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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沈家的关系不是很好吗？”
“朋友有很多种，他们是他们，你是你。”
“他们见过你的真面目吗？”绯月给了一个命题。
如果他说见过，那么如果绯月让他摘掉面具他就不好拒绝，
如果他说没有，那他就给绯月留下了一个对朋友有所保留的印象，也就不足以打动绯月跟他成为朋友。
“如果你想看，我愿意摘掉面具。”
弗兰克爽快地说着，手已经放到了面具上。
完全是绯月想象不到的回答。
“呵呵，谢谢！我对别人的秘密从来都不感兴趣。还是算了吧！”
弗兰克一点儿不意外绯月的回答，也没有打算揪着刚才的话题不放。
他指了指下边的舞池。
“看着下边的人，有什么感觉？”
“他们在这里很放松，也很大胆。”
绯月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
舞池里都是年轻人，男女之间随意搭讪。
绯月恰好看到有男人去靠近青青，结果被秦千华挡回去了。
结果那个人又去搭讪别人了。
绯月看了一会儿，在这里只要长相还可以，素不相识的陌生男女搭讪成功的几率好像挺高的。
他们一起跳一会儿舞或者坐下喝几杯就一起离开了，绯月觉得可笑又可悲。
人性很复杂，可任性好简单啊！
她好像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我觉得我该走了，也没什么可看的，我可能不该把那个家伙的话当真。”
绯月正准备起身离开。弗兰克伸手拦了一下。
“绯月小姐，我倒是觉得你那个朋友的话很对，我是做投资的，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很成功吗？”
绯月摇头。
“因为我会在各种场合观察我的投资目标，然后对其作出评估，最后才会看项目书上的内容，说白了，投资项目实际上投资的是人。”
“噢，受教了，我也算没有白来。我果然不喜欢这种场合，您继续观察吧！我先失陪了。”
绯月礼貌地说完，转身要走。
弗兰克没有拦绯月，但是说了一句让绯月震惊的话。
“来过这种场合以后再说不喜欢就不算有偏见了。”
绯月真的很想知道为什么这个人说着应该从墨宗辰嘴里说出来的话。
“很意外我会这样说？”
绯月能停下脚步，弗兰克似乎很得意，他的嘴角上扬的幅度又大了一些。
“是有些意外，不过这不重要，再见！”
绯月径直走了。
今晚这个弗兰克一直试图引起她的兴趣，她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反正觉得这样身份的人，总不会没有目的接近她。
再说，他是沈家那边的人，道不同不相为谋，他们也没有什么可聊的。
绯月想回房间，但有人正在拐角处守株待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