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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对奴婢这么好,奴婢心中只有小侯爷一人,奴婢又怎么舍得离开小侯爷?”
秋香在一旁看着她这个梨花带雨的样子,还有这恬不知耻的话语,心中就来气,怒喊道:“你还嘴硬!这两个包袱明摆着在眼前!”
芊儿忙拽住秋香的袖子,这是小侯爷在问话,哪里有她说话的份儿。
裴景诏看着那包袱里露出来的金链子和金铃铛,眼眸一闪。
春荷再次缓缓开口:“小侯爷,这是个误会。”
裴景诏的眉头紧锁:“误会?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褚香凝坐在一旁冷笑,眼神中满是不屑与嘲讽。
她心中暗道这春荷就是死鸭子嘴硬,不见棺材不落泪,都到这份儿上了,竟然还妄图狡辩,物证就摆在眼前,她还能有什么合理的解释?
她倒是要听听,她还能说出些什么来。
春荷说:“奴婢想着既然少夫人进门了,奴婢还一直住在小侯爷的偏殿里不大合适,小侯爷还记不记得,之前小侯爷让人将墨香院里面那间仅次于主卧的卧房收拾出来给奴婢住?”
裴景诏这才想起来,有一回春荷醉酒,服侍的他全身心都十分的舒坦
他一高兴,就命人将那个带着一个小书房、一间杂物间的小院子收拾了出来,给了春荷住,还让人挂上了‘荷香阁’的牌匾。
那地方就在裴景诏这间主卧的右后方,类似于一个大院子里的小院子,虽然小,但胜在来往方便,而且周围种满了花草,很是好看。
春荷继续说:“当时,那屋子的院落还没有完全收拾好,所以这段时间,奴婢一直在小侯爷这边住着。如今少夫人进门,奴婢想着是时候该搬过去了。”
春荷指了指那包袱:“这包袱就是准备带过去的,里面都是最常用的一些东西,至于这金链子和金铃铛是奴婢最喜欢的,晚上有它才好入眠……”
说着,她望向了裴景诏的眼睛,将那东西从包袱里面拿了出来。
裴景诏看着春荷白嫩的手上挂着的金链子和金铃铛,双眸更加的幽深,喉结上下一滚。
褚香凝和丫鬟秋香听的一愣一愣的,什么搬出去,什么荷香阁,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芊儿忙扯了扯褚香凝的衣袖,示意她赶紧打圆场。
她早就劝过褚香凝要等事情都弄清楚了再行动,可褚香凝就是不听。
褚香凝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赶忙说道:“唉,这都是误会,当时发现这包袱的时候,妹妹怎么不说呢?”
春荷委屈地看着裴景诏,握住了裴景诏的大手,慢慢地摩挲着,她的眼眶里含着豆大的泪珠:“奴婢是想说的,可秋香姑娘对奴婢动粗,奴婢也不敢说了……”
“而且,秋香不等奴婢辩白,就将奴婢和巧儿关到了黑乎乎的屋子里,那屋子潮湿黑暗,什么都看不清,耳边还总是有悉悉索索的动静,奴婢都吓坏了……”
说着,春荷的身子忍不住地抖了起来,看起来是被吓的不轻。
秋香震惊,一双不大的眼睛瞪的眼珠子都快要掉了出来,她怒道:“我何时对你动粗了?!你休要胡说,血口喷人!”
春荷撩起衣袖,那白嫩的藕臂上有一大片红痕,周围散落着零星的淡红色痕迹。
裴景诏知道那淡红色痕迹是怎么回事儿,可那一大片红痕显然不是他弄的,他怒道:“你怎么这么没规矩?!我的人你也敢动?!”