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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笙瞪了始作俑者一眼，睁眼说瞎话：“你看错了。”
肖武眨了眨眼。
妈妈，我生病了。
埃尔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无辜地摊手挑眉。
【我老婆又开始骗傻子了，刚才明明很man很善良来着。】
【就是就是，不可能连我们都看错了吧？】
【心疼傻子一秒……不对，心疼孩子一秒。】
【我倒是挺羡慕傻子的，能和老婆一起过副本。】
闻笙在站起来的同时，退出账号，关闭了电脑。
刚走到门口，只见一个大腹便便的身影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
由于身体太胖，行走的过程中双脚呈外八字状。
虽然他现在已经不是实习医生，但见到李大伟还是应该打个招呼比较好。
谁料对方先开口：“小陈。”
闻笙颔首：“李主任。”
肖武向后躲了躲，极力降低了存在感。
李大伟的注意力几乎全在闻笙身上，一双小眼睛眯成一条细缝：
“小陈啊，这两天还适应吗？”
不知道是不是闻笙的错觉，他觉得这人好像更肿了。
活像是一个被泡发的发面馒头。
他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地说着客套话：“挺好的。”
也许是因为闻笙是院长特别“关照”的人，所以李大伟对他越来越客气。
看来埃尔这个冒牌院长已然被院里的人承认了。
李大伟点点头，就要往办公室里走：“去忙吧。”
闻笙让开门口的位置。
李大伟的突然出现难道是为了给出某些提示？
“李主任，我有个问题想请教您。”
李大伟回过头：“什么问题？”
闻笙组织了一下语言：“地下二层那些病人的治疗是由哪位医生负责的？”
“没人负责。”李大伟无所谓地说：“前段时间走了好几个医生。医院人手不够，久而久之就没人管了。”
原来是这样。
怪不得403只有他一个人住。
李大伟见他不说话，转而问道：“你问这个干嘛呀？”
闻笙开始胡诌：“是这样的。我准备撰写一篇学术论文，研究对象初步定为咱们医院的特殊病人。”
话音刚落，李大伟以一种非常怪异的眼神盯着面前的少年。
他恐怕是海佑斯精神病院唯一一位专注于搞研究的医生。
“呵呵，年轻人很有想法。”
李大伟好意提醒：“我劝你还是不要接近地下二层的人。”
！
地下二层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这正是闻笙想知道的。
“李主任，我有点不明白。”
李大伟讳莫如深：“他们比你想象的更可怕。”
埃尔在旁边听得津津有味：“哦？有多可怕？”
“……”
闻笙换了个问法：“那些人为什么叫‘特殊病人’？”
李大伟目光深远：“——他们都是犯过罪的恶人。”
从办公室出来之后，闻笙满头雾水。
刘艳萍犯了什么罪？
她是不是地下二层的那个疯女人？
如果刘艳芳真如日记里所说，已经自杀了。
那么——
她是不是那个只有自己才看得见的女鬼？
刘艳芳和刘艳萍两姐妹的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闻笙思来想去，总觉得有什么点被他遗漏了。
到底问题出在哪？
他缓缓抬起头，肖武正蹲在地上啃着手里的韭菜鸡蛋馅的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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