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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尴尬的摸摸鼻子，说不出什么辩解的话语，毕竟他们真的做了这些事情。
露奥娜朝着他冷哼一声，没有回答，也没有说什么原谅的话语。
如果是平时的话，露奥娜会并不会介意这些事情，但是这次她离开庄园已经很久了，她也很馋小甜饼。
露奥娜再次扭过头，用尾巴对着他们。
迪克干咳几声，推了推达米安的后背，示意他快点说其他的，要不是带他一块来，他哪里会被龙崽一起讨厌？
达米安十分不爽地看着他，他偏过头，这次是他要求一起来的，当然目的是为了露奥娜。
不管是不是，达米安都觉得她就是韦恩家的龙。
相信布鲁斯还活着的那天，阿尔弗雷德带他看了一些东西。
达米安才知道，露奥娜来到韦恩家已经十几年的时间，比迪克到来的时间还要长一点，她比迪克先到几个月。
从对人类世界的一无所知道现在的什么都知道一些，她并不是像她表面的那样年幼。
一千多岁的年纪，她在他们还活着的时间里长不大。
也就意味着，她的心智成长的极慢，他们从幼年期到了青年期到了老年，她也依旧是这样。
达米安看到了露奥娜从来到庄园后的每一张照片，十几年的时间相册已经十几本，或许有重复的，但每一张都是她在人类世界的证明。
以及，达米安在布鲁斯的房间看到了一张挂在正中心的墙壁上的相框，照片是除了他自己在内的其余人和龙的合影，是在圣诞节那天。
而达米安也知道了，露奥娜最宝贝的那个龙的模型，是她自己的模样，是露奥娜在人类世界收获的第一份礼物，是她在人类世界过的第一个圣诞节。
迪克看着沉默的十分不爽的达米安，贴心的走远，小弟弟对于尊严看的很重呢，他这个做大哥的很贴心的。
余光瞟到迪克走远，达米安看向并不想看他的露奥娜，龙身金灿灿，在阳光下充斥着魅力。
龙，大概是一个人类的终极梦想，在喜爱动物的达米安这里，他无法抵抗这种诱惑。
“抱歉。”面对龙可以能屈能伸的达米安干咳一声说道。
露奥娜：？？？
她觉得自己幻听了，不可置信的扭头，“你刚刚说什么？”
达米安：……
他偏过头，不和露奥娜对视，脸上似乎有些羞赫，他或许是第一次这样道歉。
“抱歉，对你说了很多不好的话。”
这些话，达米安只会对露奥娜说，龙，不一样，为了获得龙的好感，他可以！
可也仅仅是对龙说，其他的人休想！
“咦？你转性了？”露奥娜不可置信道，这还是那不可一世的恶魔崽子吗？
“还是你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附体了？”
达米安瞬间面容一冷，“没有那种东西。”
“龙都存在，那些东西怎么就不存在？”露奥娜不屑的冷哼一声，她就知道，达米安这家伙才不可能那么快转性。
不过……
露奥娜低头嗅了嗅达米安身上的味道，散了很多了，越来越淡了，这个他所做的事情关系很大，也因为他的观念的转变。
她语气软和下来，奶声奶气的让人无法忽视，“你为什么想要对我道歉？”
达米安沉默下来，他也在思考。
“是因为我的真实身份？还是因为我作为人类的那一部分？”
“有区别吗？就算你是变成了人类，你的本质依旧是龙，你的行事改不了原本的性格。”
达米安很清楚这一点，他也是因为她时不时露出来的兽类的性格而怀疑她，认为她迷惑了布鲁斯他们从而得到生活在人类世界的权利，更因为她自己的不作为，只靠人类的供养。
但是现在，达米安毫不犹豫的觉得，无条件的养一头龙，没什么不好的。
露奥娜嗤笑一声，“你就是因为我是龙才对我改观的！”
达米安承认：“没错。”
露奥娜并不觉得生气，她骄傲道，“龙当然最受人类的喜欢！龙是最棒的！”
达米安趁热打铁，“你是我见过最棒的龙。”
露奥娜顿时心情舒畅，接受了他的道歉，她的声音软糯糯的，“那你对提姆道歉了吗？”
达米安：……
他面不改色：“不用。”
露奥娜紧紧盯着他，“为什么是不用？”
不等达米安回答，露奥娜恍然大悟，“你肯定是没有道歉！”
达米安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她再次道，“不过也是，布鲁斯他们也很少道歉。”
达米安：“嗯。”
露奥娜看着他，思索道，“我要是对你做了什么，你会原谅我吗？”
达米安看着他，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但龙嘛，他的容忍度非常高。
接着，不管是近处的达米安还是远处观望的迪克都始料未及。
露奥娜一尾巴将达米安抽进了海里，噗通一声，溅起巨大的水花。
露奥娜：“心情舒适了。”
迪克：……
海里的达米安：……米安干咳一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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