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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鬼哥等人的前车之鉴后，在第一精神病院工作的正常人，见事态不妙，便立刻退到了病院的角落里。
让那些正常人，拿着麻醉镖去抓一两个病人，那还好说。
但打群架这种事，他们就不敢参与了。
开玩笑。
这些精神病人们火拼起来，下手可是完全没有轻重的，若是混在人堆里，指不定脑袋就被哪个疯子开瓢了。
一时间，场上只剩下了两家病院的患者们，正在相互对峙着。
唯一令那些正常人感到不解的是，病院院长杨老，居然也混在了病患当中。
看他那架势，似乎是打算参与这场群架。
这不禁让那群正常人有了一个猜测：
莫非，杨老其实也是个精神病患者？
面对声势浩大的许浩一行人，杨老面不改色：“你们这么多人跑过来，是打算干嘛？”
许浩悬浮在空中，居高临下地望着杨老：“只要你能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和其他人立马就走。”
“几个问题么？”杨老思虑片刻，点头道：“可以，你问吧。”
从之前窃听到的会议内容可知：
眼下杨老、面具男等十大院长，只想尽量稳住局面，并让‘取代计划’一直进行下去。
因此，从主观上来说，杨老是不愿与许浩他们产生冲突的。
能够仅靠谈判就平息此事，杨老自是求之不得。
而许浩来此的目的，其实也很简单：
第一，为完成原主向病院复仇的遗愿，第一病院乃至其背后的‘精神病院交流协会’，肯定都是不能放过的。
第二，为完成原主治愈垃圾症的遗愿，许浩还得尽可能地，打探到更多相关情报才行。
第一病院内。
许浩向杨老问道：“你可知道，怎么才能治好‘垃圾症’么？”
杨老答道：“‘垃圾症’我没办法治，但我这儿有能抑制异能的药，这药也能抑制‘垃圾症’。”
许浩闻言，悬浮在空中沉默不语。
单是抑制，并不能算作是完成原主的遗愿。
如此，便只能采取第二种方案了：
根据许浩的推测，‘垃圾症’很可能是因为‘虚’，无法吞噬到人类的满足感，而采取的一种应对措施。
这便是‘垃圾症’的成因了。
那么按照这一思路，许浩只需解决这一根源性问题，这具躯壳所患的‘垃圾症’，自然就能不治而愈。
不过，‘虚’毕竟是一只不可名状生物，其实力远非许浩所能抗衡。
将主意打到那玩意儿身上，肯定是不现实的。
所以许浩只能换个角度解决问题：‘虚’之所以会采取那些应对措施，主要是因太过饥饿所导致的。
而‘虚’之所以会感到饥饿，罪魁祸首则是面具男、杨老等人，以及他们的‘取代计划’。
那计划让无数普通人无法产生‘满足感’，进而才导致了‘虚’的苏醒。
可以说，那些垃圾小说、电影、游戏，便是这个世界万恶之源。
生产那些垃圾的创作者，以及鼓励、扶植这些垃圾的面具男、杨老等人，相当于是正在毁灭世界。
他们是不折不扣地全人类公敌。
因此，尽快解决掉杨老、面具男等人，不仅能完成原主‘复仇’这一遗愿，甚至还能连带着，将‘垃圾症’这一问题一并解决。
这，才是眼下破局的关键。
许浩向杨老试探道：“你是‘精神病院交流协会’的人吧？”
或许是不想惹上太多麻烦。
面对许浩提问，杨老做出一副迷茫状，装傻充愣起来：“什么交流协会？”
“哼、”
许浩冷哼一声。
他无视了杨老的表演，并向其反问道：“你参加的那什么协会、还有你们搞的那个取代计划，就算再怎么重要，也没你自己命重要吧？”
这句话倒是没毛病
杨老继续保持着沉默，静待许浩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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