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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也!”
按照林斌的想法,所谓的随战仆从,身份与奴隶无异,全部登记在册,随战仆从逃跑归罪于汉军将士,这样汉军将士必然会严格看管。随战仆从都归属汉军将士的个人财产,由将士自己进行调|教,在作战时为将士整顿装备,出战时则是将士的奴隶兵,这样可以缓解各部将领的统帅压力,仆从兵也会被大部份分散,降低在关键时刻反戈的危险。
林斌自觉该说的全说了,不知道刘婧是在说些什么,露出迷惑表情。
林斌低头看去,刘婧非但不怒反而笑嘻嘻的看着自己,他差点没被一口气噎住呛死,干脆也不抽了,狼爪好奇地拿捏,得出一致的答案,两姐妹的翘臀同样弹性十足。
刘婧到是表情自然,她本该远嫁匈奴,对游牧民族有过研究,知道游牧民族的构造简单,等级也并不复杂,无非就是奴隶主和奴隶之间的差别,他们野蛮成性,根本讲不得仁义,对不知道什么叫做仁义的野蛮人确实也只有用杀戮来进行最直接的震慑,除此难以压服。
林斌看见公孙宏的淫笑立马一脸黑线,在酒精的刺|激下现场的军官大多已经离场,那是躲回窝里亲热去了。他现在看到公孙宏脸上挂着淫笑,眼睛又来回在自己和刘婧身上扫,哪能猜不出是什么意思。
刘婧不知道林斌的打算,以为是要利用高强的机动性和异族在各郡游斗。她考虑了一会,犹豫说:“婧可让人找来定囊、雁门、代郡地形图。”
公孙宏仔细思考,复答:“虎|骑恐也只有大人能够驾驭。”
“此些俘虏可否半数归婧所有?”
“唔……,嗯?你、你敢……”
林斌刹那间快步而上,只听一声娇呼,来人被他横抱而起,顺便堵住了她的嘴,成马步姿态,稍微一番身躯,将娇小身影的腹部放在大腿上,屁股高高翘起,大手往娇小身影的臀部拍下去,手感很好,弹性十足,数拍之下总算解气。他重新将娇小身躯横抱,凑上去,“谈军务呢,让你玩,再玩啊!”,话没说完,却是感觉传来的香味不是刘婧的清淡檀香,是一种像极茉莉的花香,稍微愣了一下。
刘婧腻声而语,她现在的心情可谓复杂无比,异样的感觉在吞噬她的理智,本想喊但偏偏私密部位被碰触又没力气大喊,未处人士的娇小少女如何抵抗又如何知晓应该怎么做,最后只能软绵绵任受摆布。
“所以我要让你们想出一条完善的制度!让那些归顺的人心有牵绊,在想要反复的时候去想如果自己反了,他牵挂的人或物会不会受牵连!”
甜腻的声音几乎让林斌打了个寒战,他急速思考刘婧是要做什么,久久没有作答。
“君先前有言,此战获胜不难,如今稍近贼众已灭,君是否还有它事未做?”
当夜,林斌下令全军狂欢,期间又公布新的赏罚军律,士卒听后明显欢喜异常;那些文官对于缴获分配也没有异议,毕竟大部份都归于军队,而军队的后勤又在他们的掌握之中;唯独对心赏罚军律有意见的人是刘婧,她像是刻意要找林斌的麻烦一般,一有机会就出言怒斥,弄得在旁的诸人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说完!”
