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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岩预料的一点都不错,仅仅隔了一夜,军情就送到了李自成的书案上,傅宗龙调集重兵,思路进攻,向着洛阳扑来!
如今的傅宗龙已经是火烧眉毛了,一连三天,每天都会收到来自朝廷的八百里加急圣旨。
崇祯在圣旨里将傅宗龙骂的狗血淋头,严令他立即集结兵力,全力围剿闯逆,收复洛阳等地,胆敢拖延战机,严惩不贷!
傅宗龙也是毫无办法,他可是知道,崇祯皇帝平日里信重臣子的时候那是真信重,可是翻脸的时候,那也是真翻脸啊,洛阳陷落,福王身死,已经成功的将崇祯帝的怒火给拱起来了,如果自己再不集结兵力发动反扑,那别说自己的官位,便是小命能不能保得住,都难说的很呢!
傅宗龙直接下令,传檄各地,集结河南境内所有兵力,向着洛阳方向扑了过来!
西南方向的援剿总兵马祥明,从东北方向进入河南的保定总督杨文岳;河南副总兵陈永福,再加上傅宗龙统领的三万秦军兵力,加在一起,足足有七万人,开始向着河南境内突进,准备将闯营给扼杀在河南境内。
“诸位,如今朝廷的大军已经开始进入河南了,接下来,我们要如何应对?”
李自成沉声说道。
刘宗敏冷笑道:“闯王,这有什么?傅宗龙的那三万秦军都是新近招募的菜鸟,乌合之众而已,至于杨文岳与陈永福的兵力,更是不堪一击,还没有傅宗龙亲军战力强悍呢,唯一令我们赶到有点忌惮的,也就是马祥明的白杆军了,不过,仅仅有万人而已,如今我们手中拥兵二十万,对付他们,轻而易举!只要远在辽东的秦军精锐以及关宁铁骑不进入河南,那这点兵力根本就不够看的!”
牛金星冷哼道:“刘将军,虽然秦军精锐远在辽东,可是官军终究是官军,傅宗龙向来有知兵之名,久经沙场,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还是要小心为上!毕竟,我们虽然号称拥兵三十万,那也仅仅是用来吓唬人的,真正的精锐战力,不过就是老营那数万步骑而已,其余的部曲缺乏训练,甚至还有大量的流民,根本没有经过任何训练,到了战场上,那就是送人头的!”
刘宗敏脸色一变,喝道:“牛先生,你什么意思?大战来临,你还要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家的威风,你到底是哪头的?”
牛金星答道:“在下本来就是闯营的,这难道还有什么疑问吗?刘将军,兵凶战危,大敌当前,我们自信是好事,可是自负是万万要不得的!否则,必定会像前几次一样一败涂地!”
“你给老子闭嘴!”
刘宗敏气的脸色铁青,怒吼道:“难道你不会说人话吗?什么叫跟以前一样?以前,不管是卢象升的天雄军还是孙传庭的秦军,都是天下数一数二的劲旅,这两个人再加上洪承畴,都是运筹帷幄的名将,老子自叹不如,可是现在朝廷连个像样的统帅都没有,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现在朝廷大军从主帅到士卒都是怂包!老子带着前锋营,击溃他们易如反掌!”
“行了!”
李自成喝道:“宗敏,且听军师他们说说方略,你冲锋陷阵自然是无出其右,可是说到谋略,你还差了好多呢!两位军师,你们有何高见?”
一旁的顾君恩站起身来,答道:“闯王,牛先生所言不错,朝廷大军足足有七万之众,虽然我们号称三十万,可真正具备精锐战力的也就是老五营的这几万人,其余的都是乌合之众,便是加上曹营的精锐,我们的精锐战力也不过十万人而已,此次大战,还是小心为上。学生倒是以为,可以利用他们的缺点,各个击破!”
“各个击破?”
李自成皱眉道,“怎么个各个击破?”
顾君恩沉声道:“闯王,如今马祥明的兵力从西南方向而来,杨文岳在西北方向,陈永福在东面,傅宗龙在北面,各部最远的相距近千里,最近的也有三五百里,虽然看似八面围攻,但是相距太远了,根本无法呼应,这,就是我们的机会!”
“有道理啊……”
李自成叹道:“顾先生果然是大才!那我们选择进攻哪一家?”
李岩沉声道:“闯王,以末将的主意,南拒北挡,一力向东!”
“什么意思?”
李自成问道。
李岩沉声道:“闯王,马祥明的白杆兵虽然精锐,可是毕竟是在平原作战,他们擅长的是山地作战,不必放在心上,只需派出一支偏师,就足以将其死死的钉在河南的西南方向;北面的杨文岳依靠的主要是虎大威的山西兵力,战力一般,只需要将其遏制在黄河沿岸不让他进入河南就行了;我们集中兵力,全力进攻傅宗龙与陈永福,准备一举将其歼灭!”
“南拒北挡,向东进攻……”
李自成缓缓点头,不得不说顾君恩与李岩说的很有道理,集中优势兵力,先干掉实力最强的傅宗龙,然后整个河南就都唾手可得了。
李岩迟疑了一下,低声道:“闯王,还有一点,那就是傅宗龙与陈永福合兵一处,足足有四五万兵力,秦军不容小觑,我们自己分兵之后,手中的兵力未免有些不足,末将以为,可以传书给罗汝才,请其从南阳北上,以壮声势,请革左五营西进,三支兵力围攻傅宗龙,到时候,傅宗龙便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休想逃过这一劫!”
刘宗敏闷声道:“不必了吧?一个傅宗龙而已,我们有足够的力量将其吞掉,何必让他们掺和进来,到时候还要分给他们好处!”
李岩似笑非笑的看了刘宗敏一眼,笑道:“大哥,你说的不错,就是要将好处分给他们,如今罗汝才从南阳北上,革左五营西进,他们会师在哪里?开封以南的河南中部一带,我们便是将这一块土地都让给他们两家又如何?”
“凭什么?”
刘宗敏气道:“兄弟,合着这些地盘不是你流血流汗打下来的,当真是崽卖爷田不心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