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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如愿其实很少会喊他“哥哥。”
哪怕是承受不住,又哭又求饶,薄聿珩恶意地诱哄她,她都很少会叫“哥哥”,一般是聿哥。
薄聿珩曾在某个午后,坐在一色居那张放置在玻璃幕墙边的沙发上,一边翻看一本法语原版的小说,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枕他大腿睡觉的妹妹的头发,问她为什么不叫“哥哥”?
妹妹睡眼惺忪地打哈欠,回答他,太腻歪了,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结果现在一喝醉,就变回小孩子。
应如愿还在索取怀抱,脸往他的胸膛钻,丝毫不顾这是大庭广众下。
薄聿珩心软得一塌糊涂,妹妹醉得不轻,否则她平时哪敢在外面这样亲近他。
躲都来不及。
薄聿珩脱下外套,直接罩住妹妹的脑袋,挡住外人窥伺的目光,然后就弯腰将人打横抱起来。
叶行已经开好路,护送两人下楼,上车,离开。
至于包厢那边,叶言也会想出完美的理由去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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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应如愿垮坐在薄聿珩的大蹆上,她喝醉了话很多,一直嘟嘟囔囔。
薄聿珩忍不住低头亲吻她的鼻尖,眼神晦暗,又轻轻咬了一下,听她娇娇地闷哼,简直恨不得把她吞进肚里。
应如愿皱着鼻子躲开,瘪嘴教训:“小玉,你不要总是舔我,你舌头有刺知道吗?”
薄聿珩闷笑。
笨蛋妹妹,居然把她当成她的盼盼小面包。
他收紧在她腰上的手,嗓音低沉蛊惑,不知廉耻地冒充猫咪:“你再喊一声‘哥哥’我就不舔你了。”
应如愿软绵绵地窝进他的怀里,应该是把他的身体当成沙发。
瓮声瓮气地说:“小玉,你只是一只三个月大的猫猫,比我小了整整20,唔,不对,我马上就要过生日啦,你小了我21岁,怎么能当我的哥哥呢,你是我的孙子。”
薄聿珩:“……”
应如愿:“嘻嘻,孙子。”
薄聿珩忍不住捏了一把她的脸:“是不是装醉骂我?”
应如愿哼唧:“头晕……”
薄聿珩不知道妹妹的酒量怎么样,也不知道她究竟喝了多少。
他开了一点车窗,让自然的风吹进来,又敲了敲中间的隔板,对司机说:“开慢点。”
司机应了是,车速又慢又稳,减少颠簸带来的难受,但应如愿还是醉得乱发酒疯了。
她在薄聿珩怀里拱来拱去,屁鼓也在他大蹆上扭来扭去,薄聿珩被她捣乱得呼吸加重,控制住她的身体。
“乖一点,我还没跟你算喝醉的账,为什么喝这么多的酒?喝完还乱跑去了哪里?”
应如愿像是完全没听到他在说什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双手抱住他的脖子:“驾!马儿快跑!跑!wo~”
刚才把他当成是猫在舔她,现在又把他当成马在骑他?
薄聿珩好奇又好笑,但不可控制地联想到一些糟糕的画面,然后就感觉身体里的血液热起来,像岩浆在流淌,令他每一寸皮肤都开始紧绷,又逐渐变得昂扬,在她的臋下。
完全控制不住。
“骑马,我会骑马……”
应如愿还在那摇来晃去。
薄聿珩滚了下喉结,难耐地克制着。
他也不想这样,显得自制力很差,是个摆脱不了袛俗乐趣的男人。
妹妹总骂他是“老畜生”,他并不觉得,成年人怎么可能没有正常的慾望,正常的慾望怎么能叫畜生……但妹妹都醉成这样了,自己还说翘就翘,真的有点不太合适。
他其实不是这样的人。
过去二十八年,他甚至没有碰过女人。
他并没有很在意那方面。
“薄聿珩……”
应如愿突然喊了他的名字,薄聿珩还以为她终于认出他不是猫也不是马了,结果她是鼓着脸颊说,“是老王八蛋。”
薄聿珩深吸了口气,低笑一下,虽然那儿已经绷得发疼,迫不及待要将她没入,肏到她哭着说不敢骂她了,但神色和语气还是很温和,手指温柔地拂开她被夜风吹乱的头发。
“他哪里对你不好了,值得你喝醉了还要骂他?”
“……他咬我的梨子,打我的辟股。”
应如愿捂住胸口,又捂住屁鼓,委屈巴巴,“疼。”
薄聿珩现在就想咬她的梨子打她的辟股,慢条斯理道,“人每天都要吃水果,吃水果才健康,梨子口感好营养多,所以要多吃。”
“至于打你,他没有,他疼你都来不及,怎么会打你,都是你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