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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这位红衣女子也这么斗志昂扬,于是师太吩咐出去又准备了一把筝,二人独自比拼。
见呆在一旁的萧适才尚无比拼的准备,师太皱起眉头似乎有点不满意了,她情不自禁地说道:“适才,二位女娃都这么斗志昂扬,你怎么一声也不吭了?”
萧适才回道师太说道:“哦,晚辈不才,古筝并不是晚辈的强项,但吹箫尚可与二位女子比试比试!”
师太无奈,又吩咐下人去莲溪阁找来一柄箫,并跑来青鸾殿大堂内递给他。
“好,三位有没有准备好,现在开始就比拼内力,请各位做好准备!”
师太话音刚落,场内弟子们都纷纷逃到场外去了。
张义不解,问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一弟子回答他说道:“你还不捂住你的耳朵,待会他们比拼内力的时候可别把你的耳朵给震聋来!”
听了这位小弟的话之后,张义连忙说道:“哦,好的!”
他即紧张又胆小地战在一边。忽然,一阵音波袭来令张义躲闪不及。
只见李诗露、百紫丹二位姑娘的手速极快,那筝弦弹得如同波涛汹涌的浪花,时而翻腾时而平静。但未见断丝,却也未见弦停。
忽然李姑娘的音调变缓慢了些,她微微伏起身,婉婉落座。玉指轻扬,露出纤细白皙的玉指,抚上琴面,凝气深思,琴声徒然在殿上响起,琴声委婉却又刚毅,券券而来,又似高山流水,汩汩韵味。一下子由之前的紧张活跃,变的深沉,但别有韵力。
而这时,百紫丹姑娘主动向李诗露姑娘发起了攻势,她指尖暗藏内力,并欢快地抱着琴在空中打了一个旋,张义看着她的眼睛熠熠生辉,掩住了那丝淘气,百转千长。忽然空气中凝聚杀气,那股欢快奔涌而来的气流和李姑娘那琴弦让沉重高亢内力相撞,形成了不小的冲击波,大家都纷纷撤退不及。
“轰!”的一声震踏了房屋。二位女子一下子便气急败坏,一并越向空中,各自拔出手中的宝剑,争锋相对。
“‘灵鹃’竟然在你手中?!”百紫丹在半空中问道。
“哼,你那把红莲剑也不赖嘛?!”李诗露笑道。
“乒乒”一刹那间,两人像燕子一样在林间穿梭,每个人无论是旋转还是起飞都是那么的从容。
一个跟头翻下,两人同时着地,手中剑气未消,互相用剑指着对方,除了百紫丹姑娘脸上被轻微地划破一点皮之外,其他的并未有一丝伤害。
“臭丫头,你竟敢毁我的容?”小丹姑娘把剑指向着她,愤怒地说道。
这时,审判婆婆、主考婆婆踉踉跄跄地赶来对她们二人连忙说道:“好了、好了,今年的诗词大会就到这儿,李诗露姑娘,你无论是诗词、弹奏、武功都很出色,现在我宣布你是我们今年诗词大会的胜者!!”
这时,婆婆又回头看了看萧适才和百紫丹,并对他们二人说道:“怎么,你们没意见吗?”
峨眉派剑南阁萧适才回答说道:“刚才李姑娘的诗词、箜篌还有武功无不胜小生许多,小生愿甘拜下风!”
“你呢?”见这位红衣女子有些不服气的样子,主考婆婆问道。
“我……哼!”话音刚落,小丹姑娘就转身离开了。
过了几天,在这大雪封山的青鸾峰山顶,峨眉派师太正带着她宠爱的女弟子李诗露上山来到一个从未去过的密室里,打开地窖门,发现里面冰洞洞的,怪可怕的。里面冷落着一副墓碑,上面刻有三个字“李商隐”。
这时,李诗露姑娘有些不解,心想为何师太要将我带于此地?
