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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金令强以为有人来这里游玩,可看到南城分局的局长,不由得大吃一惊,尤其是听到是李书记前来视察工作后,内心无比紧张。
其实他认识周健,而且还一起吃过饭,甚至能说得上话,毕竟金庄在南城的影响力是有目共睹的。
但是,面对李书记这位清远第一书记,他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安的。
不容多想,他连忙向着李振峰打了个招呼,然后又道:“感谢李书记心系民生,前来南城视察工作,但是···”
“无需紧张,有什么话但说无妨。”李振峰微微一笑,他在其他人面前高高在上,满脸威严,但在老百姓面前却显得十分有亲和力。
金令强忍着内心的紧张,道:“南湖这边的情况十分复杂,我希望李书记现在便带人回去。”
“金令强,你什么意思?”南城分局的周健满脸阴沉:“李书记冒着大雨前来视察工作,不就是希望能改善南湖的环境,让南城百姓的生活好一些?你从中阻挠究竟是几个意思?”
其它部门的那些分管领导也都窃窃私语。
金令强满脸焦急:“我知道你们是为我们着想,但我也是为了你们的安危着想。真的,你们赶紧回去吧,坚决不能下湖,更不能登上湖心岛。”
他很想说出昨天遭遇的一切,但是,他怕说出来会被冠上传播封建迷信的罪名。
周健也急了:“老东西,李书记特意请来两位大师治理南湖,不下湖,不登岛,又怎么能够治理好南湖?你也不老啊,怎么这么糊涂?”
“南湖,不能去。”
伴随着一道苍老的声音,金建元撑着一把伞,穿着雨靴走了过来。
只不过停在了距离人群十米远的位置,似乎不想和那些人为伍。
“三爷,您来的正好,快帮我劝劝他们吧。”金令强像是找到了主心骨。
“金老,您怎么来了?”周健瞬间变的客气了很多,他知道金建元在金庄的地位,甚至在南城区的地位,毫不客气的说,甚至比他都更胜一头。
只不过,此人很低调。
金建元看了眼李振峰为首的等人,又看向南湖:“南湖的情况比你们想象中棘手,如果不想平添伤亡,尽早离开吧!”
“此地的种种因果,自有高人能够化解。”
他知道李振峰的来历,不过在他眼中所谓的高官也无法让他折腰。
风水大师黄如龙轻笑一声:“黄某走南闯北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区区一个人工湖,黄某还未放在眼中。”
另一位风水师陈富华脸上透露着强烈的自信,他单手背后,大有一副指点江山的架势:“此地不过是聚集了一些阴气罢了,只待我们登上湖心岛,找到阴气聚集之地,定然能够破除此地的阴气,让南湖变成聚财之地。”
“关于南湖的情况,就劳烦两位大师了!”李振峰的秘书开口,他虽然是秘书,但却是副科级干部,他的话还是很有分量的。
陈富华客气道:“陈某先登岛一探究竟,还请诸位在此地静候佳音。”说着向自己的徒弟使了个眼色,对方当即上了一艘快艇,但却没有钥匙,无法启动。
周健看向金令强:“还不把钥匙交出来?”
金令强一脸不安的看向金建元,像是在询问该怎么办。
金建元随口道:“既然这两位大师不听劝,那就依了他们吧。”
金令强当即取出快艇的钥匙,一共四把,分别给了陈富华和黄如龙的那几个徒弟,然后四艘快艇乘风破浪,向着湖心岛快速驶去。
只是一小会的功夫,四艘快艇便进入了前方的浓雾中,消失在了众人眼中。
“三爷,要不要给徐神医打个电话?”金令强紧张的问。
金建元顺手将雨伞递给对方,然后在口袋里取出一个烟袋锅子,和一个盛烟丝的烟袋,将烟丝填满烟袋后,取出打火机点燃后翘着二郎腿抽了一口,轻描淡写的说:“这两位大师如此自信,我们不得看看他们的手段?”
“等他们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东西,感到绝望时再请徐神医也不晚。”说到这脸上泛起一丝冷笑。
金令强也乐呵呵的笑了起来:“对,徐神医那种压轴人物就得最后出场。”
“老人家,您说的徐神医可是叫徐文东?”李振峰举着一把雨伞走上前来,眼中满是好奇。
金建元有些意外,没想到李振峰竟然知道徐文东,随即道:“莫非徐神医和李书记说过南湖的事情?”
李振峰也没有隐瞒,将昨天徐文东给他打电话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金建元听后忍不住感叹道:“您不该不听他的劝,我知道他很年轻,但有些时候,有些事,我们不能用年龄去衡量一个人的能耐。”
李振峰低声道:“你们昨天究竟遇见了什么?”
金建元还没出声。
湖中忽然传来一道撕心裂肺的惨叫:“救我,快救我,啊····”
叫声戛然而止,让岸边的众人都不由得大吃一惊,他们本身就知道南湖不太平,对这里充满了莫名的恐惧,更别说如今突然传来一声惨叫。
这让所有人心中都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南湖分局局长周健更是大声问:“湖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怪鱼,有怪鱼攻击我们,我们已经损失了一个兄弟。”一道充满悲戚的声音远远的传来。
“这便是南湖的秘密吗?”李振峰脸上看不出任何喜怒。
“南湖的秘密吗?”金建元摇摇头:“那几条怪鱼,远远算不上南湖的秘密,他们,还未窥探到真正的恐怖!”
“不过问题不大,只要他们不作死掀开那块石板,应该不会丢掉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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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文东并不知道南湖发生的事情,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后,他拒绝了丁瑶送他回家的提议,和她分道扬镳。
然后,他叫了一辆出租车:“师父,去帝豪夜总会。”
“小兄弟,你年纪轻轻,可不能留恋那种场所啊!”出租车司机好心提醒了一句。
“我朋友在那里工作,我去找他玩。”徐文东笑着说了一句,然后扭头看向后方,果不其然,有一辆黑色商务车已经跟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