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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
天使们被问住了。
没人为秦子衿解答，反而还相互讨论了起来。
“是吗？”
“不知道诶。”
“好像是的吧。”
“不是吧，我怎么听说天使长大人有段时间一直在闭关，就是为了点燃神火，如果是这样，那天使长大人应该还不是次神强者吧？”
“如果闭关成功呢？”
“额”
一众天使议论纷纷。
她们虽然一直在天堂，也成为天使多年，但对这件事还真没办法确定。
有关天使长大人境界，她们也只是听闻。
而且这种听闻的版本非常多。
所以她们不敢确定。
更不敢乱说。
在天使军团之中，天使长大人几乎拥有和龙神大人一样的威严，胡乱讨论是很冒犯的事情。
但就在这时，焰忽然开口道。
“是，也不是。”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嘘声了。
是，也不是。
这种结论也听闻过。
不过这还是第一次从焰的口中得知。
和其他任何人都不同，焰的身份是龙神亲卫，地位仅次于天使长大人，她所说的话，必然有一定的可信度。
“有关天使长大人的详细情况，我不方便多说，但我能告诉你，天使长大人拥有次神级的力量。”
或许是心情不错，焰透露了很多。
这种结论绝对是闻所未闻。
人群之中也只有几个八翼天使表现地稍微平静一些。
其实达到六翼就能经常见到天使长大人。
而达到八翼之后，会有更多时间见到天使长大人，要是再恰巧遇到茶会等活动，在闲聊之中，还能得知一些特殊信息。
有关次神力量这事，她们确实知晓一些。
其实这也不难猜测。
有次神级力量是必然的。
否则光明神殿如何能震慑北方的深渊？
要知道！
深渊之中不止一位次神！
尤其听闻有个新晋的次神，实力非常可怕，龙神大人甚至专门和她有过多次接触，并且约定了很多东西。
如果不是这样，九黎城早就岌岌可危了，亏那些家伙还对神殿持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