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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顾问也不在这个问题上与方觉卿纠结，反而继续质问：
“我还想问问林同学，刘警官发现绑架孩子的那晚，他为何会送你回家？”
方觉卿蓦然提高了警惕。
他施展的迷魂术，就算是筑基巅峰来了，都未必能解开，难道说… …
“张顾问好奇这个，为何不去问问刘警官。”
“林默，玉玦失窃案到底与你有没有关系？”
“没有。”
“你究竟是谁？你有什么目的？真正的林默被你藏在哪里了？”
病房里安静的可怕，午后的阳光都被云遮住了光彩。
“我是林默，张顾问还有什么想知道的么？”
嘀嗒、嘀嗒，一声声药水滴落的声音回响在病房。
张顾问长长缓了一口气，少了几分气势，多了几分中年男子的沧桑：
“学校女寝那些孩子们没有大碍，出事那晚我赶到的早，把孩子们的精魄都引导了回去，然后发现你一个人晕倒在树林里，就带你来了医院。”
方觉卿有些意外。
意外张顾问如此坦白，也意外自己竟是被他所救。
“林默，我不知道你什么来历，但我知道你绝不是普通人。你对张警官施了迷术吧？他自己都不记得送你回家一事，还是我查他的行车记录仪发现了端倪。”
方觉卿很敏锐地注意到了行车记录仪。
”我救那些孩子的时候，查了监控，发现你偷偷潜入过女生寝室，我也怀疑过你是收走他们精魄的人，但又感觉不对。”
方觉卿又很敏锐地注意到了监控这个词汇。
“那树林里有过斗法痕迹，我猜测你不是普通人。
我调查过林默的家庭、背景、经历，就是一个清清白白的世俗学生，所以你真的是林默么？”
方觉卿哑然，自己竟然在对方这里有这么多漏洞，不过他现在从某种意义上说，确实是林默。
方觉卿毅然回道：“我确实是林默，只不过在我身上发生了一些事情，也得到了一些能力，张顾问一直等我醒来，我猜，你是有事有求于我吧？”
张顾问深吸一口气，却没有再计较林默的身份，他摘掉了鸭舌帽，露出了一个并不好看的光头，因为上面有着数道伤疤。
“重新介绍一下，张凌峰，超自然事件调查局夏东区成员，我想你也了解到了，这个世界和大家表面看到的并不一样，而我们就是处理这些非凡事件的特殊组织。”
方觉卿默默注视着对方，等待着下文。
张顾问见方觉卿没有搭话，只好继续自顾说道：“我来找你，有求谈不上，但有个合作，我猜你会有兴趣。”
方觉卿又露出了和煦的微笑，问道：“张顾问，想合作些什么呢？”
“我想找你帮我调查玉玦失窃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