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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挺好的。
看着他的笑脸，夏天的心情也没有那么沉重了。
1号审讯室。
审讯室内，坐着一个黄头发的二青年，他显然被吓坏了，脸色苍白，双眼无神，身子哆嗦，连嘴唇的颜色都白了。
夏天一进门，就赶忙道。
“赶紧给他倒杯水。”
“再弄点儿早餐过来，他要低血糖晕倒了。”
朋友被杀，强大的心理压力下，又是一整夜的审讯，加上没有吃东西，他马上要晕倒了。
小李急急忙忙，给他买了一碗热干面，还有一杯豆浆。
小丽对夏天问：“豆浆加了三勺糖，应该够了吧？”
夏天点头：“够了。”
早餐下肚后，黄毛的脸色恢复了一些。
抬头瞥了一眼几个人，声音沙哑的道：“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他昨晚就走了，走了我们也没联系，要不是警察半夜去敲我家门，我都不知道他出事儿了。”
“台球厅有监控给我们作证。”
肖奈道：“你不用紧张，我现在需要你回忆一下，死者的感情关系，他有正在谈的对象吗？”
黄毛抬头瞥了他一眼，眼神儿犹豫。
支支吾吾半天，憋出来一句。
“他跟老有一腿。”
老划重点！
小李在本子上写到：老在3号审讯室。
肖奈点点头，继续问：“说一下他们的感情经历，他跟老在一起多久了？他们确定了情侣关系吗？”
听到这个问题，黄毛笑了一下，笑容十分不屑。
“在我们的世界，是不确定关系的。”
肖奈：“？？？不确定关系什么意思？”
“我们的关系比较混乱，只是，他跟老睡的次数比较多，两人关系稍微好一点儿，但他还跟狗子睡，昨晚还跟小草睡过……如果睡过就算情侣关系。”
“那他起码有几十个对象。”
肖奈与夏天对视了一眼，两人表面上没有任何反应。
内心：卧了个槽！！！
夏天：心态崩了……本宝宝还是个孩子。
肖奈：别怕，我保护你！
紧接着，肖奈问了一个关键问题。
“陆兆，汪词，袁刚，沈关，这四个人你认识吗？”
听到四人名字，黄毛身子忍不住颤抖。
因为这四个人，全部是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