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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疼吗？”陆宴寻又问。
姜枣还是没有回答。
这才听是听见了，但脑子还是懵的。
连着两声没有回应，周美霞急了：“枣儿？肚子还疼吗？”
姜枣这才回神。
发现肚子竟然神奇的不疼了。
“好像不疼了。”姜枣的语气里依然带着哭腔，但声音已经不发抖了。
周美霞高兴地一拍手：“不疼就好，不疼就好，我就知道我家枣儿福气大，是不会有什么事的！”
“嗯。”姜枣纳纳地应着，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陆宴寻紧绷的心弦也松弛下来。
他摸索着把姜枣掀开的衣服重新拉好，又把被子盖上。
做完这些，陆宴寻安静地坐在床边。
沉默着，不说话。
周美霞故意咳嗽了两声，随后说：“那我开灯了？”
“嗯。”姜枣闷闷答应。
房间的灯亮了。
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突然开灯，刺眼得很。
姜枣下意识闭上眼睛。
姜枣没事了，周美霞不打算再多呆，她娘家亲戚还等着她开饭。
“枣儿，你舅舅舅妈还在堂屋等着，我先过去开饭了，你不舒服就躺着吧，别起来了，让宴寻陪着你，我一会把饭菜端过来给你们，你们就在这屋吃。”
“嗯。”姜枣缓缓睁开眼睛。
她第一眼看见的不是周美霞，而是陆宴寻。
陆宴寻没有正脸对她，而是静静地看着窗外。
如果不是刚才的事是真的发生了，光看他这么淡定的样子，姜枣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周美霞说完就走了。
屋里的两人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中。
姜枣缓了缓，后怕地摸摸肚子。
宝宝们现在可乖了，完全看不出他们刚才还闹得她想死。
这两个不顾她死活的小崽子，还没出生就有逆子的潜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