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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淮修站在叶如慕的后面，两个人背对着，他伸手下意识去摸裤兜里的烟，却也只是捏着烟盒，很久没有说话，安静的古怪。
过了一会，叶如慕偷偷地瞅了他一眼，看他没什么其他的行为，打破了沉默和尴尬。
“时总，那我先回去了，你早点回去吧。”
他没有回头，“嗯。”
叶如慕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去的，直到关门声响起，她看到母亲坐在沙发上，才稍微回了神。
家里到处都收拾得干干净净，向玲是个很勤快的女人。
楼道里其实隔音不太好，她都有点担心妈妈听到了什么，还好应该是没有。
“如慕，你回来了？”
叶如慕换了鞋，“妈，你怎么还没睡？”
“这不在等你嘛。”向玲从厨房里端了一碗燕窝过来，脸上笑了笑，“你这么晚回来，是不是很累？喝完燕窝再睡吧。”
叶如慕看到向玲端着燕窝，小心翼翼地走过来，生怕给洒了，让她喝掉。
“妈，这哪来的燕窝？”
自从叶家破产后，他们都没买过这样的奢侈品。
网上也说，燕窝是智商税。
但换了以前叶家有钱的时候，也不管智不智商的，这种东西在家里随处可见。
向玲于是说：“你大伯母今天来了，送给我们的，我就收下了。”
“吴爱莲来了？”
向玲见女儿脸色不太好，解释了一句：“你大伯母说是来看我们的，除了燕窝，还提了很多水果，就放在你房间，你大伯父也在，他们中午饭也没留下吃，就走了。”
意思是，吴爱莲没来家里闹事，但以她要强又高傲的为人，尖酸刻薄的本性，肯定没给妈妈什么好脸色看，还不知道私下怎么给妈妈穿了小鞋。
何况，她们现在这样还吃什么燕窝？燕窝是有钱人的消遣，营养价值还不如鸡蛋。
吴爱莲故意摆出一副施舍的姿态，把质量最差的燕盏送给她们，目的也是想讽刺她们今非昔比，借机挖苦。
叶如慕都不知道，妈妈是怎么忍受这种刻薄妯娌的，只说了一句，“妈，以后你还是少见他们，尤其是我不在家的时候。”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吴爱莲就因为嫉妒妈妈比她幸福，在背地里嚼男的舌根嚼了很多年，也编排过妈妈很多是非，就是看不得她们母女过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