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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栀抱着视死如归的决心,把满脑子的理论知识化作行动,用尽浑身解数跟狗男人较劲。
裴景鹤浑身着火,凭着本能配合她,整个人恍恍惚惚。
木质床榻摇了不知多久,筋疲力尽的两人终于歇战,喘气声此起彼伏。
“看来夫君的伤势是大好了。”南栀的白眼几乎要翻到天上去,不听话的手还不忘吃豆腐,“我没力气了,你去打水。”
狗男人肾挺好,腰也不错。
“为夫这便去打水。”裴景鹤闭着眼,略带薄茧的手搂着她的腰不放,嗓音嘶哑,“明日为夫去打猎,你在家好好休息哪儿也别去,为夫身上的毒不着急。”
为了解毒的药方,他的清白没了。
拿到药方,此女必须杀!
现实里也要杀了,免得留下隐患,让人知晓自己在梦里被个女子给污了清白。
“夫君身上的毒不难,压制毒素发作的方子吃上七天,要停药一个月,若再无发作的迹象便可正式解毒。”南栀推了推他,不满抱怨,“快去。”
怎么还不醒呢!
这次入梦的时间也太长了。狗男人不动,难不成是食髓知味,还想再来一次?
“真拿你没办法。”裴景鹤压制住杀意,将她放下来,扯过中衣套到身上,起身出去打水。
上次入梦拿到的药方,院正和师叔盯着他吃了七天的药,之后确实没有发作。
一月之期已不剩几天,解毒的药方今晚必须得套出来,不然白白便宜了她。
裴景鹤提着热水进屋,油灯摇曳,面色绯红的少女侧躺着看她,精致的眉眼美的惊心动魄。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脸颊泛起阵阵滚烫的热意,别过脸捞起木桶里帕子慢慢拧干。
果然是受过训练的探子。
在梦里都这般撩人心魄,自己才与她有肌肤之亲便生出贪念,竟是又想了。
“夫君受累了。”南栀单手撑起脑袋故意露出雪白的肩头,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笑,嗓音又软又娇,“看看你方才做的好事,都留下印子了。”
这波不亏,狗男人方方面面都合她的胃口,就这么抛弃了有点可惜。
反正在做梦,他喜欢演,她不介意陪他一起演,看他到底想要在梦境里得到什么。
明明想杀了自己,却又在关键时刻放弃,甘愿献身。
“是为夫的错。”裴景鹤深吸一口气,又把帕子扔回盆里,挥手熄灭油灯上床。
南栀反应灵敏,扬起的手还未落下又被抓住,笼在黑暗中的眸子倏然瞪大。
狗东西这是吃上瘾了?!
没上瘾,单纯只是想趁她意乱情迷,问出药方的裴景鹤,轻车熟路地封住她的嘴。
他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南栀,一发不可收拾。
兴头正浓之时,李德福尖细的嗓音清晰灌入耳模,“陛下?”
裴景鹤惊醒过来,脸色阴沉沉地盯着李德福。
晚一点叫他不行吗!
害得他这会不上不下,胀的慌。
这种胀跟往日里晨间醒来的胀,完全不同,快憋死他了。
“出去,过两刻钟再进来。”裴景鹤扯下龙床的帐子,烦躁怒斥,“还不快滚。”
李德福张了张嘴,抱着浮尘躬身退出去。
裴景鹤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打开龙床的暗格拿出一本名册,翻了翻,裹着一身寒气起床去净房。
今日不高兴,取消选秀,再杀两个贪官消火。
早朝结束,宫中守卫提着水桶,清洗太极殿外的血迹,压抑的气氛盈满整个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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