师太遗憾地望着这冰窖中楚楚冷落的墓碑,好像似乎在述说着当年一段痛苦的往事。她望了望露儿姑娘疑惑不解的深情,回答她说道:
“贫道本名宋阳华,当年,我年芳十九岁,是济源玉阳山上修行的一位普通小道姑,然而就是在那时我遇上了你的祖父李商隐。你祖父那时风流多情,在和我交往时,他已有青梅竹马柳枝,只是他未取而已。那时他以诗人的身份主动邀请我们望景吟诗,好不自在!我在玉阳山上闭关修炼常常耐不住松篁蔽日的清静与花落山溪的撩拨,而与他酬唱诗文,渐渐就有了感情。可是日后我才发现他对我的情感并没有他送给我的诗那么真实。那日傍晚,我陪他一起在玉阳山风楚亭中游览假山泉池,欣赏夜空皎洁的月色。忽然旁边观书阁楼上冰精帘内传来女子的救命声,原来是有刺客想盗我玉阳山内武功秘籍,他吓的转身就跑丢下了我一个去面对这些来势汹汹的刺客,最后幸好我师公及时来搭救我,我才保住了我的性命。当时我这才明白,他对我写的那些动人的诗句都是假的。后来为了避免那段过分的纠缠,我悄悄一人独自离开了玉阳山,回到了长安。”
听了方才师太姑姑的话,露儿姑娘似乎没什么放在心上,这时,刻在冰窖内的几句诗词却引起了露儿姑娘的注意,她情不自禁地望着那几个红色大字嚷读道:“相间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露儿姑娘问师太姑姑说道:“师父,这上面的字是不是我祖父留给你的?”
“嗨!别提了。后来他取了一位姓王的姑娘,生下你爷爷李师衮。后来他迷信道士给他的‘长生药’给慢慢毒死了,在他毒发身亡的那日,我悄悄在一旁看着他爱妻把他葬在怀州之东原的清化北山下。”师太见露儿姑娘年幼不懂事,于是劝诫她道:“那日我见你和那个胖小子在一起是吗?”
“是,师父!不……不是?!”
露儿姑娘见师太神情严肃的样子,有点吓怕了,她浑身打抖。
“那小子贫尼一见他,准是个花心种,你千万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语给骗了!我看他以后定会负了你,贫尼今后不准许你和他来往了!!”师太怒道。
“嗯,好的!”露儿姑娘无奈地低着头说道。
第二天早上,张义起来兴高采烈地就从蜀山客房一路跑到莲溪阁,见露儿姑娘正在吃早点,他高兴地问她说道:“露儿姑娘,露儿姑娘,请问你会御剑飞行吗?”
“当然会喽!怎么有事求我?本姑娘可是超凶的!”露儿姑娘神气地说道。
“不不不,我前些日子收到家在山东郓城县义父义母的来信,信上说我义父义母都病重了,我得急忙赶过去看他们呀!”
见张义慌张的样子,露儿姑娘怒道:“哼!别来烦我!”话音刚落,对着西池就是一剑!
“荒!”的一声,池水溅起三丈多高的水花,吓的张义直躲开。
这时,正好,百紫丹姑娘走了过来,她故意嘲讽道:“姑娘不带就不带嘛?干嘛这么凶?!”
李诗露姑娘用手指着她生气道:“你……我……”
气不过,又回道莲溪阁食堂内继续吃她的早点。
这时,百紫丹姑娘笑着拍了一下张义的肩膀对他高兴地说道:“张义,别着急,我带你去!”
“喂,这可不是一两里路诶!”
“你会不会御剑飞行?”
“你有没有喝酒?你不许酒驾!我告诉你我张义这条命可是很值钱的,我还要留下来照顾我年迈的义父义母!!”张义嘟囔道。
百紫丹姑娘淘气了一下,对他说道:“除了酒我没喝之外,我其他的都会!”
张义听了刚才百紫丹姑娘的一番话后既高兴又激动地对她说道:“小丹,那我们还等什么,事不宜迟,我们赶快去山东郓城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