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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比诸位妃嫔更早知晓此事,然而他却选择了缄默不语。
他着实不愿龙凤胎的声名盖过太子,所以故意这样做
可他这般行径,确确实实是耽误了孩子,甚至连他自己,心中都隐约有些惶恐——康熙也担心自己这般作为,乃是在违逆天意。
所以他并未如其他妃子想的那般斥责德妃,也没像太后等人所想的那样,直接为胤祚指派几位大儒。
反正长兄如父,若四阿哥教不好,那也是德妃和四阿哥的错。康熙暗暗想道,便在心里把这件事翻篇了。
玛禄见康熙没有出手干涉,愈发鼓励胤禛放开手脚去教,巴不得将龙凤胎教导成诸位皇子公主当中出类拔萃的,好让其他妃嫔开开眼。
四阿哥嘴上没说什么,可心底那要强的性子却早已迫不及待了。
他心想:我手底下教出的皇子公主,必然要文武双全!
届时让妹妹一枪戳翻老八老九老十,看他们的脸面还往哪儿搁。
胤禛又想起前世,自己那身体孱弱而夭折的大阿哥、二阿哥,还有除了身体康健,其余一无是处的三阿哥,牙关咬得都微微发酸。
胤禛暗暗发誓,这一世定要让胤祚和温宪出人头地,不再重蹈前世的覆辙。他每日更加用心地教导,对龙凤胎的要求也愈发严格。
玛禄见自己的大儿子已经全部接管了龙凤胎,也准备到时候直接把龙凤胎往阿哥所、格格所一扔,到时候就让胤禛来照顾。
其实对这几个孩子,玛禄的心情是比较复杂的。
四阿哥,身上的异常玛禄从来都是视而不见的,毕竟只要他能帮自己完成任务,那有些奇怪的地方,她也不想管太多。
胤禛是自己头一个孩子,自然对他寄托了很多感情。可这种感情,又因为他不正常的成熟和任务的存在,变得没有那么纯粹。
龙凤胎则是她为了冲刺妃位生的。有胤禛分走了大部分的关注度,她其实没有对龙凤胎投入太多时间精力。
更何况龙凤胎出生后,她和康熙的情分实在是淡了许多,对龙凤胎的感情也因为父亲是康熙被影响了些许。
现在有胤禛照顾他们两个,自己也可以抓紧生剩下三个孩子。不然永和宫都要住不下了。。。
玛禄正精心盘算着,窗外蓦地响起了熟悉的蟋蟀叫声。
玛禄心中猛地一凛。
这是纳兰的暗号!
她不动声色地遣退了左右,悄悄打开窗户,对着窗外轻声喃喃道:“快入秋了,蟋蟀声音也稀疏了不少。”
纳兰如何不知她的意思!
她这是在怨自己变心了,怨自己不怎么来看她了。
想到这里,他热泪盈眶,直接一个翻身从窗户里钻进去,紧紧搂住了她。
“亲亲怎么能这样想我?我对你的心意从未改变。”
说着,纳兰将玛禄搂得更紧了些。
玛禄亦是有些哽咽了,眼睛盈着水光,轻捶着他的胸膛,嗔怪道:“你这冤家,叫我如何不胡思乱想。我日日盼着你来,却总是不见你的身影。”
纳兰心疼不已,忙不迭地解释道:“我。。。我家中出了些事,所以最近比较忙。”
玛禄抬眸,直视着纳兰的双眼,冷哼一声道:“哼,事到如今,你还要瞒我?我已听闻皇上给你和卢家女赐婚的消息,莫不是你得了这门好亲事,便忘了我这旧人?”
纳兰神色一慌,急切道:“你这么说,不是诛我的心么?我对那卢家女毫无半分情意,这赐婚之事乃是皇上旨意,我并不知情。”
玛禄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似乎是在听什么惊天大笑话:“不知情?不知情便能当作无事发生吗?皇上旨意已下,你难道还能抗旨不成?你终究是要娶她的,我们两个又算什么?”
纳兰紧紧拉住玛禄的衣袖,声音颤抖:“我的心里只有你,我的真心永远只属于你。”
玛禄用力甩开他的手,怒声道:“真心?你的真心能改变这既定的事实吗?你马上就是有妻室的人了,还来纠缠我作甚?”
玛禄本想借机和纳兰断了,毕竟偷情也讲究个你情我愿,不伤害他人。
她自认为,自己和康熙是半斤八两,但她不愿意伤害那个未曾谋面的女孩。
这段关系断了,他也能重新开始。
所以今天,她才一番唱念做打,想让纳兰死心。
谁曾想,纳兰扑通一声跪下,声泪俱下:“禄儿,我求你,不要这般绝情。我发誓,定会想办法解决此事,哪怕付出任何代价。”
玛禄直接拒绝他:“办法?你能有什么办法?不要再痴人说梦了,回去吧,忘了我,和她好好过日子。”
纳兰咬了咬牙,才坦白:“,为了你,我已抗旨逃婚。哪怕从此浪迹天涯,被朝廷通缉,我也在所不惜。”
玛禄瞪大了双眼,满脸的震惊与惶恐:“你疯了吗?抗旨逃婚乃是大罪,不仅你会遭殃,连你的家族也会受牵连。”
纳兰此时反而笑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已经不能和你相守,若还要和别人在一起,我活着又有何意义?”
玛禄都有些不敢相信:“真的假的?你这是何苦?你这是将自己逼上绝路啊。”
纳兰见她态度软化,赶紧剖白:“怎么会有假的,我已经躲在上驷院刷马刷了好久了!”
说着就扯开太监服给她闻自己身上的味儿。他之前每次来,都穿着太监服做伪装,因此玛禄倒是没有注意到他的落魄。
玛禄破涕而笑,捂着鼻子骂他:“走开走开,臭呀,都臭到我啦。”
说着却看向纳兰,仔细打量他现在的状态。
只见纳兰面容憔悴,眼中布满血丝,身上的衣服也满是褶皱。
甚至能看得出来,他已经是收拾过了才来见自己的,至少身上并不脏。
玛禄心中一酸,轻声说道:“你这傻子,这么倔强干什么?回去成婚不好吗,只要你回去认错,你依旧是那个锦衣玉食,前途似锦的纳兰公子。”
纳兰看着她,目光坚定又炽热:“我这是为了什么,你难道不知道?”
玛禄泪目盈盈,此时也有些动容了:“我如何不知,可这代价太大,我怕你承受不起。”
纳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又亲了亲她的额头,才说道:“曲阑深处重相见,匀泪偎人颤。凄凉别后两应同,最是不胜清怨月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