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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陆文予答应的很快。
霓妨抬眼问道，“你不问问我为什么要查？”
“不用问。”
“你不怕我一生气做出什么报复社会的事情？”
“就算再生气，你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就算你要报复钟家，甚至报复社会，我也会帮你。”
是的，霓妨根本做不出伤害其他人的事情，但陆文予这种毫无缘由的偏爱，让霓妨觉得十分舒心。
陆文予的偏爱，比钟有林这位亲生父亲还要多得多。
霓妨平静的说道，“《风尚》的第一期封面，我不打算跟钟有林合作了。”
陆文予点点头，“应该的，只是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能跟钟家在明面上叫板的人。”
“是，钟有林不一定会乖乖撤资，万一他强占着这个位置，就是在给其他广告商施压，让别人不敢越过他投资。一旦我没办法找到能接替《风尚》封面的广告商，我不放跟钟家拍摄的新车照片都不行。到时候他一定会借机宣传什么干女儿的事情，真是糟心。”
一想到各种新闻报道里可能会出现的“干女儿”标题，霓妨就觉得头痛。
霓妨其实也可以自己做这个广告商，现在她手里无论是《生长》还是“无界网”都很拿得出手，只是她不想花自己的钱补钟有林弄出来的亏空。
很气。
陆文予伸手把霓妨眉间蹙起的一团抚平，“有一个人或许很乐意跟钟有林对着干。”
霓妨捉住陆文予的手，“谁？”
陆文予微微一笑，轻声说道，“祁有红。”
妙。
一举两得，实在是个好办法。
一来，祁有红是叶氏集团旗下连锁百货大楼的所有者，《风尚》这本杂志里面附带的所有广告产品，百货大楼里都有售卖。她只需要跟广告商谈成一点点的折扣，就能吸引无数的受众到百货大楼消费，拉动百货大楼的营业额。
对于祁有红来说是一笔稳赚不赔的收益。
二来，祁有红很是乐意看钟有林吃瘪，从钟有林手里抢资源，对于祁有红来说，比普通的广告投资更有吸引力。
霓妨眼睛都亮了起来，陆文予果然是天生经商的料子，多方利益周旋下也能让他想到得利的方式。
“那就辛苦你说服祁有红啦。”霓妨抬头吧唧一下亲在陆文予的嘴巴上。
陆文予顺势搂住霓妨的腰，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这算是我辛苦做事的奖励？”
两人就像两头小兽，彼此依靠了一会儿。
霓妨扭过头来问，“你最近的脸色看上去比之前红润许多，之前给你的药应该是有效果的。你找人研究的怎么样？”
说起这件事情，陆文予就忍不住叹了口气，“我终于知道你人力之不能及是什么意思了。药里有两种成分无法分析出来，生物医药领域内的几位专家一致认为，这两种成分已经超过了他们的认知范围，无法在地球上找到。”
“这才研究了多久，等我把钟家和叶家的事情摆平，腾出手来组建一个专门的团队，先研发上个二十年，要是一点儿成果都没有，再让这几个专家说丧气吧。”
陆文予静静地凝视着霓妨说话时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感慨，除去那一晚有幸见到她脆弱的一面以外，霓妨什么时候都是这样充满自信，生机勃勃的样子。
好像什么困难都无法将她打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