虞乃是其中佼楚,曾侍周太尉平吴楚之乱,周亚夫获罪而死之余,曾是周亚夫亲兵的赵不虞也差点被连诛……诛……”苏信讲到这里突然哑然,他瞪大眼睛看着前方!

华夏人素来喜爱车架,把车架当成是身份的象征,同样地,因为战国时期战车的数目是用来被衡量国力的标准,导致华夏人也把战车当了凶悍无比的利器,每每见到战车出阵,总会变得兴奋异常。现在,看到战车所向披靡的汉军士卒,他们只能嗷嗷大叫地宣泄内心的兴奋。

骑兵、车士齐齐归来,他们绕开了正面战阵,从左翼驰向后方。

这次轮到狂西狂叫“好!!”,他身为匈奴人,而匈奴人又与汉国军队战战停停、停停战战了数十年,怎么可能会不了解汉军的作战技巧,也正是因为知道汉军的战法,这才驱动贪心不要命的鲜卑土狗上去做诱饵,引出汉军的骑兵,在最关键的时刻发出号令,让一直游弋在侧外的麾下骑兵发动攻击,果然一击奏效!

羌族骑兵在首领亲自率领下开始向前,他们听着对面在呼喝,自尊心极强的羌族人被刺|激到了,血管里凶蛮的血液开始沸腾。

盾兵大口呼一口气“呼哈!”,在军令中高高举起大盾,犹如铜墙铁壁!

原本在驱动牲畜群的鲜卑骑兵发现汉军骑兵杀过来,竟也是非常干脆地放弃驱赶牲畜的作业,“哟呵——哟呵——”丝毫不惧地直接调动就要发起反冲锋。

一群骑着战马的弩兵,看上去极为怪异,但就是这么一个怪异的战法,却是如今汉军能与游牧民族骑兵抗衡的战法之一。

赞颂,河朔地区内最大的羌族人部落首领,他恶狠狠地点头,亲自拿起腰间的牛角吹了起来。后方得令的羌族人骑兵开始缓缓穿过其他部落的军队向前移动,那双因仇恨变得通红,前方厮杀声不绝的杀斗场似乎对他们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列阵完毕的羌族骑兵,他们在首领的呼喝“报仇!”的口号声中,将手中的弯刀高高举起。

苏信说完静静地看着游牧民族的残兵刚龟缩回去,又一大片黑压压的骑兵缓缓向前,似乎想打车轮战,“以卑下看来,刚才那阵我们是胜了。”他手指还在不断向前补充的敌军骑兵,“这次我等危矣!”

汉军战车前驾四马,车舆为横长方形,宽126厘米,进深70厘米,前面与两侧有车栏,后面留门以备上下。车舆右侧置一面盾牌,车舆前挂有一件铜弩和铜镞。

两百轻战车的木轱辘滚动了起来,御手发狂似得用长鞭抽打驾车战马,战马受痛开始前奔,战车被拉动着滚滚向前,顺坡而冲声势煞是浩大。

“好!!!”李息脸色涨红,他不是没有操演过这样的战法,但操演再怎么逼真究竟还是操演,没有什么比看见自己指挥的军队,用自己熟悉的战法大量杀伤敌军更让一位领军将领感到兴奋!他猛地扭头喝问:“前方何人领军?”

将令必从!

李息谨慎地命御手驱动战车退后,他是一军主将,座驾独辀处耸立的是主将战旗,断不能与敌军亲身交战,一旦代表军心士气的主将军旗折断落地,那全军必然崩溃。

满天箭矢刺破了天空,像极雨点一般地落下,疾速驰骋而来的鲜卑骑兵正面撞在箭阵,几乎无法做出任何反应就中箭。人未死透,座下被弩箭射中的战马前奔惯力未失,那因疾速奔驰而绷紧肌肉的前跨部中箭部位喷泉般地抛洒马血,惯性使得连人带马神奇地飘了起来,马首与之地面碰撞,马屁股受劲被拉扯上抬,成一百八十度重重地砸在地上……

所谓‘伐杀’,本意是用来形容本国军队对庶民的杀戮,但是被李息用在了这里,意思是说,车骑冲锋,不要在意杀伤了自己人,放胆厮杀,突破游牧民族的骑阵就是达到了接应的目的。‘伐杀’一词在汉代后就被‘杀戮’取代。

激动,无与伦比的激动,他李息仿佛已经看到日后自己率军出塞攻伐,世仇匈奴人,那些依附匈奴人的蛮荒戎人被自己的军队击败!李息喘着粗气,战剑刺向天际,吼嗓子:“汉军——威武!!!”

欲撤的汉军骑兵早已听见本阵战鼓的警告,但是战场之上并不是说知道了就等于能做出反应,竟是眼睁睁看着匈奴骑兵咆哮如雷地冲杀过来,瞬间被分割成了两段,前端不能回撤的汉军骑兵与之残存的千余鲜卑骑兵战成一团,后端更是惨烈地与匈奴骑兵厮杀成一堆。

“阿扎木,西北狼,还有你这个懦夫敕勒人,你们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汉国人根本不堪一击,只要再胜上几阵,软弱的汉国人必然士气尽失,那时我们一起挥军掩杀,汉国人肯定会逃跑,光是捡汉国人丢弃在地上的武器就能武装你们几千勇士。干不干?”

手抬弩机的汉军,他们每双眼睛都盯视这弩机前端的望山,只要敌骑到达望山的位置,自然有军官呼喝号令。前方不断靠近的敌骑,进入五百步时,汉军各队的队官同时吼“起!”,吼声未落,鲜卑骑兵又瞬息奔进一个马位,汉军弩手高抬弩机前端,视训练程度抬高约五十度~五十五度不等的幅度。他们后方约五百步,重新结成骑阵的汉军又降低了马速,在军官的口令声中跳下战马布箭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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