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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箕北斗竞缤纷。旷世英豪独不群。
若询千秋忠义客。金刀一脉感黄巾。
书接上文,东吴大将程普将“炎龙剑客”陈眚打下马来,正要取其首级,危急间,有“铁鞭夺命鬼”刘飞燕领二千将士杀进官兵大营,前来接应司马山林、孙仲等将军。
有道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一来程普又腹背受敌了,他连忙命副将乔赞分兵迎战。“林中虎”司马山林见“炎龙剑客”受伤落马,正要营救,见“铁鞭夺命鬼”刘飞燕前来接应心中大喜。暗赞太平神使张曼成,用兵如神,计谋周全。
那乔赞领命策马来战刘飞燕,二将枪鞭并举,战在一起。乔赞那是刘飞燕对手,三招两式就被刘飞燕一鞭打下马来,口吐鲜血,身负重伤。程普一楞,哪顾及孙仲,策马来救乔赞。程普杀了黄巾军一头目,夺得马匹,飞身上马。司马山林忙乘机杀到与“夜游神”孙仲来救陈眚。司马山林力敌官兵,拥护“夜游神”孙仲抢回陈眚。孙仲将“炎龙剑客”陈眚抱起放在自己的马背上,在司马山林和在刘飞燕保护下冲出敌营,突围而出。
程普救下乔赞,交付亲兵抬起,正要护送乔赞回营。卢植在宗员等大将护卫下已来到程普身边。卢植唤住程普,深怀感激援救之恩的对程普道:“今晚,全凭程将军及时来援,才能大败‘蛾贼’,本帅深表谢意!明日定当登营慰劳孙坚及程将军。”程普笑道:“卢元帅,大福大贵,有惊无险,又何谈救援,不必客气。”
司马山林心中深知“炎龙剑客”为了自己才受重伤,要回头再找程普为“炎龙剑客”报仇。刘飞燕见官兵大队人马齐集,心想如再杀回去,凶多吉少,不但报不了仇,有可能伤亡更为惨重。他连忙制止司马山林道:“司马大哥,官兵兵精将勇,现在己有准备,且陈大侠伤势沉重,如不及时救治,恐有性命之忧。咱还是赶快回汝南,让张神使决断吧?!”“夜游神”孙仲也点头赞同,司马山林觉得有理,便道:“那好吧,你俩率兵返回,我领兵断后。燕对手道:“还是司马大哥保护剑客先撒吧,我来断后吧!”说罢领本部人马回头摆开阵势。司马山林见“铁鞭夺命鬼”大义凛然,也就不再争执,嘱托刘飞燕不可恋战,自己率兵护着受伤的的“炎龙剑客”,向汝南急驰而去。
卢植大营被劫,伤亡惨重由可,更恨“蛾贼”让自己脸面无光。他对黄巾军恨之入骨,恨不得立马剿尽杀绝,以雪劫营之耻,挽回点面子。他传令宗员、陶艺、荀正、李悝率兵追杀“蛾贼”,务必全歼黄巾匪。程普忙向前阻止道:“元帅不可冒然追剿贼匪,时天黑地昏,山雾将起,如果‘蛾贼’有埋伏!岂不是得不偿失,更何况今晚,‘蛾贼’也有重大伤,算不了谁胜谁败。”宗员听了程普的话,点头道:“元帅,程将军言之有理,现在天近五更,不如回营休息,也让将士们养养精神,明日再统大军攻打汝南,活捉匪首!”卢植见众将皆有疲惫之色,也不好强行驱兵,下令收拾战场,率兵回营。程普在马上向卢植施礼告辞,率领本部兵马,带上受伤副将乔赞,回天中山向孙坚缴令不提。
且说“金刀大侠”张曼成在汝南大帐中等候消息,四更己过,不见司马山林等将劫营归来,心中不安。忙遣小将阿灿率兵出城打探消息。阿灿刚出城不远,正遇“夜游神”孙仲、“林中虎”司马山林率兵归来。阿灿忙领众将回到大帐,参拜“太平神使”金刀大侠张曼成。司马山林将劫营经过和“炎龙剑客”陈眚受伤情况禀报,张曼成听说陈眚受伤连忙前去探望。只见陈眚因流血过多,己面容苍白,奄奄一息。张曼成要以真气为陈眚治伤。“炎龙剑客”微微睁开眼睛,气息丝微对张曼成道:“大敌当前,神使不必为在下耗了元气,在下恐怕不能再为教主出力,望神使转告教先,陈眚——对——对不起——教主……”说罢气息身亡。
“金刀大侠”张曼成及在场众将,无法悲痛万分。张曼成后悔自己计策不周,致使顿失大将,大放悲声。在众将反复劝说之下,张曼成才才止住悲声。他吩咐“夜游神”孙仲天亮后,将“炎龙剑客”陈眚尸体运往巨鹿殡葬,并将汝南战事写成折子向“天公将军”禀报。又叮嘱众将回营安息,明日必有一场恶战。
第二天未时一到,卢植点将发兵,大军浩浩荡荡开赴汝南。来到汝南城外,卢植命宗员摆开阵势,叫阵宣战。“金刀大侠”张曼成闻讯,在大帐中对众将道:“哪位将军出城迎战?”“林中虎”司马山林早想为陈眚报仇,忙道:“在下愿领兵出战!”小将阿灿也道:“弟子也愿随林大侠前去迎敌。”张曼成点头允许,吩咐道:“司马将军小心谨慎。阿灿可要听司马大侠指挥,不可轻敌。”二将领令,率五千黄巾将士出城迎战。