林斌知道公孙宏说没人能领是实情,虎|骑的机动性是不比轻骑快速,如果没有好的战术辅助,还真的没有什么优势。具装重骑本就是被用来打硬仗的骑军,出动就意味要一决胜负,没有轻骑配合拖住敌人的话,在空旷的草原确实不占优势。
有时候野蛮是最佳的处理手段,公孙宏也在用杀戮告诉俘虏,你们现在是汉军的财产,听话者,生;违逆者,死。
但见刘奕翠眼眶布满水雾,林斌赶紧把捂在她嘴上的手掌松开,十分尴尬:“啊,哈~,呵……呵呵!认、认错人了。”说着把刘奕翠轻轻放开。
林斌想要做的绝不是招抚俘虏为兵,而是设立一种等级制度,把那些愿意接受招抚的俘虏按照军功奖罚制度奖赏给有功的将士,充当那些将士的随战仆从。待遇必须做出严格的划分,首重的一条就是趟随战仆从的军功自动归于汉军将士,随着汉军将士的待遇提升相应地增加随战仆从的待遇。当然,这些都需要详细与部曲相议再做定论。
林斌摸着下巴的胡渣,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什么事还没做。他是真的要利用时间差先歼灭附近的敌军,再做远途奔袭的准备。就如他先前所讲的那样,只要是一个有血性的男儿就不会在同胞受难的时候袖手旁观,做出的诺言当然是要实现,不然他也不会耗费心力设计那么多。
林斌看了一会也不想再看,当他要转身时被刘婧喊住。
刘婧先是福身感谢,“如此婧便放心了”复道:“君若有所需,且告知婧,婧必允之!”
“你傻,老子没傻!谁都可以碰,一旦碰了那疯婆娘,老子的好日子恐怕也就到头了!”
刘婧不满的瞪一眼林斌,“君是否不愿予之?”
“君可有许些话要说?”
“说!”
两人离得近,林斌觉得再这么闹下去必然要被其他人,特别是文官非议,放低姿态,“别闹了,将士们看着呢。”
果然……
现在,刘婧就故意将手中樽盏之内的浊酒泼洒到旁边的林斌身上,一阵银铃笑声,示威似得瞪着林斌,像极要把林斌吞噬入腹。刘婧本以为会像往常听到一句“你这个疯婆娘”,没想林斌光顾着与甲贺笑谈根本不予理会,她失望之余变本加厉,趁林斌斜身抓起樽盏欲饮之际故意碰倒跪坐在旁的侍女,使得侍女惊呼着撞在林斌身上,樽盏之内浊酒泼洒干净,林斌终于转头看她。
“轻点儿,疼的。”
林斌想重新满上樽盏,勺子刚伸入酒盎,手抖了一下,盛起来的浊酒又抛洒干净。他转头看去,蚕桑盛服之下一只锦鞋正一直在踢自己的左肋,他缓缓抬头,随着视线的移动,看见的是一张娇好面容,她正踢自己玩儿。
不得不说的是,这样也存在一定的风险,但利益大于风险就应该尝试去做,这也算林斌进行一次试验,如果可行的话,以后就按照这条制度来办。林斌没有兵源,如果想不断壮大自己,又不想书面的在册士兵数量太过庞大引得中央政权顾忌,只有打擦边球。
刘婧再次喊住,“君是否有话未对婧言明?”
问题是……
文官集团在城楼上看的直冒寒气,有些个自号仁义的文官很想喊一嗓子“杀俘不仁”什么的,但鉴于林斌也是一脸杀意,他们一个屁也不敢响。
人心态的转变是一种奇妙的事情,在顺风顺水的时候可以嚣张目中无人,但是一旦明白生死不由自己掌握的时候人就会变得很胆小,看到自己熟悉的人一个一个被拉出去砍掉脑袋,心中的畏惧那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刘婧由于低头的原因,视野可及就是自己的胸脯,她没看到林斌离去,径直还在问“若定要作比呢?”,许久听不到回答,抬头却是看见那榆木脑袋在一旁和人交谈甚欢,羞怒交加“林斌,你是混蛋!”,跺跺脚在侍女的拥护下离去。
刘婧仍是高傲昂着头,她乜视一直默默坐在林斌身后的刘奕翠和燕子一眼,复尔看向林斌,她先是抿抿嘴,然后继续示威似得瞪眼:“你个混蛋!”
“虎|骑皆为具装重骑,若无战术辅助,对阵轻骑并无甚优势。卑下窃以为虎|骑之利在于甲厚、器长、重量,冲锋之时勇悍睥睨。不知大人可有想过,若敌军避而不战,虎|骑如何争锋?”
接下去的事情就好办了许多,在霜的一番挑选之下,留下近两千五百人,其余都被领走。公孙宏的手段也非常简单,他先是对俘虏一段大吼,也不知道是吼些什么东西,看到有人露出犹豫的表情就让麾下将士冲进去拉出来,二话没说一刀剁了,显得干脆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