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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说要去看画，刘老找了个师傅来教姜棠。
她走远后，姜棠笑着说：“师傅，我想做一个兰花羊脂玉瓷瓶。”
马师傅惊呆了，年纪不大，口气不小。
马师傅说：“这个难度很高，瓶口小，很容易就做坏了的，不如换个简单点的，做个陶碗？”
她笑：“您教我吧，做得成最好，做不成就算了。”
“成吧。”马师傅抱着陪她玩的心态取来陶泥，演示给她看，“你看啊，像这样”
姜棠看的认真，在马师傅震惊的眼神中，完成了一个陶胚。
虽然胖嘟嘟的，跟个煤气罐似的，不过型倒是出来了，第一次做这样已经很好了。
“你等会儿啊，我去叫国画师傅来”马师傅站起来，凳子都被他踢翻了。
章师傅是专注陶瓷作画的国画师傅，他半信半疑跟过来看了看她做的胚，和马师傅眼神交流了一下。
“兰草是吧？”
章师傅不打算辜负这个胚，上手要画的时候，姜棠说：“您给我说个流程就成，我自己来。”
年纪不大，口气不小。
章师傅觉得这孩子有点儿自大了，语中带讽的说：“这个很难的，这跟在纸上画它不一样的。”
姜棠还是笑：“我想试试。”
章师傅也不啰嗦，让现实给她上一课。他在别的瓷器上演示了一下，姜棠看明白之后就上手了画了。
章师傅亲眼看着她画了几笔，这是有国画功底的！
“果然很难。”姜棠说。
可恶，被她给装到了，章师傅干笑：“是吧”
“接下来呢？”姜棠问。
马师傅说：“接下来要交给我们了。”
“谢谢。”她礼貌站起身去洗了洗手。
马师傅：“过段时间做好了，邮给你。”
“谢谢。”
宋溪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在展览处看那些展出的陶瓷工艺品了。
宋溪问：“怎么不玩了？”
姜棠笑笑：“嗯。”
嗯？
宋溪以为她是三分钟热度劲儿过了，问：“这些成品，有喜欢的吗？”
姜棠摇摇头。
宋溪点头：“那我们走吧，回去时间也差不多了。”
“好。”
回程的票是小陶订的，应姜棠的要求，定了双人座。
宋溪似乎不意外，到位置很淡定的坐了下来。
“溪溪？”
陆欢？
“好巧，你来出差吗？”陆欢似乎很意外。
“是。”
陆欢说：“我陪他们来路演。”
问你了吗？姜棠心里嘀咕，她不喜欢这个人。
宋溪礼貌点头。
陆欢目光转向姜棠，打量她一眼，能感受她的一点不待见。
陆欢说：“上次就想问，这位是？”
宋溪看向姜棠，说：“我妹妹。”
妹妹？
姜棠和陆欢都看向她。
哪种妹妹？
宋溪突然莫名其妙被两种目光炙热的盯着，浑身不自在。
她们这是什么眼神？
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