双方对阵,宗员在马上手提镔铁狼牙棒大声吼道:“来将何人?速通名姓,免作本将军棒下无名之鬼。”司马山林怒道:“吾乃司马山林是也,昨晚没取得狗头,还敢来此撒野!快快退兵,留你等狗命。”宗员身边闪过副将陶艺,挺枪出阵,直奔司马山林,口中道:“小小‘蛾贼’,口出狂言,快快下马受死。”小将阿灿一见,策马向前。二将相逢,陶艺笑道:“‘蛾贼’大人都死光了不成?叫一个乳臭未干的娃娃上阵,小娃子快快回家抱着娘吃奶去,战场不是好玩的地方。”说罢哈哈大笑。阿灿气极,把手中九环追风刀轮得如风车一般,恨声道:“狗贼莫狂,先让你吃小爷一刀。”一招“秋风扫落叶”向陶艺横扫过去。陶艺见其刀法精奇,虎虎风生,不敢怠慢,忙以枪侧迎,想卸去刀力,也是他小瞧了眼前这娃。这一接,只听嘎嚓一声,陶艺手中枪被砍为两截。他一楞神,阿灿又将刀劈将下来,陶艺慌忙中把坐骑一提,阿灿的刀将马头劈作两半。好在陶艺身经百战,临阵经验丰富,一个侧翻身跳下马来。阿灿,策马过来,以刀指着陶艺道:“现在知道小爷的厉害了吧,看小爷如何取你狗命!”哈、哈、哈——
宗员见陶艺落马心中大惊,想不到这娃小小年纪,有如此神力。忙策马来救陶艺,口中却大叫道:“娃子,你家爷爷来了,还不快快下马拜见爷爷。”阿灿心中一凛,心道:“我爷爷怎么来了?在哪里呀?举目四望。陶艺见后举起手中断枪,掷向阿灿胸膛。眼见那枪尖就要刺入他的胸膛。“金刀大侠”张曼成此刻正在汝南城头观战,见弟子阿灿阵前如此无知,心中惊悚。忙举引搭箭,嗖的一箭射出,正中断枪枪头,飞出丈余,落在尘埃。陶艺见了,忙拔腿就跑,要逃性命。阿灿这才回过神来,策马追来,一刀劈向陶艺脑袋。只听“当啷”一声响,他的九环追风刀被一根镔铁狼牙棒搁开,两马被震,各退数步。陶艺幸免一死,连忙逃回本阵。
阿灿定眼一看,眼前一员敌将,身高膀阔,黑脸长须,手提一条镔铁狼牙棒,瞪着大眼打量着自己,心忖道:这小孩,真他妈的神力,心中好生喜欢。阿灿恨声道:“黑脸贼,敢冒充咱爷爷,去死吧!”举刀劈来。宗员以棒相迎,两人大战五十个回合,不分胜负,宗员见其武功了得,更是爱惜,不肯痛下杀手。阿灿心中突然好象明白了什么,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他突然把刀向地上一掷,跳下马来,口中道:“黑脸爷爷我不与你玩了。”宗员笑道:“那你就向爷爷投降,爷爷保你荣华富贵一生。”阿灿道:“那好啊!爷爷他妈的,小爷来了。”说罢一提轻功,上了宗员的战马。宗员冷不丁玲的没有提防,被阿灿从后面,用一把匕首架在宗员勃子上,勒令其投降。宗员作梦也没想到,这娃有如此心计,只得乖乖被他押着,向黄巾军阵前走去。张曼成一见心中大喜,暗赞道:“真乃英雄出少年也!”
正当阿灿押着宗员高高兴兴的朝本阵前走来,官兵阵中飞出一骑,在马上大声吼道:“小贼大胆,敢用诡计赚我先锋大将,还不快快放人,否则取你项上人头。”阿灿一听,回头张望,只见敌将荀正手提长枪,策马奔来。就在阿灿回头分神,宗员用胳膊肘往后一撞。阿灿胸部被重重撞击下,手一紧,那匕手在宗员的肩头上划了过去,但自己以被撞下马来。好在他轻功不错,脚一落地,飞身掠出丈余。宗员肩膀受伤,对眼前这个小贼心生杀机,举起手中镔铁狼牙棒向阿灿奔去。
这正是:初出茅庐擒大将,懵懵懂懂反失误。
“林中虎”司马山林心中大惊,忙策马来救。阿灿见宗员气势汹汹,恨不得要将自己砸死在狼牙棒下,而自己又的大刀不在手中,只得施展轻功飞跃到刚才丢弃大刀之处,正要拾起大刀,宗员已近身边。他便一边跑,一边嬉笑笑脸道:“手中败将,过来呀,有本事捉了小爷去。”这时敌将荀正也已追来,将阿灿见敌二将分左右奔自己杀来,心中有点害怕。忙喊道:“不要脸,两人欺侮我小爷,胜了小爷有算得了什么本事?有本事与小爷单独打两百个回合。”宗员凶恶道:“油嘴滑舌,受死吧!”
正在这时,司马山林赶到,大声道:“阿灿别慌,本将军来也!”声到马到,拦住宗员,荀正见先锋官宗员负伤,担心有失,驰马来战司马山林。阿灿飞身拾回大刀,截住荀正,四人两对,打得天昏地暗。宗员因肩膀受伤,渐渐招架不住。他知道再打下去,只怕性命不保。他虚晃一棒,拨转马头落荒而逃。卢植见宗员再次落败,又见天色已晚上,他怕宗员有失,忙下令呜金收兵。有诗曰:
但闻金鼓迎风振,敌我双方各自归。
这里凯歌昂首唱,且看败将狼狈回。
欲知黄巾军能否摆脱官兵追剿,退守何处?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