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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说，这是林月音的指令？
说起来，自己是她姐的奴仆。
怎么着也是下人身份，他的语气又不能太强硬。
他轻声说：“林二小姐您好……”
林月笙气的都快跳起来，道：“什么林二？我是家里老三，我还有个二姐呢。”
廉墨顿时无语，他心想，你们家姐妹还挺多。
他改口道：“林三小姐，咱们之间肯定有什么误会，我看这个书，也只是对这些知识感到好奇，我没想着……我没想着做哪种生意的。
至于您说的被包养……这是我的私事，我拒绝向您解释。”
“呵呵，还私事。”
林月笙满脸不屑，她端起咖啡，慢条斯理的搅拌起来，随后，她玩味的看着廉墨说：“你是不是特别好奇，我为什么要找你？”
“我可以说不好奇吗……”
“不行！你必须好奇！”
“好吧，那我挺好奇的。”
“哼哼，你是不是往我姐公司投简历了？”林月笙露出一副我都知道的得意表情。
廉墨听到林月音，他就忍不住倒吸冷气，他实在不明白对方找他的目的。
他这副样子，让林月笙认为，廉墨的心思被她说中了。
林月笙立刻说道：“我姐打听过你的消息，问你在学校的表现怎么样。
亏我还在她面前为你美言几句。
现在看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怎么？大二了，就耐不住寂寞，知道利用自身优势了？
哎，现在的男生都怎么了？就知道吃软饭。”
她最近的确在追踪廉墨。
因为她的钱又花光了。
为了下次能在大姐面前要钱，她必须提供有用的价值。
但谁知道，现在的廉墨，早已今非昔比。
他摘掉眼镜后，露出一双清澈如水的双眸。
林月笙越跟踪他，越觉得他实在是漂亮。
而且她还从男生口中得知一条爆炸性传言。
那就是，廉墨应该是被人包养了。
不然他的手术费哪里来？
他屋内的电子设备从哪来的？
游戏本、商务本、平板电脑、智能手环等等，个顶个都是名牌。
这些家伙事儿加起来，得有五十多万。
平日里吃饭都够呛的廉墨，哪里来的钱？
所以，她就在图书馆单刀直入，准备挖出来炸裂的信息。
廉墨被她说的一头雾水，但她的语气之中，透露出对自己的不屑。
这就让他稍微放松些。
只要不是喜欢他就行。
他实在不想跟对方纠缠，就点头应付道：“我现在学坏了，我……我品性不好的，但是，你的问题，我无法回答。”
“那你说吧，多少钱？”林月笙冷冰冰的问。
行了，他已经亲口承认被人包养了。
廉墨哑口无言，他不想跟林月笙解释自己跟她姐姐的关系。
这是一种屈辱，他说不出来。
但他又不敢得罪林月笙。
万一这嚣张跋扈的三妹，找到她大姐告一状，那自己还得受罪。
人家是亲姐妹，自己地位低下，惹不起的。
他挣扎了许久，眼神飘忽，终于低声道：“我说了，你是不是就让我走？”
“嗯，对，我得替我姐的公司把关啊，就你这品性，肯定没法去我们家公司了。”林月笙得意洋洋的笑着。
廉墨苦笑道：“所以……你们就跟穷人提道德，跟富人提自由，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