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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还有下次的话……”
他微微垂眸，把她拨弄手机的动作收入眼底，他不相信经过昨天和今天，郑筱还对他有感觉。
“谢谢。”
简知沅收了手机起身，这声谢谢既是感谢他昨天的帮助，也是感谢他没给郑筱留有希望。
她太清楚一段不幸福的感情会给人带来多大的伤害，与其后面潦草结束，不如从不开始。
“帮我转告郑筱，有很多酒吧和人可以供她选择，以后不必来照顾我的生意。”
“好。”
离开柒酒吧，回到车上，简知沅的第一动作就是给郑筱再打电话。
好在她还是接了，只是听声音好像又哭过。
“筱筱，刚才……”
“我知道你的用意，我不怪你。”
“你在哪？我去找你。”
担心郑筱情绪波动，简知沅还是想见到她本人。
“你别来了，你来我更控制不住情绪，等我彻底把应森这个狗东西抛在脑后，再找你。”
“喂……”
电话挂断，简知沅叹了声。
为了不让她担心，郑筱给她发了自己的实时定位，证明自己很安全。
如此，简知沅才放心回去。
当晚，傅行深也把肖主任女儿的事情调查清楚了。
详细文件放在桌上，她洗漱完出来便看到他一脸严肃地坐在椅子上，似在等她。
“肖主任的女儿从没找过韩凛议价。”
骤然听到这样一句话，简知沅擦拭头发的动作顿住。
“什么意思？”
她看过韩凛给她的东西，那些的确是肖主任的成果……
“自己看。”
傅行深沉着脸，指指桌上的文件，那上面详细记录了肖主任妻女这段时间的动态，他们没去过韩氏，和韩凛更是不熟。
找人议价是真，找韩凛则是假。
文件看完，简知沅屏住呼吸，如果傅行深让人调查的这些是真的，那韩凛为什么欺骗她？
文件捏在手里，她略微失神，抬眸看向傅行深，提出自己的疑问。
“那韩凛为什么特意在寿宴上和我说这件事？”
“哼，这得问他了！”
傅行深眸色暗沉，提到韩凛，语气冰冷，浑身散发着敌意和不屑。
嘴角动了动，她想问傅行深是不是漏查了细节，韩凛应该不至于做这种一查就暴露的蠢事。
想到那天他的种种，简知沅心中逐渐泛起疑惑。
若他真的为这件事找她聊，那应该一早就准备好东西，为何中途要回车上去取？
还有他说过的话……
简知沅抓了抓头发，不发一言。
良久，她思忖后说：“改天我去一趟肖主任家，问问就知道了。”
她想到的傅行深早就做了，他捏了捏眉心：“你以为我怎么查到的。”
“你找过肖主任女儿？”
他挑眉抬眸，算是默认。
肖主任女儿既然能找别人议价，又怎么肯轻易对他和盘托出。
简知沅抿抿唇：“你答应她什么条件？”
“你反应倒快。”他呵声道：“肖主任有些成果有应用价值，正远集团拿下了。”
“真的？”
“你算他半个学生，后期帮助跟进，有异议吗？”
她怔了怔，似乎没有拒绝的理由，可这样一来，她又得经常性出入正远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