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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小孩子长得还真快,这对双生出生的时候,他还抱过小皇子一会。
这个活到现在的倔强丫头倒是直接被他丢进了冷宫。
没想到精心养的花凋谢了,随处丢的草却活了下来。
可不是像极了那人。
魏昭忍不住唇角微微勾起,艳丽的面容上泛出一种如同毒药一般的笑意。
若是注视到这种容颜,恐不及防下,会被这样的容姿吸引心神,遂万劫不复,犹不悔。
他伸出手,捏紧床上小皇子的鼻子,等对方脸色涨红,面露不适,终于睁开眼,才放开。
现在瞧着,又不那么像了。
魏昭心里多了一丝杀意。
他似乎不该,给自己留下一个那么大的把柄。
[宿主宿主!魏公公想杀你了!]
脑海里,系统的尖叫声几乎要刺破姜嫣的脑壳,她按捺下心里急促的心跳,控制着脸上不露出任何一丝一毫的怯懦。
“……公公,你来了?!”
稚童脸上涨红缓慢褪去,染上了真切的喜悦。
“是来陪堰郎放纸鸢的吗?堰郎已经备好了!”
孩子气似的坐起来,在被窝里翻了翻,从薄薄的被子下翻出一个跟她差不多大的纸鸢来。
素色的,燕子形状,只有眼睛点了两点,后尾部染了点红。
“望回广陵,再见燕尾一点红……”那句话一下在脑海里浮现。
以为过去了那么些年,已经忘却的差不多,竟在见到的一瞬,万般思绪浮上心头,仿佛种种还在昨日。
巧合?
魏昭眼睛微眯,指尖在杯壁上摩挲,轻声道,“我什么时候答应过殿下……要陪殿下放纸鸢了?”
“大前日。”小小的孩子认真道,看到他的神色,又低下头,“是没有时间吗?”
“堰郎可以等的,”稚童声音低沉了些许,染上失落,软软的头发散落在肩上。
脸上的淡淡绒毛无一不是在表示这仅仅只是一个稚龄童子。
稚龄童子,又在那样绝对和外面没有牵扯的冷宫之中,怎么会知道那么多?
有心人安插的棋子?从五年前就开始了?
那时姜嫣才刚刚出生!
魏昭勾唇,“你不是叫姜嫣?怎么叫堰郎了?”
姜嫣心里暗骂,大前日是谁叫人把自己按在水里,一直重复自己叫姜堰,不是姜嫣的?
偷龙转凤之事敢做,到头来却又想怪在自己一个小童身上。
怪不得掌权那么久,魏昭始终不敢把手伸到前朝。
原来是个胆小如鼠的!
“堰郎……一直都叫堰郎。”
“公公不认得堰郎了吗?”
小小软软的手又拉上了魏昭的小指头,轻轻的勾起,像是羽毛在心尖上挠了挠。
“没关系的,堰郎会提醒公公。”
“下次我们再一起去放纸鸢吧!”
魏昭从皇子所出来,脸色有点黑,招来了三个伺候七皇子的,语气有点重。
“谁教她的这些……狐媚手段?!”
两哑一聋心头一跳,都默默摆手,示意他们什么都没说。
是,两个不能说话的全靠手语交流,那个聋的只学过唇语,会做事却不能表达。
所以姜嫣天生的?!
在那个冷宫里,还学得了讨好人?!
魏昭难得有种心头怒火无处发泄的感觉。
忍住翻涌的情绪,他揉了揉太阳穴,“给七皇子找两个夫子来……不,找十个。”
“教一下这位殿下……什么叫
“礼、义、廉、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