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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卫收到南栀的指令,从屋子里搬来两张贵妃榻,并准备好宣纸和笔墨。
南栀捞起宽大的袖子比划一番,放下笔朝周二贺良工走过去,亲自动手解开他外袍的带子,“外袍要松一点,显得更加恣意放松。”
她不听话的手,一路往下滑,心里啧啧感慨。
这大理寺少卿的胸肌,手感真好。
“咳咳咳……”裴景鹤捂着胸口剧烈咳嗽起来,苍白的面容依稀泛起绯色,怨气比万年孤魂还重。
他就知道!
这姑娘好色的很,举止还特别孟浪,岂会错过占便宜的机会。
“夫君若是身体不适,可先回屋歇息。”南栀回头瞪他。
咳什么咳,她在现实里不能养面首,在梦里浪一下怎么了。
他们又不是真的夫妻。
“为夫只是有些口干,没有不适。”裴景鹤暗自磨牙,“娘子不是要画画吗,为何要解周二的外袍,这是何道理。”
周二没意识也是自己的臣子!
自己好歹也是一国之君,跟了自己的女子,竟当着自己的面调戏臣子,简直是奇耻大辱!
“本家主不需要跟你解释。”南栀沉下脸,嗓音裹着凛冽的寒意,“别忘了,你也是候选夫婿,没出结果之前,跟他们没有什么不同。”
惯的他!
梦境而已,她想干嘛就干嘛。
“为夫只是好奇。”裴景鹤坐直起来,嘶哑的嗓音含着不明显的杀意,“娘子既然不愿意说,那便不说吧。”
此女绝不可留!
等明日醒来,他要再派出一百名暗卫,找到梦境中小镇,找到她。
“你好奇是你的事,我不想说。”南栀没好奇,也没了占便宜的兴致,转头坐回去,提笔作画。
狗男人跟宁王他们有仇,跟贺良工和沈明彦,似乎也有仇?
这人的家族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两边的人都想弄死他,不然他不会学自己戴面具。
裴景鹤垂眸,长长的睫毛遮去眼底的暴虐,死死抓住椅子扶手,压下翻涌而来的杀意。
从小到大,还从未有人敢如此忤逆自己!
段君诚挥着剑,将他二人针锋对麦芒的样子看尽,目光落到作画的家主身上。
作画的书案摆在屋檐下,少女戴着面具,露出小巧的下巴,红唇微抿。
风撩起她的如瀑青丝,木质的厢房在她身后如画卷一般铺陈,而她是画中绝色。
那张面具下的脸,想来也是倾城之姿。
段君诚越看越激动,唇角弯起一丝浅浅的弧度。
本以为戴面具的男人会被独宠,不料竟是同他们一样,自己还有机会。
他身边虽没通房和小妾,却懂得如何拿捏一个女子的心思,只要给自己靠近家主的机会,就一定会被独宠。
南栀作画很快。
不到半个时辰,两张人像跃然纸上,乍一看好似活过来一般。
她用了素描技法,人物立体,衣裳仿佛真的被风吹起,光影明亮有别层次分明。
“娘子的画技果然非同一般。”裴景鹤她的画技折服,填满胸膛的火气,鬼使神差的散了个干干净净。
贺良工擅长画通缉犯的画像,跟小姑娘比起来,跟个刚学画的幼童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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